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啊。”狐玉盯著熱氣騰騰的包子,饞的直流口水。
岑月將包子分給眾人:“我也吃不完,一塊吃吧。”
這包子皮薄餡多,一口咬下去滿滿都是汁水,香氣四溢,令人回味無窮。
“好久沒吃那家包子鋪的包子了,還是那個味道。”謝重川道,“不過我怎麼記得以往一到下雪,老板就直接關門呢。”
“那是你記錯了吧。”薛闌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道,“我去的時候已經開張了。”
謝重川喃喃道:“是這樣嗎?”
“怎麼樣?”薛闌看向岑月,一雙眼中滿是期待之色,像是等待誇獎一般,“好吃嗎?”
岑月:“好吃是好吃,隻不過.....”
薛闌有些緊張的看著她,隻聽岑月訓斥道:“下這麼大的雪,你還往外跑?就不能那個老老實實待在家裡?”
“你要是病了,我可不管你。”
她語氣不算溫柔,甚至有些教訓的意味了,薛闌臉色不僅沒有任何不滿,反而一副沉醉其中,似乎很樂意聽的樣子。
那聽話的模樣就差身後長條不停搖晃的尾巴了。
謝重川製止道:“好了好了,我去讓廚房熬些薑湯來吧,馬上就要過年了,千萬彆生病。”
“麻煩謝大哥了。”
“不用。”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岑月立馬瞪了他一眼,被她這麼一看,薛闌登時噤聲,隻好接受了。
謝重川笑著出門去了,記得當初和這兩人認識時,岑月還追在薛闌後麵跑,如今倒已經把人治的服服帖帖了。
年關將至,下了好幾天的大雪總算停了,臨都街上又恢複了以往的熱鬨,岑月和狐玉像被從牢籠中放出來的困鳥,憋了好幾天終於可以出來撒歡了。
幾人跑了一上午買了一堆年貨,直到把馬車堆的放不下才戀戀不舍的回府。
剛進門,岑月就看見容叔正在指揮人清掃府裡的積雪。
“容叔,讓幾個人把馬車上的東西搬下來吧。”
“好嘞。”他樂嗬嗬應著,一邊指揮人搬東西,一邊又吩咐幾個小廝將紅燈籠掛門口去,“今年過年可熱鬨了,以前都是少爺一個人,實在有些冷清。”
狐玉:“今年有我陪著謝大哥,絕對不會冷清,這還是我第一次過新年嗯,寶貴的第一次獻給我們敬愛的謝大哥!”
容叔一愣:“怎麼會沒過過年?”
狐玉:“以前住山裡......”
“咳咳,小玉。”謝重川急忙打斷,“快去幫著貼窗花吧,不是買了很多好看的窗花呢。”
狐玉看向正在一塊貼窗花的岑月薛闌,剛要過去,便見薛闌一個眼神掃了過來。
他又懂了,這眼神是讓他離遠點。
狐玉止住腳步:“......那邊好像不需要我,不如我去廚房看看他們準備了什麼好吃的吧!”
岑月看著貼好的窗花:“這樣看著如何?”
“好看,跟成親時裝飾的洞房一樣喜慶,以前咱們府裡也沒個姑娘,都沒貼過呢。不過以後就好了......”容叔看向正在搬東西的江映柳,謝重川,“以後府裡就有女主人了。”
薛闌不知被他那句話取悅到了,眼中含著一抹笑。
大年三十那天,臨都城張燈結彩,大街上掛滿了燈籠花燈。前幾天容叔就讓下人將府裡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今天一大早起來,又催著廚房準備今晚的年夜飯。
幾個人圍著一塊包水餃。
“少爺,我都說了這些讓廚房的人乾就行了。”容叔苦口婆心的勸道,“你又不會這些.....”
謝重川:“沒事,我可以的。”
隻因江映柳方才說了句在家時都是和父母一起做餃子,謝重川就讓人把家夥什搬來,說也要親自試一試,引得岑月狐玉也跟著來湊熱鬨。
他捏的水餃不是露餡就是力度不當,把餃子皮弄爛了,薛闌和江映柳看上去都是遊刃有餘,捏的一個比一個好。
岑月和狐玉不會捏,兩個人就拿著麵團比賽捏小人。
“謝大哥會做飯,竟然不會捏餃子。”
謝重川臉上有些慚愧:“是,以前沒學過。”
岑月:“沒學過正好讓江姐姐教你啊。”
江映柳聞言竟然真的教了起來,謝重川表情立馬變得十分認真,一下下拙劣模仿著她是如何捏的。
那邊薛闌已經包了一堆餃子,容叔看放不下便讓人拿去了廚房:“小薛手真巧啊,又會針線活又會包餃子,這餃子捏的真不錯,從哪學的啊?”
薛闌挑了挑唇:“天生就會,不用人教。”
岑月:........
天剛黑的時候,臨都城已經有人開始放起了煙火,幾人忙活半天,終於將餃子做好,廚房做了滿滿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