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在心裡大概算了一下,雙眸危險的半眯,這些錢都是要還回來的,還要連本帶利……
今日陽光正好,又是春日,程素心情很好,專心的修剪著花朵。
還是她旁邊站著的一個婆子視線一轉看到了南星,要說這個婆子也不是個好東西,她是程素的奶娘,與程素蛇鼠一窩,從小帶著程素長大,就像那陰溝裡的臭蟲,又毒又惡,很多下作主意都是她給程素出的。
程素與那黎子越苟合,有了身孕進公主府,就是她出的主意。
還惡毒的把鍋甩公主身上,是公主等不及了下了藥,才陰差陽錯促成了他們那一件事。
南星想起就惡心的夠嗆,公主雖出身皇室,卻被先帝寵的單純,真不會用這些下作手段,更彆說在成婚前下藥了,還沒這麼饑渴。
南星站得有些遠,就這樣冷冷的看著程素。
程素旁邊膀大腰圓的王婆子立刻上前來,“長公主,您回來了?”
說著,她一副害怕南星做什麼的樣子,“長公主,我家可憐的素娘身體還沒好呢,您可千萬彆為難她。”
站在南星後麵的豆蔻氣得不行,每次都是這樣,殿下明明沒有做什麼,隻要一見到程素,程素和她身邊的婆子丫鬟就一副殿下欺負針對她們的樣子。
若是有不明情況的或者駙馬一來,那程素總是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慣會裝可憐。
駙馬也是沒腦子,隻因為殿下不會裝委屈,便一味的偏袒那個程素。
總是說殿下容不下她們,容不下還會讓她們進公主府嘛!
南星輕飄飄的看了王婆子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似看肮臟的垃圾一般,不願臟了眼睛。
她也沒說話,但就是讓王婆子有了些許壓力,她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南星身後一個稍顯年長的宮女很配合的開口,“程姑娘就如此沒有禮數嗎?見到長公主竟然不跪?”
程姑娘,程素雖進了公主府,長公主因為駙馬默認她平起平坐,但說到底,她還是一個沒有身份的。
南星也淡淡開口,“程素,本宮等著你行禮。”
程素似受到了驚嚇一般丟掉手裡的剪子,身體顫了顫,丫鬟忙扶住她,格外可憐的樣子。
王婆子不以為意,她隻以為是駙馬上次過了一點,讓長公主不高興了,但是長公主有多喜歡駙馬人儘皆知。
而長公主在公主府也沉默寡言,為了駙馬一忍再忍,她們不行禮也從來沒有說過。
“長公主,素娘身體……”
“大膽刁奴!”
王婆子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宮女打斷,“主子說話竟敢插嘴!掌嘴三十!”
說完,便有兩個侍衛上前架住了王婆子,踢了踢她的腿,她立刻撲通一聲跪在了青石板上。
南星在心裡偷笑,沒想到皇兄給她的宮女侍衛這麼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