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可不覺得是這樣,正常主人都會將自家的財產放得好好的吧,這個“老爺”不知道想做什麼。
思及此處,她準備去提醒其他人。
“席樂!魯大哥?”
外麵傳來白箏的聲音。
席樂三人走出去,就見白箏站在院子裡,她和兩個新人中的女孩住的是南院,其實和東院是走廊連接的。
魯東海和左潭也從西院出來,警惕道:“怎麼了?”
“你們屋子裡有沒有什麼東西?”白箏問。
“有幅畫。”席樂說。
“我們屋裡也有。”白箏點點頭,“不過還有一樣東西,發現了一箱金條,都是真的。”
“哇這麼有錢?”孟慈瞪大眼,“我還沒見過真的金條呢,算了,我還是不去看了。”
他害怕出事。
殷白鶴揚眉,“三個屋子都有?”
白箏搖頭,“也不是,中間的屋子放的是金條,兩邊的屋子放的是一些花瓶和首飾。”
“這老爺看起來還真是地主。”席樂評價,“東西彆碰,讓你屋子裡兩個新人也注意點,擺在明麵上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箏點頭:“這我知道。”
說實話,看到那些金條,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該不會是遇到那些電影電視劇裡的考驗了吧。
雖然沒辦法確定,但不碰應該是沒問題的。
至於其他兩個新人,她隻能做到警告,她們真要作死去搞,她也沒辦法。
那兩個女孩自己要求住一個屋,白箏也沒強迫她們分開,就自己住了離孟慈最近的屋。
“我們屋子倒是沒有這些,但是有棺材,還挺晦氣的。”魯東海表情懨懨。
看起來三個院子就他們那邊最陰間。
“以前那些人都喜歡在自己還沒去世前打好棺材,到時候直接下葬,沒什麼。”
魯東海並沒有被安慰道:“唉。”
棺材,即使看過了,正常人也還是害怕。
“棺材都是沒釘的,裡麵空不空的不知道,我們沒敢開,看明天能不能弄清楚。”
說不定裡麵還躺著屍體,那就更可怕了。
“行了,天快黑了,我先回去了,你們小心點。”魯東海擺擺手,“小心那個辛叔。”
這個辛叔和之前的npc看起來一點也不一樣。
他們離開後,席樂迫不及待回了房,“她們那裡那麼多財物,我們這裡肯定也有東西。”
不過三個人搜了會,財寶一點也沒發現。
但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個屋子裡有人住過的痕跡。
雖然早就有所預料,但是真正發現一些腳印,或者是舊物,還是會讓人害怕。
而且這個痕跡指向的是女人。
因為那東西是一個雕花的化妝鏡,旁邊還有一把木梳,上麵都刻著精美的花紋。
這化妝鏡不是水銀的,而是銅的,隻能看到模糊的臉。
這屋子的窗戶有兩扇,一扇是對著宅子外的,一扇是對著院子裡的,之前都被殷白鶴開了。
席樂拿起鏡子照了下,連自己的五官都看不太清。
他正打算放下,卻忽然見到銅鏡裡多出一個黑影。
就在他的後麵,很像那些鬼片裡的畫麵。
席樂心裡毛毛的,半晌沒動,然後突然轉過身,對上了站在窗外的中年男人。
“辛叔?”
辛叔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個笑,“我是來告訴客人,明日上午我會來叫各位吃早餐。”
“好,我知道了。”席樂麵不改色。
辛叔轉身離開,微胖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裡。
席樂站在原地沒動,餘光瞥見殷白鶴到了自己身邊,“你說,辛叔剛才看了我們多久?”
“不久,但也不短。”殷白鶴說。
“他一來你就發現了?”席樂問。
“嗯。”殷白鶴點頭,“他應該在觀察我們。”
“悄無聲息的,怪嚇人的。”席樂將鏡子放到殷白鶴麵前,“看看,照不照得出你的漂亮臉蛋。”
他的語氣調侃。
殷白鶴的瞳中映出眼前人帶著笑意的臉。
“誰的漂亮臉蛋?”
跟不上速度的孟慈從另一邊過來,看了看麵對而站的兩個人,“你們兩個都是漂亮臉蛋啊。”
席樂放下鏡子,“天黑了,趕緊回你自己的屋子。”
孟慈哦了聲:“殷哥呢?”
殷白鶴不為所動,“不用管我。”
孟慈也沒懷疑,反正在他眼裡,席樂和他就是經常待在一起的,除了上廁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