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成為冠軍的第七十天(2 / 2)

酒笙回道:“沒有,她隻是有些舍不得這個舞台而已。”

何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酒笙他們靜靜看著沈泉喝了好久的酒,陪她聊了好多天,吐了好多槽,然後第二天就被許洲給發現了,被批了。

酒笙:“……”

張鵬星:“……”

何萌:“……”

許洲像隻炸毛的獅子:“行啊你們,居然讓沈泉去喝酒,是,她是要退役了,但是現在不還是沒有嗎?還沒有退役喝個屁的酒!”

最尷尬的莫過於沈泉,隻要她一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到底乾了什麼,她的臉色就一陣青黑。

“喝酒?喝酒?不知道隊裡禁止喝酒嗎?沈泉你真的行,彆以為仗著拿到兩個名額就能夠無法無天!”

許洲在那邊發了好久的火,不過最後還是雷聲大雨點小,隻讓他們跑了幾圈步,寫了八百字的檢討。

世錦賽後沒過多久,因為傷病的原因,沈泉正式退役了。

女單方麵,接下來接棒的,就將是何萌,壓力也正式轉移到了她的肩膀上。

世錦賽結束以後,國家隊裡的所有人都沒有輕鬆,反而在為下個賽季做準備。

許洲帶著酒笙看了好久他的比賽視頻,一個一個分析優缺點,查漏補缺。

當然,酒笙也完全沒有忘記他的4A。

這可是一場他和世界上其他人之間所進行的一場賭博,他可不想輸。

在旋轉儀上練得差不多了以後,酒笙會穿著冰鞋到冰上去練習。

酒笙的3A能夠跳到溢出來的程度,可4A卻顯然不能。

經過兩個多月的訓練,他的4A周數能夠達到3.4,可惜的是,需要助滑的時間很長,足足有9秒鐘之多。

許洲想要勸酒笙放下這個瘋狂的想法,老老實實先將明年奧運會的金牌給搞到手了再說。

但是看著酒笙眼中那瘋狂的亮光,許洲半天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

世錦賽結束以後,酒笙去學校的次數多了起來。

這段時間在比世錦賽,已經許久沒來學校了,酒笙怕要是再不來的話,這年的獎學金就泡湯了。

這天,上課廢了好多腦細胞的酒笙去廁所裡麵洗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等到腦袋重新清醒以後,就從廁所裡麵走出來。

在經過一個教室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口的黑板上寫了一道題。

很多學生都圍在那黑板前拿著紙和筆寫寫畫畫,似乎是在做題,其中就有陸清。

酒笙好奇地走過去一看,發現黑板上是一道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題型,其題型之複雜竟然讓酒笙一時間卡了殼,半點思路也沒有。

酒笙不自覺地問出了聲:“這是什麼?”

再一次在學校裡麵看見酒笙,陸清整個人顯得頗為的尷尬。

這段時間,陸清反反複複將酒笙比賽的所有視頻給看了,就連早期在青年組時期的視頻也都給看完了,甚至還看得津津有味。

他不想要承認自己成為了酒笙的粉絲,但是這是事實。

陸清咳嗽了一下,尷尬回道:“這是我們學院馬教授留給我們的數學題,說如果能夠解開,就能夠獲得他珍藏的數學資料。”

資料倒是小事,關鍵是馬溫博教授本身。

馬溫博教授是學院裡地位很高的老師,有時候比院長還要有權威,他在數學界也很有地位,很多業內有名的人都曾是他的學生。

陸清遺憾道:“不過這題都放在這兒差不多快一個月了,一個人也沒有解出來。”

他倒也想解出來,可實在是太難了。

聽到陸清這麼說,酒笙的注意力情不自禁的被那道數學題給吸引。

那道題確實很難,酒笙一點思路也沒有。

可是慢慢的,酒笙的腦子裡麵出現了一點光。

他緊緊的抓住它,不受控製的用粉筆在一邊的黑板上隨意寫了幾個公式,又寫了一個結果。

寫完後,酒笙呼出一口氣,看了看時間。

訓練好像要遲到了。

他連忙抓起書包就跑,沒有給其他人半分反應的時間。

而周圍已經被震住的陸清等人呆呆地望著酒笙所寫的公式和答案。

“這、這是對的嗎?我怎麼覺得我看不懂。”

“我也看不懂。”

“應該是瞎寫的吧,他可有一個多月沒有來上課了。”

”肯定啊,天天跑去訓練和比賽,怎麼可能會算這題。”

一個同學正打算將酒笙所寫的東西給擦掉,這個時候,一個大概五十多歲,身材矮小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板著臉,背著手,看著很是嚴肅。

看了一眼周圍的學生,有些生氣以及怒其不爭:“都這麼久了,還沒有一個學生能夠解出這道題,虧你們還是985院校的高材生,一個有用的都沒有!”

其他人紛紛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馬教授。

馬教授看到了黑板上的幾個公式,生氣道:“這誰在上麵寫的公式?都不知道擦乾淨的嗎?”

可是說著說著,馬教授就突然沒聲了,反而看著上麵的公式和結果靜靜的出神。

隨後,馬教授的臉色變得和緩了不少:“雖然過程比較簡單,但是思路很不錯。我還說一個多月了怎麼就沒人能夠做出來呢,這不就來了嗎,誰啊?誰做出來的,出來讓我認識認識。”

聽到馬教授的回答,其他人恍恍惚惚。

聽教授的意思是,酒笙他將這道題給做出來了?

可酒笙不是運動員嗎?他怎麼會這題,而且他可是都一個多月沒有來上課了!

陸清的表情也是一僵。

他捏了捏本子。

他已經開始意識到酒笙的優秀,但是沒想到,他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優秀。

馬教授見許久都沒有人回答,有些不高興:“人呢?怎麼還不出來?”

一個學生見馬教授快要發火了,硬著頭皮上前道:“教授,做出這題的人不在這兒。”

馬教授皺眉:“那他跑去哪兒了?怎麼一天天的到處瞎跑。”

學生:“他不是一般人。”

馬教授更加生氣了:“不是一般人?難道是鬼嗎?”

學生見馬教授都快要冒火了,連忙悄悄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半會,馬溫博的表情由生氣變為震驚:“什麼?他是奧運會冠軍,現在跑去訓練了??”

*

世錦賽的結束時間是三月份,接下來就是大半年休整時間。

這段時間,運動員們可以置辦考斯騰,選擇曲目,磨冰刀或者做些和花滑無關的事情。

才剛剛將世錦賽過去,許洲就開始帶著酒笙以及張鵬星他們準備下個賽季的短節目和自由滑。

下個賽季可是奧運賽季,早做打算總是沒錯的。

張鵬星和葉舟的曲目選擇倒是很順利,很快就定下了,但是許洲為了酒笙短節目和自由滑的選曲愁瘋了,選了好幾首曲目都覺得不行,不適合酒笙。

最後,許洲親自去問酒笙:“酒笙,你想要滑什麼曲目?”

聽見許洲的話,酒笙靜靜思考了起來。

他想了太久,大概有半個多小時,許洲等得腳都快麻了。

他正要提醒酒笙的時候,酒笙終於開口了。

他漫不經心道:“短節目的曲目就滑《湖裡的天鵝》,自由滑的話,就滑《突然心跳加速》。”

這讓許洲稍微驚訝了一下,不是因為這兩首曲目多麼的難,多麼的讓人絕望,而是因為,這兩首曲目實在是太常見了,其撞曲的幾率和《清風》有得一比,而且還更加大眾。

許洲原本以為,滑完《清風》以後,酒笙就會回到原有的風格上麵,繼續去滑那些硬骨頭的曲目,可是出乎他意料啊,又是大眾且好滑的曲目。

許洲勾唇一笑。

他明白了酒笙的想法。

隻有這種越簡單的曲目,才能夠彰顯一個人真正的表演力,當酒笙的表演和其他那些撞曲的人之間有著更加顯著的差彆時,酒笙巔峰期的統治力才會更加突出。

酒笙可心機。

許洲搖了搖頭。

看來,這個賽季和酒笙撞曲的那些小子們,要遭殃了。

本來這個賽季,短節目和自由滑應該由酒笙自己來剪輯和編舞的,但是他要將注意力放在專心練4A上麵,所以就交給了專業的剪輯師和編舞老師。

事情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期間,酒笙還磨合了一遍自由滑。

沒過多久,許洲就聽見了一個消息,那就是,下個賽季斯捷潘和瓊斯短節目的曲目是《湖裡的天鵝》,萊蒙托夫自由滑的曲目是《突然心跳加速》。

許洲心下一沉。

能夠有機會稱霸奧運之年的四個選手居然都撞曲了,這對幾人來說,可算不上什麼好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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