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毒發(2 / 2)

她心裡咯噔一下,莫非是說他是小倌的事?她要是為這個道歉,不擺明了告訴薛闌方才是裝失憶嗎?

岑月裝作努力回想,卻什麼也想不起來的樣子:“昨晚無論我說了什麼,你都彆放在心上,都是我胡說的。”

薛闌聞言,眼神立馬沉了下去。

知道他對小倌這個詞尤為敏感,岑月還特意強調了好幾遍都是自己都是胡說八道的,讓他不要多想,隻可惜薛闌臉上並沒有半分開心,臉色反而更差了。

岑月自責不已,她怎麼能這麼口出狂言,拿人家過去的傷疤開玩笑呢?

這一整天,她明顯察覺出薛闌情緒低落,岑月有心逗他開心,想了許久也不知該用什麼法子。

晚上,岑月盯著天花板,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時不時偷瞄一眼地上的薛闌,少年背對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後半夜,困意襲來,岑月正要睡著時,隱約聽到地上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她猛然驚醒,恍然的看著背對著她的少年。

“薛闌?”

岑月逐漸靠近,小聲喊著他的名字,對方卻毫無反應。

她走到薛闌身旁,掰過他的身子,借著月光看到了少年蒼白如薄紙的臉,他整個身子蜷縮成一團,雙眼緊閉,臉上一抹痛苦之色,許是因為疼痛,他垂落的長睫隨著顫抖的身子輕輕抖動,看上去脆弱至極。

岑月一驚,薛闌的隱疾竟然發作了,她跪在一旁,輕輕喚著他的名字。

困厄之中,薛闌隱約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那聲音很輕,若有若無的回蕩在耳邊,他似乎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薛闌下意識朝著那個讓自己心安的味道靠近。

岑月正叫著他,下一秒就見人朝她靠近,接著伸手環住了她的腰。

岑月頓時僵住,隔著布料,她都能感受到薛闌手臂傳來的溫熱,少年依偎著她,像是瀕死的人抓住了最後一塊浮木,他抱的很緊,嘴裡不時發出痛苦的□□。

岑月隻好輕輕撫著他的背以示安慰。

這次隱疾的發作顯然比以前那幾次更為猛烈,足足半個時辰,薛闌都沒有好轉的跡象,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抱的也越發用力,岑月感覺環在腰間的手臂彷佛要把自己勒斷了一樣。

她麵色凝重,拿掉薛闌的手臂,快速向外跑去。

薛闌再抬起手時,撲了個空,他卻疼的沒有力氣睜開眼看是怎麼回事,不知過了多久,岑月終於回來了,手裡還端著一碗藥,她火急火燎的把薛闌扶起,將藥喂給他。

“張嘴,咽下去。”

做完這一切,岑月累的滿頭大汗,看著仍舊疼的生不如死,蜷縮在一旁的薛闌,她眼神中滿是心疼憐惜的神色。

“再忍忍,馬上就不疼了。”

薛闌又環住了她的腰,小孩似的依偎她懷裡,岑月就這麼一下下輕輕拍著他的背,她一邊哄著薛闌,一邊回想長老說的話,心道,這藥應該能緩解薛闌的疼痛吧。

她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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