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賽場上,歐美人向來占據著主導地位,也因此,對亞洲人極其瞧不上,在比賽上甚至更加過分壓分。
本以為酒笙獲得了世青賽冠軍以後,這個情況應該會有所好轉,但是沒想到壓分壓得還是這麼嚴重。
他們還是瞧不起亞洲人。
許洲恨恨地咬了咬自己牙。
這種情況,其實誰都無法改變,他們唯一能夠做,就是繼續增強實力,隻有實力具備碾壓優勢,酒笙才能夠即使被壓分也依舊成為冠軍。
短節目之後,就是自由滑比賽。
作為短節目第一,酒笙仍舊是最後一組出場。
作為青年組中最有名氣選手,熱身賽酒笙一上場,觀眾席上就發出了劇烈鼓掌和呐喊聲。
和酒笙一起出場宮崎平野早就知道酒笙這家夥人氣,但是沒想到一個青年組選手人氣能夠媲美成年組選手人氣,真是少見。
宮崎平野沒再看酒笙,專心自己做熱身,但是沒過多久,宮崎平野突然從觀眾席上聽到了巨大驚呼聲。
這種場麵宮崎平野已經見過很多次了,肯定是酒笙又跳出了什麼驚人跳躍。
但是這次,似乎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宮崎平野慢慢轉過頭去,看見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一幕。
隻見雪白冰麵上,那個穿著綠色考斯騰少年倒在冰上,而他腳,則被鋒利冰刀割傷。
他身邊,血染冰場。
刹那間,宮崎平野感覺自己腦袋嗡一下什麼也聽不見,隻知道酒笙腿……被人用冰刀割傷了。
花滑運動員全身最珍貴東西,就是他腿,而酒笙腳是一雙什麼樣腿呢?那是一雙能夠代表整個華國衝擊奧運會冠軍腳,那是一雙承載著整個華國希望腳。
而今天,在花滑大獎賽分站比賽上,有人用冰刀狠狠地割向了酒笙腳。
宮崎平野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嗓子像是被棉花給堵住了一樣。
他緩慢,像是傀儡一樣看向這一切罪魁禍首。
宮崎平野知道,那個人是——韓國金高恩。
韓國金高恩是韓國青年組男單當中最為厲害一個人,一升到青年組就被韓國媒體譽為了韓國超新星,韓國斯捷潘。
可是他實力等到真正拿到國際比賽上和其他國家選手進行對比時,才發現事實是如此慘烈。
他不僅沒有獲得好成績,還被酒笙斯捷潘宮崎平野三人壓在下麵爆錘,世青賽一戰後,更是連名字也沒有在冰迷們心中留下。
宮崎平野和金高恩對視,金高恩看見他眼神,將自己閃躲目光移開。
宮崎平野確信了,也更加生氣。
這絕對不是一場意外,金高恩是故意!!!
韓國金高恩在法國站自由滑比賽上,用刃用不光彩手段差點毀了一個運動員未來!
這場比賽在國內同樣開啟了直播,出於對酒笙喜愛,王利自己申請解說這場賽事。
可是,他沒有想到他放棄了成年組解說來看到居然是酒笙受傷。
彈幕也在這個時候炸裂,不能親自到場隻能在電腦上麵看直播時夏也在這一刻臉色蒼白,人都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相比於宮崎平野沒有親眼看見事情經過,看直播觀眾直接將這一幕給全部收進眼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酒笙受傷了!】
【金高恩是故意!他絕對是故意,我看見了!】
【媽,這什麼東西,好想要揍他啊!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啊!】
【他為什麼要故意去撞酒笙!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稱之為運動員!】
【麻痹,老子一定要去韓國打這個金高恩一頓。】
因為突如其來血腥事故,最後一組自由滑隻能暫停。
酒笙表情非常平靜,仿佛受傷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但是他眼睛黝黑異常,金高恩不小心和酒笙對上時候,渾身顫栗,嘴巴裡麵不停說著:“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這是一場意外……”
一直守在旁邊醫護人員及時趕了上來,還帶著酒精繃帶這些應急醫療用品。
醫護人員檢查完畢以後,鬆了口氣:“傷口不深,比較淺,這個傷口隻是傷及了皮肉,沒有傷到骨頭和筋。”
如果傷到了骨頭和筋,那這個花滑運動員未來可就難了……
酒笙是超越斯捷潘存在,是華國貨真價實靠實力成為青年組一哥超級天才,甚至光是天才這個詞完全不足以評價他。
許洲看向站在一邊畏畏縮縮臉色青紫罪魁禍首金高恩,神色極其不好。
韓國是一個小國,在花滑上麵表現一般般,之前倒是出過一個能拿奧運冠軍女單,除次之外,就沒有什麼太過亮眼存在了。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國家,在體育圈卻惡名遠揚,因為他們在體育運動上麵搞出了許多騷操作。
之前短道速滑中,就有一個華國運動員因為韓國人無恥行徑而丟失了金牌。
但是沒想到,他們無恥已經擴展到青年組男單當中了。
許洲喃喃:“其實怪就怪在,酒笙升級升得太快了……”
不管是斯捷潘或者宮崎平野,他們都是年少成名,在**歲時候就已經能夠跳出第一個三周跳。
而酒笙不一樣,他是最近一年甚至是半年才冒出來天才新星。
他出名太快了,名氣太響了,太優秀了,也因此得到了一些國家嫉妒。
如果說華國和日本熬過了苦難終於迎來了勝利果實話,那麼韓國甚至連果實影子在哪兒都看不到。
酒笙出現讓韓國產生了怨恨以及渴望,他們既嫉妒華國能夠冒出酒笙這麼一個天才,又想要自己國家可以擁有一個能夠撐起整個花滑界旗手。
但是,他們這個目標顯然很難成真。
唯一一根獨苗苗金高恩在上次世青賽當中還被酒笙、斯捷潘、宮崎平野給按在地上狠揍,勉勉強強以極其淒慘和無助模樣得到了一個可憐第四名。
這麼淒慘結果讓韓國滑聯無法接受,為此就決定使用陰招,讓金高恩在自由滑熱身賽上偷襲酒笙。
競技體育,本來該是平等而又光明正大,但是內裡腐朽卻那麼讓人惡心。
韓國體育臟也不是一天兩天事情了,之前秦白去韓國比賽時候就被壓分壓得非常嚴重,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敢把主意直接打到酒笙身上。
酒笙現在是整個華國花滑隊寶,秦白現在就等著酒笙升上成年組,然後好把男單一哥名號交給他,結果居然有一群惡心爛人把主意給打到了酒笙身上。
華國滑聯對這件事絕對不會姑息,現在華聯已經不是當初隻能忍氣吞聲華聯了。
許洲:“先將酒笙抱下去處理傷口,等下直接算賬。”
可是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受傷酒笙給直接打斷了。
“教練,我想要接著比下去。”
許洲一愣。
酒笙一般很少叫他教練,隻有在有要事相求時候才會這麼正經,比如說同意他練4S時候。
許洲聽見酒笙這麼說,就知道大事不好,想要堵住酒笙嘴,卻被酒笙搶先一步。
“我想要將這次比賽給比完。”
許洲想也不想就直接皺著眉頭拒絕:“不行,絕對不行,你想也不要給我想!你現在受了這麼重傷,絕對不能給我上場!”
自由滑比賽是四分鐘,時間長,再加上表演時候有大量跳躍,如果在這個過程中酒笙傷口惡化,那對以後競技之路絕對是嚴重打擊!
酒笙眼神變得堅毅,這種眼神,一般隻在酒笙亢奮到極致時候才會出現。
酒笙緩慢站了起來:“我可以輸,但是絕對不能放棄。”
現在酒笙,倒是慢慢開始體會到當一個運動員樂趣了。
而放棄,是一個運動員最不能忍受事情。
他看著許洲:“教練,你應該懂我現在心情吧?”
許洲當然懂,畢竟帶了他那麼久,自然知道酒笙現在想到底是什麼。
他也是真將酒笙當成了自己孩子……
許洲眼睛有水出現,“懂你個大頭鬼,滑完以後馬上給我去醫院就醫。”
酒笙一笑:“真是謝謝教練了。”
溝通以後,主辦方確定了酒笙要滑自由滑消息。
為了讓酒笙更快就醫,休息了一會以後,主辦方決定將酒笙放在第一個出場。
酒笙在上場前看向金高恩:“你想要站上領獎台是吧?”
金高恩渾身一抖。
酒笙輕輕用手摸了摸腿上經過簡單處理傷口:“那可真遺憾,你願望不會實現了,至少今天,它是實現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