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萊萊跳起來:“這怎麼可能,我仔細回想了很多遍。絕對沒有,你就和我說了一串英文名。”
白千頃身子後仰,雙手抱胸,挑眉:“嗯?”
薑萊萊頓住,當即又委屈上了,這次她是真委屈:“可是你和我說了英文,我連發音都記不住,更彆提怎麼拚的了。”
白千頃問:“你就不打算自己學學英語嗎?”
薑萊萊歎了口氣,眼裡瞬間黯淡下去了,最後隻是三字:“沒時間。”
她是真的沒時間,如今在上升期,又要多賺錢。
她隻恨自己不能分身。
這兩天對於她而言,都已經算得上是休息的了。
白千頃見薑萊萊如此,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說了一句:“以後有時間了,我教你。”
薑萊萊看著白千頃:“那你不生我氣了嗎?”
白千頃沒有回答,倒是笑了笑,說:“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薑萊萊還想說些什麼,可不知為何,兩人之間的氣氛忽然變得冷凝。
她也意識到自己深夜打擾,便準備聽白千頃的話,轉身回去。
走到門前,薑萊萊似是想起了什麼,她突然喚起了白千頃的名字:“白千頃。”
白千頃聽到後身形明顯僵住了一瞬,麵上卻好似未變:“嗯?”
薑萊萊轉過身來,看著白千頃,少女的眼眶中好似流轉著千頭萬緒。
白千頃自以為因為職業的原因閱人無數,卻始終猜不透薑萊萊在想些什麼。
她仿佛擁有一個獨屬於她的世界。
“如果你不生我氣了的話,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情。好不好啊?”薑萊萊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少女的稚氣,眼裡卻又有浪漫的泡影。
白千頃談不上是一個憧憬浪漫的人,也鮮少和旁人約定什麼。她覺得那些都太縹緲了,如同鏡花水月一般。
她隻信實實在在做到的事情,相信一步一步地計劃。
她心知肚明,自己之後不會再有和薑萊萊有交集的機會。
唯一的放縱,已經留在了英國。
她想張口拒絕,卻始終說不出來,最後鬼使神差她答應了:“好。”
薑萊萊得到了答案,笑顏如四月的花一般。
她說:“那就這麼說好了,你可不準在背後悄悄注冊一個賬號黑我。”
白千頃被薑萊萊這話逗笑,薑萊萊倒是對輿論在意得很。
她點頭。
薑萊萊便笑嘻嘻地走出了她的房間。
晚上,薑萊萊喜滋滋地抱著手機,刷著網上那些對她利好的言論。
“原來,這就是有大佬撐腰的感覺。”薑萊萊喃喃自語。
下一秒,手機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