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俄羅斯和美國這樣的花滑大國都被酒笙給狠狠的壓住,我們這些花滑水平一般的國家,就更加彆想要翻身了,除非是突然出現一個像酒笙那樣的紫薇星。但是這怎麼可能?紫薇星百年不遇!】
【要是酒笙是我們國家的運動員就好了。】
【是啊是啊,要是他是我們國家的人,那就太好了。】
越來越多其他國家的運動粉開始期望,開始妄想,但是都改變不了現實,他們隻能哭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酒笙這座高山。
這場冰演,本來該是一場頂級的視覺盛宴,可是在酒笙出場以後,所有的議論點以及關注熱點全部都跑到了酒笙的身上去,其關注度甚至遠大於表演本身。
接下來出場的選手中,不乏有世界頂級的女單以及雙人舞組合,可是在酒笙的表演以及失誤不完美的4A之下,直接被襯托成了渣渣。
即便是突然歸回表演的安東烈,也隻是掀起了一個小高潮,剩下所有的議論依舊回到了酒笙身上。
許洲看著觀眾席上現在都還在沸騰的聲音,咬牙道:“酒笙,你可真是會惹事。”
不過這個時候,因為疲倦,酒笙已經睡了過去,就算許洲再發脾氣,也沒有任何用處。
*
國際滑聯的總部,當酒笙事情發生以後,一眾白人被迅速聚集了起來。
他們坐在位置上吵吵鬨鬨,完全沒有往常的儒雅隨和,反而麵目猙獰。
“酒笙在冰演上嘗試了4A,他真的嘗試了4A!”
“我們之前對他的壓製他完全不當回事,這完全就是徹徹底底的挑釁!”
“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下個賽季很有可能他會在比賽中將4A加進去!”
不安的氣氛飄蕩在整個房間裡,下一秒,他們又繼續激烈地吵了起來。
“加進去又有什麼用?他這次在冰演上的4A完成度那麼低,即便他加入到自由滑中去了,我們的裁判完全有理由判定他周數不足或者是無效動作!”
“對對對,就是這樣!嚴格打分!隻要他敢跳,我們就有權力抓他跳躍中的失誤!到時候扣死他!”
“沒有一個人能夠在一年的情況下就將4A給完整無誤的在冰上跳出來,即便是酒笙也不行!”
房間裡的吵架聲更加巨大,光從氣勢上麵看去,他們似乎完全無畏。
但是,第一次,他們被一個運動員逼到這種程度,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從內心,升起了害怕的情緒。
他們甚至覺得,在這場和酒笙無形的賭博中,他們可能會輸。
*
冰演很快結束了,睡了大半個小時以後,酒笙也終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他捏了捏自己的膝蓋,已經不怎麼疼了,隨後伸了個懶腰,揉了揉自己的腰。
許洲看見這一幕,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他還不知道自己到底乾了件多麼轟動世人的事情,就像是用刀刃狠狠地在裁判臉上踩了一刀一樣。
不過他也知道,酒笙的性格就是如此,他甚至巴不得這個世界亂一點,再亂一點,好讓他稱王稱霸。
酒笙將考斯騰換下以後,就去到外麵。
這個時候,距離冰演的結束不過才過去了短短的半個多小時而已,酒笙在冰上嘗試4A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互聯網。
當酒笙在街上走路的時候,隨便一遇,就會發現有一兩個人正在看這則新聞,隻是酒笙套著外套,包裹嚴實,所以他們還沒有認出來。
如果認出來了,將又是一場慌亂。
酒笙繼續在街上走著,沒過多久,走到了一個路口處。
那裡,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正等在了哪兒,
他看上去壓迫感十足,身材也充滿了x張力與荷爾蒙力。
楚巷今天穿了一件短褲,短於他平時的訓練褲,露出兩條棕白分明的腿。
酒笙內心咳嗽了幾下,隨後去到楚巷身邊。
楚巷比酒笙高,一米八五的個子,盯著酒笙的時候,像是一隻正在捕獵的凶狠野獸。
晚上的風有些大,酒笙能夠聞到楚巷身上因為訓練完畢而產生的淡淡汗味。
不怎麼難聞,反而很有荷爾蒙的氣息。
兩人逐漸靠近,一個都沒有開口說話,最後,酒笙咳嗽了幾聲,道:“你應該早點和我說你已經來了的,這樣我就可以去接你。”
楚巷:“不用,你最近不是也很忙嗎?再說了,反正我也剛好在英國進行短期內的訓練,順便過來看看你的比賽。”
兩人像是老朋友一樣聊著天,隻是周圍的氣氛從熱血動漫過度到了粉紅泡泡頻道,畫風轉變得太快。
楚巷還請酒笙去了他們田徑隊最近所在的訓練基地,親自給酒笙下了一碗無油的素麵。
正巧現在酒笙也餓了,就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吃了一口以後,酒笙讚歎道:“好好吃。”
沒想到楚巷居然還有這手藝。
明明沒有加什麼調料,卻比店裡做的都好吃,還有一種特殊的香味。
本該節食的酒笙都沒有抵住誘惑,吃了半碗。
楚巷係上圍裙,將碗拿去洗掉。
像是一個彬彬有禮的暴徒,斯文敗類,一下子就戳中酒笙的心。
一邊看到這一幕的田徑隊隊員凶狠得啃了一口手中的麵包。
“平時的楚巷可不是這樣的,看上去殺氣滿滿。”
“哎,你能和人家比嗎?對麵那人可是華國第一個花滑冠軍,楚哥可都沒有拿到冠軍呢!”
“嘖嘖嘖,真吊。”
吃完麵後,時間已經很晚了,許洲打了幾個電話過來,大意是現在外麵似乎發生了什麼□□,讓他不要隨便出去。
酒笙偷偷看了楚巷一眼,嘴巴裡麵嘟囔道:“看來,我似乎是不能回去了。”
看見楚巷的耳朵顯而易見的紅了以後,酒笙心中小惡魔的尾巴不停擺啊擺。
楚巷咳嗽了一聲:“附近沒有什麼酒店,要不,你就暫時住在我這兒吧。”
酒笙:“那不好吧?”
楚巷仍舊有些紅,都蔓延進脖子裡。
“沒事,你睡床上,我打地鋪。”
酒笙現在已經確定,楚巷對他有好感。
隻是不知道,這好感度到底到了什麼地步。
今天在冰上滑了很久,有些累,酒笙去浴室裡麵泡了一個舒服的澡,隨後穿上浴袍,水汽環繞的出來了。
長期的訓練之下,酒笙腿上密布著一層好看的肌肉,摸起來兼具了花滑運動員必備的柔韌度。
楚巷轉過身子,不敢看著酒笙。
運動員很容易擦槍走火,那方麵的需求也比較大。
當他成年以後,楚巷的夢中經常會出現一個人,醒來以後滿是泥濘。
隻是楚巷害怕被酒笙發現,怕到時候,連他身邊的惡犬也比不上。
楚巷如今在華國體育界的地位很高,隻要再拿一個重量級的金牌,就會和酒笙差不了太多,但是在他心中,總還是感覺自己比不上酒笙,就好像是窮小子和大富人家的小姐,怕自己的靠近會冒昧的唐突,玷汙了大小姐的眼。
此時,窮小子楚巷扭扭捏捏的半天也沒有敢回頭,隨後磨磨蹭蹭的去浴室裡麵洗了好久的澡。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穿了一件大褲衩,用手擋在腿前。
這個時候,酒笙第一次看見男媽媽全部的胸肌。
他平時訓練的地方曬成了棕皮,沒有曬到的地方卻是白皮,而胸肌在長時間衣服的遮擋下,自然是白色的。
胯.部也有痕跡,倒三角形,像是穿著一件緊貼身上的褲子。
對比實在是太鮮明了。
太濕了,太濕了,真的太濕了。
酒笙坐在床上,拍了拍身邊的床:“楚巷,我們兩個一起睡怎麼樣?”
楚巷渾身一激靈。
這刺激可就大了。
窮小子突然被白富美大小姐call到,話都有些不利索:“不,不用了,我睡在下麵就可以了。”
酒笙津津有味地看著楚巷的慌張,而楚巷還不知道已經暴露了,正竭力掩飾自己。
酒笙拍了拍身邊的床:“來吧,真的沒事的。”
酒笙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深深吸引著楚巷。
最後,楚巷還是沒有忍住誘惑,和酒笙蓋在了一起。
隻是他離酒笙之間的距離遠得不行,隔著一條星河。
看著這樣可愛的男媽媽,酒笙沒忍住自己惡劣的心,裝睡著後翻滾到楚巷的身上。
這也是酒笙第一次和楚巷貼近,和想象中的硬不同,太軟了。
酒笙的腦子裡,不自覺的浮現出楚巷喂奶的場景,又把酒笙給想熱了。
酒笙睡著後,楚巷沒有之前那麼束手束腳了。
和酒笙之間的距離都在無形之中拉進了好多,還將酒笙給抱在了懷裡。
假睡的酒笙甚至能夠感受到楚巷心跳的速度,和灼熱的像埃及那邊一樣的太陽。
酒笙感覺耳邊似乎有什麼東西擦過,最後停在了他的臉頰邊,輕輕一觸,像是蝴蝶,很快就又飛走了。
隻是臉上仍舊有濕意,滑滑的。
楚巷趁著酒笙睡著的時候,小心翼翼的親了酒笙一下,說是親,其實更像是蹭蹭,貼貼。
可是這已經足夠讓楚巷心跳加速了。
楚巷感覺自己這麼久以來的心願得到了極大滿足。
但是就在他心滿意足正要睡覺的時候,抱在懷裡的,剛才正親了的酒笙卻突然將眼睛睜開,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楚巷:“!”
還沒等楚巷反應過來,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酒笙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聲,他一字一句緩慢道:“楚巷,你是不是……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