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賓又來到帕德瑪麵前,換了勺子投喂。
他得意洋洋道:“我發現咯,帕德瑪哥哥也喜歡吃水果呢!還喜歡吃魚類。”
帕德瑪極其挑食,麵對桌子豐盛的美食,他也隻用了一點點,不僅是因為他不像翡翠那樣注重口腹之欲,也是因為貴族重油重糖的飲食和平民的醃物都不合他的胃口。
他確實更偏好水果,以
及口味清淡一些的魚類。
除了厭惡酒味這個明顯的反應,帕德瑪沒想到他竟然還發現自己其他的口味。
他們前些天似乎也沒吃到魚類,是今天嗎?
帕德瑪看向自己的餐盤,難道阿爾賓剛才也一直在注意他吃了些什麼嗎?
至於水果……他今天似乎並沒有吃水果,是之前發現的?
對於帕德瑪來說,除了阿爾賓昏迷的一天半以外,他們之前幾天都同吃同吃,偶然間發現也不奇怪。
可是他知道,阿爾賓在過去度過了一年半的時間。
都過了一年多,阿爾賓不僅沒有遺忘他,疏遠他,居然還一直記著他的喜好嗎?
帕德瑪滿心愕然,含進嘴裡的烤蘋果已經被阿爾賓刮掉了一些蜂蜜,吃起來並不會顯得甜膩。
那種溫暖的酸甜味就這麼落入他的心中,持續不斷地向他提供那種溫暖的感覺。
阿爾賓滿意地笑起來,又走向下一位,正是雙目暗含不滿的雄獅。
在草原上,一個族群中強大的一方有資格優先享用食物。
若隻是澤曼排在他前麵也就罷了,可那個陰險粉毛憑什麼?難道小家夥覺得那個粉毛比他要強嗎?
雄獅對此極其不滿。
阿爾賓倒沒注意到他的神情,他鼓起腮幫子,呼呼吹著勺子上的烤蘋果。
“放了一會兒又吹了吹,應該不燙了,獅子先生,給!”
雄獅恍然想起,以前的自己的確不太能吃燙食。
小家夥怎麼連這種小事都記得?
就為了這種事,才把他排到後麵的嗎?
雄獅覺得完全沒那個必要,尤其是他現在用的是蘇坦萊的身體,並不像以前一樣怕燙。
但是用人類身體久了,也確實都有些忘了以前的感覺。
他皺起眉,一口咬住綿軟的烤蘋果,嫌棄道:“甜死人了。”
那種軟乎乎吃不到肉纖維的感覺就像落進了棉花裡一樣,讓他使不上力氣維持那份威嚴,想教訓一頓小家夥都無處下手。
“太甜了嗎?”阿爾賓思索著,似乎想記住雄獅對甜食不感興趣這件事。
雄獅嘖舌一聲,又改口道:“也不是那個意思。”
阿爾賓一頭霧水。
不是獅
子先生自己說太甜了嗎?
雄獅彆過頭去,再轉過來的時候,神色有所變化。
他目光閃了閃,沉聲說道:“我沒覺得很甜。”
“這樣啊。”阿爾賓又遞了一口過去。
麵前的男人詫異,明明前麵兩個人也隻是各吃了一口。
“為什麼還要喂我一口?”
阿爾賓疑惑:“剛才是獅子先生吃的,蘇坦萊你又沒吃到。”
麵前的男人一頓,沒想到他會認出來。
“我也有嗎?”蘇坦萊問道。
“當然呀!”阿爾賓笑容燦爛,“但如果你不喜歡吃就算了。”
“不,”蘇坦萊立刻咬住烤蘋果,“我喜歡的。”
看到讓柔和下來的神情,阿爾賓驚喜道:“原來你喜歡甜口呀。”
“嗯,習慣了。”
從小在宮廷長大,蘇坦萊的口味和當下大多數貴族差不多,無肉不歡,嗜甜如命。
甚至對他來說,這份來自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