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此刻的張鷹自由開火。
“陳景明,你現在就可以帶刑部的人去我北鎮撫司搜查。”
“你若能夠將凶器找出來,我任憑你處置。”
“你若是找不出來,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沈連城,你也彆閒著。”
“你可以與陳景明一起去!”張鷹說道。
這兩人頓時理虧,相視一眼。
隨後又找到了理由。
“看張鎮撫使如此自信,莫不是將凶器銷毀。”
“亦或者是藏在哪個同黨那裡了?”沈連城說道。
張鷹聽到這句話,頓時愣住,隨即開始捧腹大笑。
就連一直在靜觀其變的狄雲昊和陳飛,也是笑了起來。
薑秋鹿緩緩起身。
“沈大人,看這裡。”
隨後薑秋鹿取出了上次張鷹帶來的毒鏢。
“凶器就在朕的手中,沈大人的意思是。”
“朕是張鎮撫使的同黨,一同害死了季正,是這樣嗎?”
薑秋鹿將毒鏢輕輕放在桌子上,麵無表情地說道。
“這……”沈連城頓時愣住。
看到一旁幸災樂禍的張鷹,沈連城頓時怒火中燒。
然後立刻跪下,向薑秋鹿叩首。
“陛下恕罪!”
“下臣斷無此意,隻是猜測而已。”沈連城慌忙說道。
薑秋鹿點了點頭。
“那就繼續。”
“你們不把這件事說清楚,誰也不準離開!”
薑秋鹿坐回龍椅上,威嚴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之上。
然後偷偷看了雍王一眼。
此時的雍王,沒有了剛才悠閒看戲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凝重。
因為雍王知道,此事薑秋鹿也參與到其中,十有八九要失敗。
但現在想要回頭顯然已經晚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然後想辦法補救。
“沒聽見陛下所言嗎?”
“繼續說!”雍王開口說道。
此時,張鷹笑了笑。
“陛下,王爺。”
“沈連城與陳景明,說我北鎮撫司動用私刑。”
“危害了錦衣衛的聲譽。”
“這件事,還請兩位大人,給我和北鎮撫司的兄弟們一個說法!”
張鷹抓住時機,反客為主。
直接將沈陳二人推到不利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