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這些大臣的討伐聲結束。
薑秋鹿將目光看向薑王。
“天啟王,此事你怎麼解釋?”薑秋鹿問道。
薑王這時才睜開了眼睛,然後看向下麵群臣。
這些大臣全都盯著薑王,等待著薑王的答複。
“啟稟陛下,昨日老臣剛剛抵達京都城,便聽聞噩耗。”
“雖說老臣與攝政王殿下有些嫌隙,但始終是大夏朝臣。”
“所以老臣才前去慰問,攝政王非常感激。”
“但是攝政王殿下上了年紀,激動之餘,身體受不了。”
“所以才出現這種事情。”
薑王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雍王一派的大臣全都目瞪口呆。
如此厚臉皮的行徑,哪像是一個大夏皇朝的王爺?
顛倒黑白,睜著眼睛說瞎話,完全就是地痞無賴的行徑。
“住口!”
丞相郭曉森一個忍不住,大喝一聲。
薑王轉過頭去,冰冷又帶著殺氣的眼神看向郭曉森。
“你剛才說什麼?”
“你確定讓本王住口嗎?”薑王出言質問。
郭曉森頓時有些慫了下來,然後向薑秋鹿跪下。
“陛下,薑王所言,完全不實。”
“如此狡辯,實屬欺君,請陛下明鑒!”郭曉森義正言辭地說道。
“狗屁!”
薑王頓時拍案而起。
“你知不知道,雍王麾下鐘離,刺殺朝廷命官。”
“若不是陛下顧及雍王是大夏皇朝老臣的份上,將他斬首都不為過!”
“你還在這裡嘰嘰歪歪。”
“本王告訴你,此事就是本王所為,你待如何?”
“有本事的,找機會殺了本王就是。”
“有誰不服的,也可以一起。”
朝堂之上,薑王霸氣地說道。
“放肆!”
這句話,正是從薑秋鹿口中說出。
“郭相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郭相可是百官之首,權傾朝野。”
“怎可能與你一介武夫一般見識?”
“退下!”
薑秋鹿和薑王在那一唱一和,演戲給他們看。
“諾!”
薑王答應了一聲,隨後坐了下來。
“郭相!”
“臣在!”
“剛才你們所言,朕大概聽明白了。”
“朕覺得,此事完全是出於誤會。”
“況且薑王從軍多年,喜歡直來直去。”
“再加上兩人之間關係不和,一些話可能就直白了一些。”
薑秋鹿對郭曉森說道。
“陛下,這……”
“朕覺得,此事就這麼算了。”薑秋鹿大手一揮,了結了這件事。
“改日攝政王殿下醒來,朕親自帶著天啟王到府上,向攝政王賠禮道歉。”
“此事也怪朕,沒有提醒薑王。”
“如果還不夠的話,就讓攝政王刺朕幾劍出出氣。”薑秋鹿說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誰還敢張嘴?
這樣一個參薑王一本的機會,在兩人的胡攪蠻纏加詭辯之下,就這樣消失了。
雍王一派的大臣,雖說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表現出來。
隻能默認這種結果。
這明擺著就是薑秋鹿在護犢子,沒有任何其他理由。
這場鬨劇,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