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Lancer、Rider、Archer四組情勢膠著之際,Berserker在禦主的指揮下亂入戰場,然而就在他正式出現在戰場的下一刻,地麵上迅速生出了數條長條木枝捆束住Berserker的四肢腰腹把他平著身子緊壓在地麵上。
禦龍飛行來的太宰望月也到了。
“哼,混蛋,砍了彆人的家就想跑嗎!”水龍驟然在空中消散,太宰望月跳到地麵利用衝勁一拳揍向那家夥的頭部,厲喝道,“——鐵拳聖裁!”望月一直對太宰治有著與核.武器震懾一樣地位的招式,如今在異世界第一次綻放出了它的光彩!
“砰——”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秒,太宰望月和被製服的Berserker仿佛定格了畫麵的電影一樣靜止不動了。
Saber持劍肅立:“——為什麼不動了?”
Rider摸摸下巴:“……他們難道是在演話劇嗎?”
太宰望月維持著平靜的神情站直身體,緩緩又難掩僵硬地收回右手。
未經過鍛煉的肌肉顫抖著,仔細看來,拳頭上還有治愈術使用時的綠色熒光。
她眼中隱隱含著淚花表情平靜道:“……有些失策了。”記憶裡的日向望月天天一言不合就上拳頭打她也下意識學習,卻忘了人家是尼特羅會長的高徒、是單臂臂力105噸的體術大佬,而她——不過是一個欠缺鍛煉的女子高中生!
□□的拳頭砸上金屬打造的堅硬鎧甲、甚至還是和英靈一起概念升格過的那種,後果會是什麼?
隻能說,望月沒把手指砸斷已經是萬幸了。
“右手上有令咒……”Lancer停頓了一下,聲音禮貌而不失嚴肅,“那邊的少女,你也是一名禦主嗎?你的從者是Caster,還是Assasin?”
“是Assasin。”太宰望月似乎一點沒有隱藏的想法,直接就說出了實話。
而望月現在雖然治好了手,但殘存的痛感還在折磨著她的神經,當著這麼多英靈禦主的麵她不想太丟麵子,咬牙硬撐著不齜牙咧嘴喊出來,可是聲音裡還是沒法掩蓋那一絲的顫抖。
在高處安靜了很久的Archer忽然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一出上等的滑稽劇,很好!你成功愉悅了本王!怎麼,連你也要和這些不知所謂的家夥一起爭搶那個聖杯?”他語氣十足的諷刺。
“哈哈哈哈哈——太荒誕了!太可笑了!你這家夥再次愉悅到了本王!與其和這些雜碎們爭奪聖杯不如來求本王吧,來求本王的話本王可以賞賜你任何想要的寶物,哈哈哈哈哈哈——”像是真的被太宰望月逗笑了,Archer瘋狂大笑。
這話說的其他組都是一臉疑惑——這家夥不也是來爭奪聖杯的嗎?怎麼用所有物賞賜人的口吻在和Assasin的禦主說話?
而且……難道之前Archer組就和Assasin組有聯係嗎?
在其他四組的注視下太宰望月皺著眉抬頭,看向路燈上的Archer表情十足的複雜,混雜了一言難儘、不堪入目還有故人重逢的驚訝:“果然是你啊吉爾伽美什……我白天的時候還懷疑是不是陽光太刺眼我給看錯了。”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把某人的真名叫破了。
太宰望月用著很熟稔的口氣和Archer回話:“……你這家夥竟然也會回應禦主的召喚?不得不說剛才看到真是你的時候真是嚇了我一大跳,我還以為你隻會接受立香做禦主呢。而且——你這脾氣也隻有立香能和你合得來吧。”
不用懷疑,她就是在吐槽吉爾伽美什。
“哼——不高傲何以成王!區區人類怎能理解王的榮光!”吉爾伽美什環臂重重一踏,一瞬間強勢起來的氣場的叫尋常人都不敢直視。
但太宰望月絲毫不受他的氣勢影響,甚至表情都變得更加一言難儘了,她擺出了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看吉爾伽美什:“……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吉爾伽美什你的脾氣怎麼變更大了?……你這樣子真的好想叫恩奇都或者金固來製裁你哦。”
太宰望月剛一說完自己就先停頓了一下,忽然像是意識到了真相,她愣了一下,接著用小心求證並且十分抗拒的語氣問:“等等,你的職介是Archer是吧……你現在不是賢王狀態而是那個暴君的狀態?”說完不等吉爾伽美什回答,她自己先倒吸了一口涼氣。
“愚蠢!不管是哪個時期的本王內在都是一樣的,隻是表露出來的部分不一樣而已。”吉爾伽美什輕哼一聲,像是在不屑太宰望月的驚訝。不過對比對其他人蔑視到底的態度,吉爾伽美什對太宰望月的說話姿態竟然詭異的還算不錯?即便是被太宰望月說了這麼多看起來不可饒恕的大不敬的語,吉爾伽美什也隻是嗬斥之後就輕拿輕放了。這些話要是彆人說出來的,怕是巴比倫之門早就打開把人射成篩子了。
吉爾伽美什:“竟然對本王直呼其名,真是大不敬。”即使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吉爾伽美什也沒有動怒的跡象。
太宰望月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後回道:“……總覺得和立香一樣的喊你‘吉爾伽美什王’我就輸了,而且你叫我喊王我就喊,我也太掉價了吧,好歹我也是有身份的人。”
太宰望月給出了和日向望月一樣的回答,即便日向望月給的絕對魔獸戰線的記憶裡並不包含這一段的記憶。
而吉爾伽美什也隻是輕哼一聲,沒有繼續追究她的“大不敬”。
Rider看到他們之間的對話覺得有些意思,而他有疑惑就直接問了出來:“怎麼感覺你們兩人早就認識,那個金閃閃有以前被召喚的記憶嗎?”
姿態高傲的吉爾伽美什根本沒有解釋的意思。
太宰望月撓撓臉頰道:“這個……嘛,怎麼說呢,算是彼此都認識吧。”
和吉爾伽美什一起在烏魯克的魔獸戰線上並肩作戰的人是日向望月,但日向望月認識的吉爾伽美什又不是現在這個狀態的吉爾伽美什。
從魔術和靈基這些概念上解釋,賢王時期和暴君時期的吉爾伽美什擁有分彆獨立的靈基,如果套用普通人的倫理學解釋來說,他們就等於是兩個性情一樣但是獨立的兩個人。至於日向望月和太宰望月的關係,基本就是平行世界的彼此兩個人。
雖然有些奇妙,但他們就是彼此“認識”,但他們認識的又都不是“彼此”的複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