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工作態度和會不會在阿蠻的事情上拖你後腿。”普魯斯鱷陰森森的,對著鏡頭露出了鱷魚頭上的森森獠牙。
他十分變態。
在獠牙上畫了好多紅色的小心心。
“好。”簡南麵不改色。
他進步了。
再聽人提及情侶關係,他已經不會再心跳加速,也不會再說不出話了。
他查過情侶關係。
太容易破裂,太不穩定。
不適合他。
吳醫生說過,再有一段不穩定破裂的關係,可能會導致他的病情惡化。
他還不知道自己再次惡化會變成什麼樣,但是反正,他們不是情侶關係。
他隻是……
簡南停下了敲鍵盤的手,看向掛在走廊扶手上打電話的阿蠻。
他隻是……
簡南低頭。
他隻是……心疼阿蠻。
***
科研人員抓鱷魚,和阿蠻在電視裡看到的差不多。
雇幾個當地壯漢,配上急救人員和急救裝備,四十幾個人一大早就浩浩蕩蕩的出發,除了抓鱷魚,他們還得在這段時間裡摸清楚血湖總共有多少隻鱷魚,記錄下鱷魚的種類。
作為這個項目第一次大規模的鱷魚樣本采集,埃文對這件事很看重,這次采集鱷魚標本的行動,他也跟了過來,穿著一整套的防護裝,全副武裝。
抓捕的過程和偷獵那種屠殺相比要平和很多,一樣都是用雞肉做誘餌,一樣都是開槍,但是他們開的是□□。
麻醉後的鱷魚會被抬到已經收拾乾淨的血湖湖邊,由簡南和其他幾個獸醫分彆檢查,采樣,在鱷魚身上打上采樣標簽,再放回到安全距離,等待麻醉的鱷魚自行醒來。
采樣的東西很多,采集鱷魚各個部位的拭子、糞便、血液、體|液、皮膚及其附屬物,所以需要抓不同年齡段不同性彆不同品種的鱷魚,遇到有明顯健康問題的鱷魚,他們會再次深度麻醉送到血湖外待命的標本采集車上,運往附近的獸醫院。
工作很繁複,和鱷魚打交道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中間幾乎沒有什麼人說話。
除了不知道怎麼把無線信號弄到血湖的普魯斯鱷用一點都不卡的高速網絡和BBC動物紀錄片旁白的口吻一直在不停的絮絮叨叨。
於是完全外行的阿蠻,也被強行灌輸了一堆標本采樣的知識,還有各種鱷魚的種類。
為了這次鱷魚抓捕,阿蠻提前做了六次踩點,雇傭當地壯漢的名單她也很早就拿到了,和埃文討論篩選掉幾個她覺得可能會有問題的,補充了幾個她覺得還不錯的。
周圍那兩個有疑問的混居村莊也讓埃文以傳染病防護的理由拉上了警戒線,總的來說,除了血湖裡的猛獸,簡南目前應該是安全的。
但是阿蠻還是在血湖裡發現了幾個新鮮的陷阱和腳印。
她一邊聽著普魯斯鱷用驚歎的變態的口吻介紹著剛才捉上來的那隻鱷魚可能會擁有
多麼巨大的咬合力,一邊凝神研究印在血湖裡的腳印。
五六個成年人的腳印,新鮮的,應該是昨天晚上留下來的。
血湖在一周之前發現了三種以上的人畜共患的傳染病後就已經已經被全麵封鎖了,不過人手不夠,隻封鎖了入口和幾個比較容易進出的口子,裝了監控。
她自己還找了十幾個人在血湖二十四小時巡邏,為的就是怕貝托和這附近混居的村莊仍然有聯係,會對簡南這次抓鱷魚的行動造成危險
。
就算這樣,仍然還是有漏網之魚。
阿蠻眼底有戾氣。
她還從來沒和貝托這樣麵對麵的正式交手過,一個縱橫切市十幾年的大佬,確實有異於常人的忍耐力和隱匿能力。
“阿蠻阿蠻阿蠻阿蠻蠻蠻蠻蠻蠻!”普魯斯鱷突然從BBC旁白變成了學舌鸚鵡,“那邊那邊那邊那邊!”
阿蠻皺眉。
為了不影響其他人的工作,連著視頻直播鱷魚的耳麥一直隻有阿蠻戴著,她真的被吵的頭痛,十分沒好氣的問了一句:“你到底想乾嘛。”
“簡南!”普魯斯鱷的聲音帶著莫名的亢奮,“簡南那邊,你趕緊去過,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一條傑斐遜鈍口螈。”
他居然用的是中文。
“那是什麼?”阿蠻動作很快,幾步路就跳到了簡南那邊。
“一種兩棲動物。”普魯斯鱷解釋,“如果沒有食物的時候會自己吃自己。”
“不應該啊……”鏡頭湊近,普魯斯鱷非常清晰的看到了簡南從鱷魚嘴裡麵抽出來的傑斐遜鈍口螈。
“這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幾乎是同時,耳麥外麵的簡南也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表情凝重到幾乎凝固。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啥。。我還是想多囉嗦兩句打架的事,普通女孩子真的不要去嘗試和陌生男人打架,你在家能打得過兄弟和老公,那是因為他們沒想著把你往死裡揍,打架的同時還會怕真弄痛你了你會哭。。。但是陌生人尤其是要襲擊你的人,是不會考慮這個的,我們都不是阿蠻,衷心希望我們每個人(包括阿蠻)都不會遇到這種事
馬上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