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那丫頭離成年還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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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望月成功用穀歌到的經驗過了太宰治那關。
然而對於遲遲約不出來中也,她心裡有些欣喜也有些失落。欣喜的是,中也對於她的冒進沒有表現出反感,看起來存在再進一步的可能!她也是知道的,以日本人近乎苛刻的社交禮儀來說她這樣子已經是過分的“自來熟”了,但慶幸的是,中也沒有討厭她的冒然。
而她所失落的當然是她沒有能將中也約出來,雖然好不容易有了相遇的機緣,但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的下一階段遲遲不能到來……
“唉……”太宰望月真情實感地歎了口氣。
因為這份鬱悶的心情,望月甚至突破了生活習慣,在沒有人約她的情況下自己決定出門上街走走。
穿上心愛的小裙裙,太宰望月踏上了遲來半個月的橫濱市探險旅程。
不過在此之前——
“銀小姐,那個,今天還是不要跟著我了吧。”望月站在自家庭院中,仿佛是對著空氣喊話道。
而望月的話音剛落,前麵一個怎麼看都不可能藏下一個人的花壇背後忽然繞出來一個身形纖瘦的少女身影。
她先找了個話題道:“銀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關於我能看見你隱藏在我身邊這件事。”這種事她從未想過對尼桑隱瞞,平時都是坦坦蕩蕩地展現著自己眼力的特殊之處,想來以尼桑過人的洞察力早就看出來這一點了吧。
太宰望月搔搔臉頰,有些苦惱道:“雖然很感激銀你對我的保護和尼桑對我的關心,不過,有些時候我也是想要一個人呆著的。”
“畢竟銀你在保護的我時候所看到的事情也不會隱瞞尼桑吧。”太宰望月用著平靜至極的語氣說出了相當驚人的話。
銀身形微不可見的一僵,看起來像是覺得望月會對BOSS的手段產生反感。
銀沉默。
銀焦慮。
——該怎麼解釋好這件事?
然而,太宰望月能和太宰治進一家門總是有些道理的,比如某些叫人出人意料的想法。
“唔,我倒並不是很在意這種事情。”出人意料的是,太宰望月說出了這樣話。
望月不怎麼在意太宰治某種角度上說可以叫做監視的手段,這是真的,而這又是望月的能力所導致的差異。
因為白眼的瞳力自出生起就不受控製時刻開著,所以望月眼中的世界自始至終都是一種可以被稱為上帝視角的模樣——整個世界沒有任何地方能夠遮擋她的視線,她即能遠視又能透視,視角還是360°無死角的,如果一個控製不好將視線的焦點定位在了遠方,那麼即使是幾公裡外正在和彆人說話的人在望月眼中也能看成是正在對著她說話。
對望月自己來說,她甚至可以說是被各種人“看著”長大的,所以早就習慣了。而且如果反過來從其他人的角度上說,望月她有著這樣的眼力,沒有人能逃避她的注視、或者更嚴重地叫做是監視,所以若是換她自己被人所監視她覺得也沒資格抱怨啥。
不過望月現在一見到銀就忍不住想到了自己戀情告急的挫敗感,於是真情實意地歎口氣,然後道:“銀你今天不要跟著我了吧。”
銀沉默了下,然後嗓音平靜地道:“在下明白了,但是,關於望月小姐的安全問題……”
“我的安全嗎?唔……不知道尼桑是怎麼跟你說的啊……”太宰望月臉上露出了些許糾結的神色,“如果是自保的話,我還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她想了想,然後簡要解釋道:“我可以進行傳送。如果有麻煩,我可以傳送回家。”
“這樣銀你可以放心了吧?”
銀聽到望月的話看起來並不驚訝,也不隻是心性沉穩還是早就被太宰治吩咐過了。
她衝望月微微躬身,“是,望月小姐,祝您今日在橫濱玩得開心。”
望月頷首,重新邁開步子往前走。
太宰望月啪嗒啪嗒走出了十幾米,忽然停頓了一下,繼而又轉身啪嗒啪嗒走了回來。
“……那個,銀,離家最近的公車怎麼走?”
在一片近乎死寂的沉默中,望月又說道,“或者說,咱家附近有公車嗎?”
“……”銀清麗的聲音此時聽起來無比可靠,“我為您安排車子吧,望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