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看我比你年長幾歲,但我不是什麼長官,隻服役了三年。”男子搖頭,“我入伍時間比你要晚,我應該喊你長官。”
他說著就朝著接頭人敬禮。
“彆,你彆朝我敬禮……”接頭人錯愕,連忙擺手,一疊聲的說‘受不起’之類的話語。
也在這時,五人完成了對軍工箱的組裝,那竟然是五把青銅長劍!
五把長劍從外觀上看一模一樣,上麵刻滿了陣文,是他們帶來的行李,與接頭人給的軍工箱拚湊出來的青銅劍。
他們各自拿出一個吉他包,將青銅長劍收在吉他包裡,接頭人則是再次敬禮,“祝你們凱旋。”
“好!”
男子將吉他包甩在背後,笑著說道,“借你吉言。”
其餘四人也是笑了笑,旋即各自收拾好青銅長劍,在接頭人的帶路下,坐上一輛小卡車,徑直向著遠處開去。
不比華夏大地,在這片恒河流域,交通顯得相當擁堵,隨處可見超載的車輛,但五人特意選了一條人跡罕至的道路,倒是也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他們坐在車廂裡,眸光看向窗外,看著這個與家鄉同為東方,但各方麵習俗都截然不同的國度。
“到了。”
不多時,有人道出這一句話,那是一位梳著單馬尾的女子,她穿著運動服,雙手筆直的放在膝蓋上,看上去一絲不苟。
“我們存在於人間的痕跡會被抹除。”
那位神情肅穆的男子,閉著雙目,靠在車廂邊上,忽然說道。
“不一定很徹底,但是至少有一些小小的痕跡留下來。”
馬尾女子回答,連聲調都始終保持著精準的同一水平線。
“如果我們痕跡都被抹除,那麼我們做的事情豈不是等於沒做?恐怕認識我們的人,也會丟掉關於我們的記憶……不對,儘管記憶消失了,但我們做過的事情,還會存在,若是成功,便是永久。”
又一個男人開口,他剃著鋥亮的光頭,卻長得細皮嫩肉,光看臉就像極了網上的小鮮肉。
光頭男人將背後的黑匣子放在膝蓋上,輕輕撫摸著黑匣子表麵,口中輕聲呢喃道,“我們都是孤兒,世上已沒有家人,也沒有什麼人會牽掛我們,我們……是最適合做這件事的人選。”
“是六禦府收養了我們,於我們有再造之恩,現在是我們回饋、感恩的時刻了。”
聽到這裡,馬尾女子斜眼看過去,“你說的我們像是被洗腦的死士一樣,走吧,不要磨嘰了,殺了他們。”
說罷,她抓住背後的包裹著青銅長劍的黑布,輕盈又英姿颯爽的跳下車。
光頭男人聞言,也是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