父親守護了他的成長,父親喜歡的人他也會拚儘全力去守護。
路嘉許回過神,望著心不在焉的小姑娘笑了笑,“走罷去前廳。”
魏之杳應了聲跟著他往前廳走。
賓客滿座,歡聲笑語。
路時昌在敬酒,他這個身份已經少有人敢敬他酒,多是一些身份相差無幾的大臣,慶賀著他娶了美嬌娘。
寧安侯沒來,也沒一個人敢提他的名字,都看出鎮國公對安陽縣主的看重,誰敢討個沒趣。
女眷那一席裡,老夫人倒是親自來了,她麵容古板,又出身淮北王氏,周圍的夫人不管心中怎樣想,麵上都帶著幾分尊敬。
老夫人也不在意,不鹹不淡的和幾個夫人搭話。
年輕的千金貴女都在園內聚著,路嘉雲作為主客笑嘻嘻的陪著她們說話,年輕姑娘們聚在一起話便多了起來。
“也不知鎮國公怎就瞧上了她,先嫁寧安侯後嫁鎮國公,她倒是好本事。”
“可不是,她生出來的魏六也是個擅長媚人的,和薛世子不清不楚便算了,和顧修撰也勾勾搭搭。”
“顧修撰是誰?”
“那個翰林院修撰顧雲霽,轟動一時的新科狀元郎。”
徐知畫坐在幾人之間,手指絞著錦帕,快恨死魏之杳了。
那天的情形她哪能看不清楚,襄王有意神女無心,魏之杳對他沒有半點感情。
可憑什麼呢?
那人是顧雲霽,麵對顧雲霽的愛意她怎麼能做到無動於衷。
她越這般,徐知畫便越生氣,連帶著音調也大了幾分。
魏之杳才跟著丫鬟到了園子,就聽見幾個貴女在議論,“那安陽縣主再過幾年就年老色衰,看那時鎮國公會不會後悔娶了她。”
她臉色頓時冷下來,“幾位府上可真是好教養,能說會道的,茶館裡說書的沒了你們,真是他們的損失。”
幾個貴女嚇了一跳,旋即又想到她的話,氣的臉色鐵青。
“你竟把我們比做戲子!”
“魏六,你你你好大的膽子。”
魏之杳直直的盯著她,嗤笑道:“比不上徐四姑娘膽子大,在鎮國公府堂而皇之的議論新主母,是覺得徐首輔在大夏可以一手遮天了?”
這帽子扣的太大,徐知畫不敢接避開了她的視線。
“怎麼?”魏之杳微微一笑,“徐四姑娘這會兒倒成啞巴了?”
徐知畫掐緊了錦帕,恨恨的瞪她,“魏六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魏之杳想了想,狠狠掌在了她的臉上,而後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眼皮微抬,“徐四姑娘,這樣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