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墓(1 / 2)

《我死後偏執男配殉情了[穿書]》全本免費閱讀 []

看到這裡,岑月已被震驚的說不出話。

臨都薛家?不就是之前陳忠實提到的因叛國通敵,被斬滿門的薛家?

薛闌是薛家的骨肉?那薛衡和他又是什麼關係?父子?

那書中曾寫薛闌在臨都城血洗安樂侯府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和薛家有關?

她心裡有太多的疑惑,唯一一點值得肯定的是,薛府一定和薛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岑月從夢境抽離出來,隻覺得腦子都快成了一段亂麻,她這麼琢磨著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薛闌一睜眼就看到床邊趴著一個人。

岑月睡得發髻都有些歪,許是趴的太久,右臉還被壓出了一抹紅印。

難道她在這守了自己一夜?

意識到這一點的薛闌,眼底劃過一抹訝色,昨夜的種種不快頃刻煙消雲散。

他盯著岑月熟睡的臉,想到她對所有人都是這樣好,又覺得有些不快。

薛闌黑眸幽深,心中的妒意如瘋長的野草,若是她眼中隻有他一人,便好了。

“薛公子,你什麼時候醒的?”岑月摸了摸酸澀的脖子,隻覺得身子都要斷了。

她昨天晚上竟然不小心睡著了。

薛闌沉沉的看了她一眼,開口道:“你對謝重川,狐玉怎麼不稱呼公子?偏偏這樣叫我?”

“那我叫你什麼?”岑月腦子裡想起懷度是如何喊他的,嘴快道,“叫你阿霽?”

薛闌微微一愣:“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岑月麵不改色道:“昨天晚上你自己說的夢話,我聽到了。”

薛闌麵露懷疑,他一向沒有說夢話的習慣,難道是昨晚夢到了師傅,說了幾句夢話?可怎麼會叫自己的名字?

岑月打斷他的思考,試圖轉移注意力:“你餓了吧,我去樓下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

她昨晚趴著睡了太久,此刻雙腿還有些麻木酸澀,岑月顧不得這麼多,一瘸一拐的匆忙向門口走去。

“等等。”身後的人忽然說道。

她心裡慌亂,生怕薛闌再次追問:“怎麼了?”

床上的少年微微挑了下嘴角:“你就叫這個。”

岑月:“什麼?”

“阿霽是師傅取給我的名字,既然你都聽到了,”薛闌眸光落在她身上,帶著幾分狡黠,悠悠道,“不如就叫這個吧。”

*

“阿霽,吃藥。”

“阿霽。”

“阿霽!”

岑月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這幾日叫的越發順口。

她來送飯時,瞟到床邊碗裡的藥湯,道:“你這是什麼習慣?每次喝藥都得剩一口。”

薛闌提到喝藥就一臉嫌棄:“苦。”

岑月忽然想起,以前他喝藥的時候也是嫌苦,懷度每次都會給他準備幾塊冰糖去去嘴裡的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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