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這樣的,我爸爸說了啊,宇智波的女生能生下有寫輪眼的孩子,而且鳶前輩她長的那麼的漂亮,還那麼厲害,那肯定能生出更厲害的孩子,在壞人的眼裡,就是很好的……”他一邊振振有詞的闡明自己的觀點,一邊不住的往宇智波佐助身上瞟。
有些時候,這些身為旁觀者的孩子,像是什麼都不明白的孩子,反倒會說出最為惡毒,最為直白,最能徹底揭露人性陰暗麵的話語。
宇智波佐助瞬間因為這些話而失去理智,眼瞳的部位熱血上湧,險些就要不管不顧的麵對少年使用致命的忍術,但卻有人先他一步,猛地衝上前去。
隻聽砰的一聲,這是拳頭砸中臉頰的聲音。
幾乎同時,倆個少年的身影一同落到地上,滾作一團,撞至牆角。
啪嗒一聲,少年的一枚門牙蘸著血飛了出去。
接下來就是接連不斷的悶響,每一拳都揍的拳拳到肉。
“給我道歉!向宇智波鳶前輩道歉!”
“前輩她……前輩她很強!她非常強!她才不可能像你們所胡說八道的那樣!快給我閉嘴!給我道歉!我不允許你侮辱前輩!”
幾乎所有人都同時驚呆了。
沒有人會想到,第一個衝出來,對宇智波鳶的流言如此憤怒的,居然是那個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那個妖狐,那個會被所有人故意忽略,所有課程都是墊底吊車尾的……漩渦鳴人。
他此時宛如一隻發瘋的小豹子,將對方死死摁在地上,一拳兩拳三拳,揍到鼻青臉腫,渾身爆發的駭然的氣勢幾乎驚的所有人都不敢靠近,甚至一時間忘記了上前阻攔。
“夠了,吊車尾的。”
還是佐助一把上前,攥緊了漩渦鳴人高高揚起的拳頭。
“……夠了。”
“你沒有聽到他剛剛怎麼說前輩,說你姐姐的嗎,他,他,就這麼輕易的原諒他嗎——”
漩渦鳴人話音未落,宇智波佐助又照著那個鼻青臉腫的少年,砰的補了更大聲了一拳。
鳴人:“……”
後者終於撲通一聲仰頭倒地,沒了意識。
“想要醫藥費還是賠償什麼的,儘管來宇智波祖宅。”宇智波佐助雙手揣兜,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再有誰膽敢背後說我的姐姐什麼,我會將他揍到這輩子做不成忍者。”
教室陷入了更長久的沉寂。
漩渦鳴人隨後追了過去:“喂!佐助!等我一下!”
宇智波佐助乾脆利落的去了教職工辦公室自首,仍然是板著一張冰山麵癱臉,雖然嘴上說著是自己把同學揍成了那樣,實際卻沒有半點感到抱歉的意思。
但是隨後趕來的漩渦鳴人卻說是自己揍的人,和佐助沒有半點關係。
講道理,他們好像還是曆史頭一次互相維護,平時要麼就互相對罵貧嘴,你刺我一句我回你一句這樣的相處模式。
唯獨……唯獨宇智波鳶出任務回來,兩人都在場時,會表現的意外和諧。
“哈?你說什麼?混賬吊車尾?你有什麼能力能把他摁在地上揍?憑你墊底的忍術體術?”
“佐助你這混賬——”
伊魯卡:“……”
剛剛還有點這倆孩子在互相維護的錯覺,現在看來發現是自己想太多了。
伊魯卡老師對這倆個孩子都有些無可奈何,加之從其他孩子口中聽到了事情的起因經過,便乾脆利落的罰了那兩人掃一個月的教室,自掏腰包當了被揍傷孩子的醫療費。
有醫療忍者,再被揍成豬頭也破相不了幾天。
禍從口出,他總要為自己說過不該說的話負責。
忍校的這場鬨劇,被教室窗邊站在樹梢上的一隻烏鴉儘收眼底。
它歪了歪頭,拍拍翅膀,飛過木葉,飛過火影岩,飛過大大小小的忍者村,日夜兼程,最終停在了一處陌生村落郊外的糖水鋪,落到了一位帶著帷帽,穿著紅色祥雲黑袍,氣質沉靜,卻在手上拿著一串反差很大的三色丸子的男性肩上。
也不知烏鴉與他交流了些什麼,半晌,男人手中的三色丸子摔落在地,猛然起身。
“……小鳶。”
他喃喃道。
作者有話要說:鼬哥他急了。
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