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玉眯了眯眼,心中有了些危機感,他哥竟然這麼寵季行舟,看樣子似乎都要超過自己這個親弟弟了。
“哥,我問你個問題。”
風涼玉瞥了他一眼。
狐玉:“我和季行舟掉水裡,你救誰?”
風涼玉微微皺眉,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一旁的季行舟則是麵露尷尬。
狐玉不依不饒:“你快說啊,竟然還在猶豫,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弟弟?”
風涼玉譏笑一聲:“那我和你的謝大哥掉水裡,你救誰?”
他可沒忘這家夥為了謝重川是如何擠兌貶低他的。
狐玉沒想到他會提這件事,不禁有些心虛,哈哈道:“好端端的說這個乾嘛?”
風涼玉嗤笑一聲,像是在興師問罪:“你自己乾的那些蠢事都忘了?”
狐玉飛快認錯,拉著他的袖子,開始低三下氣的認錯。
“長老。”阿布跑過來道,“那兩個人找到了,隻是其中一個暈過去了。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江映柳一聽找到了岑月和薛闌,立馬道:“我去看看。”
謝重川也鬆了口氣:“我和你一塊去。”
*
岑月呆坐在椅子上,手裡還拿著那塊鏡子,整個人看上去魂不守舍,以至於江映柳等人來了都沒發現。
狐玉叫了她好幾聲,人才回過神。
“你傻了?我叫了你好久。”
岑月愣愣道:“是嗎?”
季行舟擔憂的看著她:“岑姑娘你是不是被嚇著了,怎麼臉色不好?”
狐玉朝裡努了努嘴,了然道:“肯定是擔心薛公子唄。”
季行舟麵色複雜,他就不該問。
長老從裡麵走出,對岑月道:“裡麵的公子隻是失血過多暈了過去,休息幾日就好了,待會我讓阿布送點紅棗水來。”
岑月點了點頭。
“我看公子手上的傷口也不深,應當沒留很多血,怎麼會暈過去了呢?”長老不解的嘟囔了一句。
岑月愣住,原先她也好奇這個問題,後來得知薛闌患有隱疾,就並未多想,而如今鏡中浮現的那一幕幕,讓她明白一切都沒有那麼簡單。
“你手上這個東西....”長老盯著那塊鏡子,越看越覺得眼熟,待岑月遞給他,仔細查看過後,他驚訝道,“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你這?”
岑月一時答不出,磨蹭道:“我撿的。您認識這塊鏡子?”
“此物是虛空鏡,這個地方便是由它創造而出。”長老捋著胡須,似陷入回憶,“當年我將它扔在了河底,如今已過了快一百年了,沒想到還能再看見它。”
“拿走也好,這段時間被它吸進來的人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早晚出事。”
岑月:“除此之外,這塊鏡子還有什麼彆的...作用嗎?”
“彆的作用?”長老不解道,“你指什麼?”
“沒事。”岑月搖了搖頭,看長老的反應,她幾乎可以確定自己看到的那些東西和鏡子沒有關係。
既然不是鏡子的問題,那為什麼她能看到薛闌的....前世?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岑月忽然想到了什麼,是了,除了係統,她想不到誰還有這麼大的能耐。可是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它為什麼要讓自己看薛闌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