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有這麼誇張?”
如煙在她耳邊竊竊私語道:“一會姐姐再把這麼多年積累的經驗訣竅都傳授給你,保你以後用得上。”
岑月狠狠點頭,感動的兩眼淚汪汪。
殊不知,如煙給她的是《頭牌必須掌握的一百零八種姿勢大全》,甚至還附上了自己的心得體會,岑月臊的臉紅連連拒絕,但架不住如煙的熱情,一定要她收下。
新太守到任後,謝重川交替好公務,才帶著幾人離開西陵。
薛闌一出來,岑月的眼睛唰一下亮了,他穿了一身繡著銀色魚紋的月白衣衫,清瘦挺拔,竟有幾分說不出的矜貴雅致。
她清了清嗓子,預備實踐一下自己的學習成果:“薛公子,你今天穿的真好看。”
狐玉今日也穿了身新衣,不甘示弱的叫道:“我呢?我呢?”
岑月極為敷衍的掃了一下:“你?也就那樣吧。”
狐玉氣得要死,憤憤道:“沒眼光!”
岑月油嘴滑舌道:“騙你的,僅次於薛公子。”
一路上兩人吵吵鬨鬨,全然沒有注意到某個角落不時投來的打量目光。
下一秒,胸口傳來鈍痛,薛闌呼吸一窒,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倏爾一變。
直至傍晚,幾人停車休息,謝重川說與江映柳去前麵村子借宿,讓幾人稍等片刻。
岑月轉頭才發覺薛闌的不對勁。
“薛公子,你怎麼了?又...犯病了嘛?”岑月想起大夫說的體虛二字,猶豫一下,終究是沒說出口。
她將薛闌扶到樹下,準備和狐玉去打點水。
薛闌麵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一點力氣,他看著二人漸漸遠去的背影,眼色沉沉。
這邊狐玉將水壺灌滿,看到岑月怔怔盯著河岸邊暗紅的野果,一副蠢蠢欲動,想要采擷的模樣。
“這果子有毒。”
岑月連忙縮回手:“真的?”
狐玉一臉“你竟然不知道,讓我來賣弄一下學識”的模樣:“嗯,這是紅竺,吃了會死人的。”
“我哥哥從小就不讓我碰山裡那些花裡胡哨的果子,我們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