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成親(2 / 2)

說著,狐玉興奮的坐上去蕩了起來。

他對小院的一切都感到好奇,這裡看看,那裡摸摸,弄得岑月苦笑不得。直到進了臥房,狐玉呀了一聲,差點把謝重川嚇著。

他翠綠的眸中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怎麼隻有一張床?難不成....你們平日都是睡一起嗎?”

岑月被他問的漲紅了臉,臉上帶著幾分慌張:“當然不是。”

她好一番解釋結果狐玉不但沒消停,反而還繼續起哄:“這麼說薛公子平時都睡地上?嘖嘖真可憐啊,不過沒關係,很快他就能光明正大的上床睡了。”

他這麼一說,岑月臉紅的更是抬不起來,恨不得堵上狐玉的嘴。

薛闌倚在門口,看似平靜,實則耳根也有些發熱。

謝重川看不下去,解圍道:“好了,你就彆再逗小岑了。”

狐玉這才撇了撇嘴,繼續參觀彆處去了。由於好久沒見,幾人聊到很晚,最後還是謝重川說讓岑月他們兩人好好休息,狐玉這才作罷,跟著江謝二人回了附近的客棧。

後天便是成親的日子,薛闌既激動又不安,從一個月前開始,他就興奮的睡不著,想到自己要娶岑月,至今都有些難以置信。

當時發請帖時,兩人都十分有默契的沒提謝婉,因著之前岑月對薛衡的態度,薛闌原以為她會勸自己邀請謝婉,事實上,岑月根本沒提。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緣故,他總覺得岑月對謝婉似乎有幾分....厭惡。

薛闌並未在乎,謝婉對他來說,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陌生人。如今他離開臨都,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

古代女子出閣,應提前一段時間就要待在閨中,等著夫君來迎接,但薛闌不願和岑月分開,硬是將她留到了出嫁的前一天。

送岑月離開的第二天早上,薛闌像往常一樣幫她梳好頭發,他將人送到門口:“去吧,明早我去接你。”

謝重川派來的馬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岑月嗯了一聲,朝他揮了揮手。

薛闌站在門口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晦暗的眼眸深處隱隱流動著激動興奮的光芒。

他垂眸,幽幽的想,還有一日,她....就是他的人了。

謝重川特意在郊外租了客棧,岑月便起來梳妝,換上早就挑好的嫁衣。

嫁衣顏色鮮亮,領口和袖口處鑲著金線和珍珠,遠望過去,金光燦燦,華麗無比。這身衣服將岑月的身段勾勒的修長纖細,是薛闌特意找繡娘來家裡給她量過尺寸後,剪裁縫製的。

“嗯,很好看。”江映柳誇讚道,笑盈盈的給她披上蓋頭。

現在還未到接親的時辰,岑月便坐在床上等著,從昨晚開始她的眼皮就跳個不停,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她安慰自己或許是太緊張了,岑月深吸一口氣,緊張又期待的等著薛闌的到來。

天邊泛起第一抹淡青的魚肚白時,迎親的喜樂準時響了起來,喧雜的樂聲像是要把整個客棧的人都吵醒似的,江映柳從樓上望去,見薛闌穿著喜服坐在高頭大馬上,正好抬頭對上她的視線。

那身喜服將他襯得俊美非凡,他唇角噙著一抹笑,看上去比平時柔軟溫和了不少。

江映柳喃喃道:“怎麼來的這麼早,還沒到接親的時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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