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舒子行(四) 你肩上落了……(2 / 2)

謝重川笑聲嘀咕,這怎麼能是麻煩呢。

用過飯後,岑月等人便出門去調查近來村民慘死一事。

一上午幾人都沒有什麼頭緒,謝重川便領著大家去村頭的酒館歇息。

中間有桌人正圍在一塊喝酒,幾人都喝的都臉紅脖子粗的,嗓門大到角落裡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那後山的死人坑裡真埋著那麼多金銀珠寶?”

“騙你乾嘛?村西頭的王二狗,他之前進山就撿了塊金子,人轉頭就拿著這金子娶老婆了。”

“他那錢是這麼來的?”有一人驚愕道,“看來這謠言也並非是假的,聽的我都有些心動,若非現在時期特殊,我立馬就進後山挖金子去。”

“你搶了那些士兵的陪葬品,不怕他們半夜來找你啊。”

“怕什麼?都過去多久了,人都變成骷髏黃土了,有什麼好怕的?”

謝重川津津有味的聽著,道:“想不到這徐家嶺還有這麼多奇聞趣事,若非我們有要事在身,在這喝喝酒,聽聽故事,不失為美事一件。”

狐玉拋起一個花生米,用嘴接住:“你們說舒子行到底藏哪了?這徐家嶺快被我們翻遍了,也沒找到人。”

“難不成魂魄附在彆人身上了?”

薛闌把玩著手中茶杯,道:“說不準,那舒子行之前在此生活這麼久,常年和村裡人打交道,對他們的脾氣秉性應該清楚的很。如若他刻意偽裝,應當很難被發現。”

狐玉:“如若這樣,那真無異於大海撈針了。”

岑月:“既然這麼多人都進過後山,他肯定挑一個自己最為熟悉之人。”

謝重川道:“最為熟悉之人,之前聽村長說這舒子行曾有一個藥童,與他同吃同住,關係親密,但那藥童早在舒子行出事前就已離去,多年來不知所蹤。”

狐玉:“說不定早被他殺掉了呢。”

謝重川放下茶盞,眼裡一點輕快笑意:“說來我們還沒去舒子行的家看過,若他真的逃出來,難免不會重回故地,過去看看說不定會發現什麼線索。”

*

舒子行的家就在徐家嶺東側,這個位置本就有些偏僻,舒子行死後更是鮮少有人涉足,久而久之,這裡便成了一塊雜草叢生的荒地。

幾間草屋已被火燒的支離破碎,搖搖欲墜,看上去有隨時倒塌的風險,屋內一片焦黑,到處都是灰燼殘骸,已經看不出這房間原本的樣貌。

舒子行生前應是喜愛侍弄花草,房屋前的空地上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有一部分幸運的躲過了烈火侵噬,如今生長的肆意盎然。

狐玉吊兒郎當道:“看來沒戲了,這都燒成灰了,什麼也看不出來。不如我們收拾收拾回家吃飯吧!”

岑月:“不行,這才出來多久?”

謝重川仔細勘察著周圍,不肯放過一點蛛絲馬跡,而薛闌盯著一株花草,神情若有所思。

“這有人來過。”他忽然道。

薛闌:“這些花草長勢如此好,周圍乾乾淨淨,一根雜草都沒有,肯定是有人拔掉了。”

眾人環視一圈,果然如他所說,除了花草周圍的空地,遍地雜草橫生。

除了舒子行或與其親密之人,不會有人這般空閒還跑來照顧這些花草吧?

回去的路上,謝重川看到樹下有幾個正在曬太陽的老人,便上前打聽。

他指著舒子行家的位置,問道:“老人家,請問這幾日可有人往這個方向去了?”

那個方向唯有舒子行一戶人家,平常村民輕易不敢踏足,若是有人過去,該是十分引人注目才對。

老人們躊躇幾秒,道:“沒有啊,我們天天在這曬太陽,沒見有人過去。”

“是啊,那裡鬨鬼,誰敢過去呢?”

謝重川狐疑道:“鬨鬼?”

其中一個白發老頭點頭,他們仿佛很忌諱提起舒子行似的:“以前有人晚上路過那誰的屋子,聽到裡麵有人在哭,以為那誰回來呢,當天晚上就嚇病了。”

有人在哭?

是舒子行一朝出逃,再見故居難掩激動,心有不甘?還是那個下落不明的藥童回來看到如此慘狀,心係舊主,不禁悲痛出聲?

謝重川思索片刻,道:“這樣吧你們先回去。今晚我在這守著。那人既然一直在偷偷照顧草藥,難免不會再回來。”

狐玉誓要抓到那個劃破自己臉的背後黑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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