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魯斯鱷:“…………”
阿蠻:“……”
簡南指了一個方向:“去廁所吐。”
感覺自己吃了一條沒有剖開的生魚的普魯斯鱷四肢並用的衝向廁所,廁所門呯得一聲。
“他長得還挺好。”阿蠻隨口評價,把簡南分給她的肉夾饃塞到嘴裡,這次多嚼了好幾下。
“他有戀物癖,他喜歡鱷魚嘴,他臉上出油,他眼睛近視到瞎,他還有痤瘡。”簡南都不帶結巴的,吐槽的十分流利。
阿蠻:“……”
“他不符合帥哥月拋的標準。”簡南下結論。
阿蠻:“……”
她這隨口一說的願望在這個大個子心裡造成了不小的陰影,偏偏她還覺得挺開心。
開心到又走上前,親了簡南一下。
“…………%¥*”剛剛走出廁所門的普魯斯鱷再一次看到簡南居然用言情的姿勢扣住阿蠻的頭嘴對嘴,再也忍不住,沒有網線沒有攝像頭,也開始飆他很臟很臟的臟話。
他後悔了。
他不該來的。
他就應該讓簡南這個混蛋一文不值的!
***
“你們倆真戀愛了?”恢複正常之後,普魯斯鱷總算能喝到一杯涼白開。
沒人理他,簡南在洗碗阿蠻在擦桌子。
“來之前我見過吳醫生。”普魯斯鱷也覺得剛才的問題很蠢,直接切入主題,“她想問問阿蠻願不願意和她聊聊,單獨聊的那種。”
阿蠻扭頭:“可以啊。”
這有什麼好問的。
“不可以。”簡南和阿蠻幾乎同時出聲,“吳醫生為什麼要見她?”
“那就不可以。”阿蠻迅速改口。
普魯斯鱷:“……”
“關於我的事情,我會找時間和阿蠻說的。”簡南其實非常不耐煩,但是現在晚上八點多,天黑了,村長還來過一趟送來了被褥,他現在把人趕走確實不太合適。
“你們認識都好幾個月了,你說了什麼了?”普魯斯鱷糗他。
簡南頓了頓,沒說話。
“挺多的。”阿蠻幫他回答。
不能說謊,看到傷口會想清理,看到火災會應激,不是特彆嚴重的強迫症,反社會人格傾向。
喜歡數字三,挑食,吃飯賊慢,有個弟弟,父母離異,他媽媽是被簡南送到牢裡的。
朋友隻有普魯斯鱷,尊重的長輩隻有謝教授,心理醫生是吳醫生,簡南十歲不到就和這個醫生認識。
這幾個月,她知道的真的挺多的。
隻是從來沒深入問。
或許戀愛之後,她會找機會問,但是不是在普魯斯鱷麵前。
或許是在床上。
普魯斯鱷看了阿蠻一眼,沒接話。
阿蠻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見了麵的普魯斯鱷對她有敵意,不是那種死宅突然見光死的敵意,而是突然之間對她很防範的那種敵意。
“我做了什麼?”她直接開口問。
她最煩遮遮掩掩欲言又止,更何況這人還是普魯斯鱷,簡南唯一能說得上話的朋友。
“我來有一個原因是因為簡南和你簽的那些合同。”普魯斯鱷也不客氣,既然阿蠻敢問,他就敢答。
“我一直以來都是簡南的理財顧問,他除了工資,其他的資金都在我這裡。”普魯斯鱷看著阿蠻,“他現在既然把錢都轉給你了,我就想來見見你。”
他的阿蠻的印象其實不錯,簡南當初要請阿蠻做私人保鏢,他照慣例調查過阿蠻,知道她的曆史,相處了幾個月,也知道她的處事風格。
簡南能從墨西哥活著回來,全靠阿蠻。
他們如果單純戀愛,他也樂見其成。作為朋友,他早就發現簡南對阿蠻的依賴,雖然是病態的,但是對於簡南來說,是第一次。
不一樣的情感交流有利於簡南大腦前額葉區塊的修複,這句話是吳醫生的原話,所以當簡南要和阿蠻簽十年二十年長約的時候,他是讚同的。
哪怕在幫阿蠻談薪水的時候,簡南差點把富家公子塞恩氣出心臟病,哪怕阿蠻雇傭合同上好多條例都是特例,簡南為了這些特例單獨簽署了一份賣身合同,為的就是讓阿蠻萬一想走,可以毫無顧忌的全身而退。
這些他都能接受。
但是他唯獨不能接受簡南昨天晚上發給他的那些狗屁不通的東西,他沒料到他一直以來都覺得很不錯的阿蠻居然會簽字。
難道是他識人有誤?
難道阿蠻接觸簡南,是因為簡南有利可圖?
他氣得連夜買了機票火車票,找到村長找到這個貼著大紅喜字的新房,結果就看到這兩人連體嬰一樣抱在一起。
阿蠻……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什麼合同?”他幻想了一天的蛇蠍女人一臉空白,“什麼錢?”
“你昨天晚上趁我睡著的時候乾了什麼?”反應很快的阿蠻迅速轉頭看向簡南。
簡南不動如山的洗碗,背影大寫著心虛兩個字。
普魯斯鱷:“…………”
阿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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