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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能行嗎?”
短短幾十秒,狐玉已經回頭看了雲幻十幾次。
身後的少女腰肢纖細,膚白貌美,一雙倩目水波流轉,撩人心弦。
岑月動了動被捆住的手腕,衝他道:“我和雲公子沒問題,隻要你彆露餡就可以。”
“我也沒問題。”狐玉看了眼旁邊中了魅術的小和尚,“你還是擔心一下這禿驢吧。”
雲幻道:“狐公子放心,他身上的魅術沒人會發覺的。”
幾人為小秋和素素解綁指路,讓她兩逃命去了。狐玉幻化成被薛闌打暈的另一位和尚,“挾持”著岑月和扮作少女的雲幻往地宮深處去。
薛闌則留在外麵接應。
小和尚將眾人帶到一扇石門前,石門打開,映入眼簾的便是鋪滿琉璃瓦的殿頂,金磚為地,水晶為桌,幾個禿頭和尚正飲酒談笑,摟著懷中的美人□□。
岑月默不作聲的看過去,發現其中一個和尚正是那日在酒樓鬨事的,好像叫什麼孟虎。
主座上的男人身披袈裟,頸戴佛珠,慢慢摩挲著手中的一串念珠,麵容平靜,眉目沉穩,若不是在這奢華低靡的宮殿內,怕會誤以為是位虛懷若竹,清氣若蘭的世外僧人。
看這衣著和身形,想必就是白日見過的玄策了。
而他旁邊桌上的男人肥頭大耳,圓潤胖實,瞧著和彌勒佛一樣,笑起來一雙眼眯成蒼蠅縫,讓岑月有些反感。
“明方師叔,人帶來了。”小和尚對著那彌勒佛恭敬道。
“好好。”
明方目光掃到雲幻臉上,笑的更為滿意變態:“師弟啊,這幾次選的美人,一個賽一個的好看。”
玄策眼底劃過一抹厭惡,麵上卻毫無變化,淡淡道:“都是慧能他們找的,聽說近日西陵來了位臨都的官爺,師兄還是收斂著點吧。再者食色過度會損害師兄身體。”
明方彷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不滿道:“師弟我看你是麵具太久了,摘不下來了,不知道的真以為你是什麼四大皆空,六塵不染的高僧。且不說這些年你斂財行賄,就是單單被你害死的人命還少?你是不是忘了當初自己是怎麼被趕出雁度....”
他忽然止住了話,朝下瞟了一眼,故意笑嗬嗬道:“哦忘了,你的徒弟們還在這呢。”
玄策壓抑住心中怒火,耐著性子道:“這幾日送進來的人都已經處理掉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下方聽著的雲幻心頭一震,瞬間紅了眼眶。
此時,孟虎推開懷中美人,這才想起了正事,對上方的玄策道:“對了師傅,那姓陳的今晚想見您,說是這幾日城裡失蹤的姑娘太多,他快壓不住了。”
玄策繃著臉:“在哪?”
孟虎:“徒弟約在了茶館。”
明方幸災樂禍道:“那就勞煩師弟為我這個師兄擦屁股了。”
玄策捏了捏手中佛珠,臉色繃緊,起身離去。
他一走,孟虎一行人也紛紛跟在師傅後麵離去。
明方飲儘杯中酒,衝小和尚道:“把人帶過來吧。”
玄策他們還未走遠,岑月幾人不敢貿然行動,因此跟在明方七拐八拐來到一臥居。
房中的香爐中燃著一股奇異的香,那床至少得有兩米寬,狐玉瞧著這彌勒佛一邊脫衣服,一邊揮手示意讓他們退下,再也忍不住,走上前喊了聲師叔。
明方不悅的皺眉:“你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