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笑而不語,算是默認。
“怎麼可能?!!”
玄策笑的得意:“或許,對他而言,我比你更有利用價值。”
他殘忍的丟下這句話,轉身的一瞬間,被火吞噬的明方發出一陣哀嚎,他的身體不斷消泯,最終化作縷縷黑煙,歸於塵埃。
*
禪房內
幾人席地而坐,桌案上擺著剛泡好的茶水,碧綠新葉杯滾燙的熱水一衝,在室內散發著清新茶香。
岑月盯著打旋的茶葉,又看了看沉默的薛闌:“你和那叫玄策的和尚之前認識?”
眾人紛紛向他看去,薛闌並沒有否認:“認識。”
岑月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驚道:“他之前不會是和你一個廟裡的吧?”
薛闌點了點頭。
狐玉一臉好奇道:“怎麼?薛公子還出過家?”
“出家?”薛闌道,“這哪能?我不過是個俗人,承蒙廟裡師傅可憐,討幾口飯吃罷了。”
木門吱呀響了一聲,下一秒玄策推門而入,他身披袈裟,眉目平靜,端著一幅淡然文雅的模樣。
在座的幾人都警惕的看著玄策,唯有薛闌的視線冷颼颼從他身上掃過。
“阿霽,這麼多年不見,你倒還和從前一樣。”
玄策倒了杯清茶,屋內放置的香爐不知何時飄起了嫋嫋白煙,一股青鬆雪竹的清香頓時彌漫開來。
幾人都有些意外,竟然不是興師問罪?
薛闌淡淡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雲幻再也忍不住,臉上儘是憤憤之色:“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家夥,害死了這麼多人,我姐姐到底在哪?!你們把…把她殺了?”
他幾乎是用儘全部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玄策的眼神在他臉上停留幾秒才緩緩移去。
“沒有。”他否認道,“那隻魅妖被我們關起來了。”
雲幻陡然鬆了口氣,追問道:“關在哪了?”
玄策並沒回答,不疾不徐的反問道:“是你們把我師兄搞成那樣的?”
岑月心中警鈴大作,就在她以為對方要開始算賬的時候。
玄策卻慶幸道:“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們。”
他臉上浮現出一絲痛快的神色,緩緩道:“師兄修煉邪術,每月必須與年輕女子交合維持功力,他以敬善寺上下幾百條性命要挾,我彆無他法,不得不從。”
“這件事隻有我和慧能在內的小部分知曉,每到午夜夢回之時,幸好你們出現,這場鬨劇才得以停止。”
他嘴唇蠕動,看上去極度悲傷,這番話說的情深意切,幾人努力辨彆其中有幾分真假。
薛闌開口問道:“那胖和尚現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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