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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銘說過之後,賀雨嵐並沒有斷了和陳夫人的往來,目前看來安國府並沒有大問題,更何況陳瑾確實是個難得的青年俊才,所以賀雨嵐依舊和陳夫人友好往來,隻是不動聲色的拖延了正式走流程的時間。
陳瑾也很懂禮數,隔三差五會讓人送些小玩意來給宋清彤解悶,還會寫手信,大多數是秋遊風景描述。
宋清梧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宋清彤收到陳瑾的禮物時會害羞,但更多的是高興,大有少女懷春的架勢。
隻是令宋清梧不太高興的一點是,原本宋清彤每個月都會給她新的帕子荷包,現在沒了,因為宋清彤說要給陳瑾回禮,原本要給宋清梧的荷包改成繡給陳瑾了。
宋清梧略微表達了一下抗議,然後被宋清彤一句“等做好這個,給你做新的,繡你喜歡的蒲公英,兩個。”滿意了。
不過宋清梧還是有點記掛安國府的問題,畢竟宋清彤看上去很滿意這個陳公子,如果真的不合適的話,還是早做打算才好。
隻是宋清梧待在家裡也打探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晚上出去的話也沒什麼作用,最後宋清梧忽然想到了鐘離昱,儘管不太情願,但宋清梧還是決定想辦法問問鐘離昱這個安國府問題大不大。
“金珠,上次那件披風丟哪了?”
站在宋清梧後麵的金珠回過神來,茫然的看著宋清梧,什麼披風?
宋清梧抬手不輕不重的彈了金珠的腦門一下:“傻丫頭忘了?上次從義勇侯府回來的時候讓你丟的披風,你丟哪了?還能找回來嗎?算了找不回來也沒關係。”
金珠恍然大悟,立馬跑進裡間把那件披風找了出來,把披風送到宋清梧麵前好奇的問:
“小姐,你上次不是讓奴婢把這件披風丟了嗎?怎麼又忽然想起來要找了?幸好奴婢沒丟,不然現在可真拿不出來了。”
宋清梧托著下巴感慨:“還好金珠你沒丟掉,萬一人家那天找上門問我要怎麼辦?”
金珠撓撓頭想不明白宋清梧為什麼這麼說,指著披風又問:“小姐,那這件披風怎麼辦?”
宋清梧看了一眼說:“先包起來。”
金珠聽話的把披風用小包裹包起來放好。
宋清梧又看了一眼天色,思考著這件披風肯定不能大晚上的還,不然到時候金珠問起來不好說。
而且大晚上出去也不一定能遇到鐘離昱,儘管之前她每次出去都能遇到。
最後宋清梧想到之前那種被監視的感覺,決定大晚上上房頂碰碰運氣。
月上中天之後,宋清梧翻上屋頂,往周圍看了一圈,抓了抓腦袋,然後試探性的小聲開口:“在不在?在的話吱個聲,有點事找你們……”
說著宋清梧回想了一下鐘離昱的官職才不確定的繼續說:“有點事找你們統領。”
深更半夜,除了遠遠傳來的打更聲,周圍再無其它動靜。
這顯的宋清梧的行為像個莫名其妙的傻子。
宋清梧咬牙,暗罵:就知道沒事的時候出來一次遇見一次,有事的時候連根頭發都見不著!
在屋頂臉色不太好看的站了一會,宋清梧轉身準備回去了,打算等天亮了找賀雨嵐,通過官方手段找人。
隻是在即將下屋頂的一瞬間,宋清梧忽然把目光投向了一個角落,剛才那裡傳來了一聲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