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也當促進同學關係和友誼了。”
宇智波鳶:我可以和咒術高專裡的任何一個學生促進同學友誼,除了你。
“那接下來一段時間就打擾了。”
宇智波鳶:……你在自說自話什麼?!從頭到尾我有點頭嗎?
宇智波佐助炸毛:“不行!我絕對不允許一群莫名其妙的男人又來姐姐家裡!”
五條悟環顧四周的刀劍男士們:“但是你姐姐這裡的帥氣男性已經很多了,不外乎差我一個吧?”
宇智波佐助:“……?”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悟。”夏油傑將這個大咧咧馬上就要自己去找房間的同僚一把拎住:“不要給小鳶小姐添麻煩。”
五條悟:“……嚶。”
“他隻是開玩笑的。”夏油傑剛想繼續解釋大家的實際目的隻是來看看宇智波鳶此時的身體是否當真無礙,以及打聽一下救下她的那位強大的神秘人。
畢竟他們就算沒了咒高寢室,也不可能真的沒地方住。
大不了就去五條悟家住啊,他是咒術界禦三家之一的未來家主,家大業大的,收容本來就不多的幾個咒術高專學生綽綽有餘。
沒想到宇智波鳶居然點了點頭:“好的吧。”
什麼!居然同意了?
一時間,夏油傑和隻是開個玩笑的五條悟,都有些呆。
“這樣的話硝子姐姐就可以教我反轉術式,咒術高專的課程也能提前開始,這也確實能增進同學情誼,隻要你們不介意橫濱離東京還是有一段路程的就好。”
宇智波鳶答應的如此爽快,讓五條悟都有些懵了。
好家夥,給他整不會了。
“真的嗎?那接下來就打擾宇智波小姐了!”要來學妹家接住的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隻有灰原雄一人相信,他趕緊鞠躬:“您的哥哥之前救了娜娜明前輩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和您感謝呢!”
宇智波鳶擺擺手:“哈哈哈哈沒事。”
宇智波佐助頓了頓,遲疑的重複一遍方才捕捉的關鍵詞:“……哥哥?”
宇智波鳶嚇了一跳:“你聽錯了,他說的是柚子姐姐!柚子姐姐!”
沒給佐助繼續遲疑的機會,宇智波鳶就挽著家入硝子的手臂熱情的將她往屋裡推:“來吧來吧來吧,本丸的房間很空噠!除了最近坐吃山空夥食費有點十萬火急之外,你們隨便住把這裡當家就好,洗澡的地方還是露天溫泉。”
七海建人抓住了盲點,稍顯震驚:“這種地方居然有天然溫泉嗎?”
五條悟聽出來宇智波鳶話裡有話。
但是身為坐擁豐厚家產的五條貓貓,他豪氣的給了宇智波鳶一張支票:“去銀行兌款就好,寫多少兌多少,這是夥食費。”
宇智波鳶接過支票,受寵若驚:“……豁,你認真的?”
五條悟滿臉驕傲:“當然!不要不好意思,儘量往大了填。”
看不出來啊,東京卡卡西分西是個隱藏大款。
宇智波鳶非常感動。
然後她開了寫輪眼,激動的切換成了顯微鏡模式,懟著支票瘋狂寫9。
五條悟:“……”
還真的沒好意思啊。
“對了,小鳶。”夏油傑蹲在宇智波鳶身邊,看著她埋頭寫九,溫和的問道:“其實剛剛就想問了,那樣強大的敵人,是誰救下你的?”
“是我祖宗。”宇智波鳶自然是順口回答。
眾人:“……?”
哈?啥?
—
在宇智波鼬知道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之後,宇智波鳶又被他拎起來,上上下下,好生檢查了一通有無大礙。
宇智波鳶從來沒見過哥哥這樣生氣的樣子。
或者說,她似乎從來沒見到宇智波鼬對她生氣過。
鼬從來都是平靜的宛若一湖水,就連日常假扮壞人時,都沒多少情緒波動。
唯獨這次,在聽到她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時”,神色大變,連麵癱臉都維持不住了。
最後她耷拉著腦袋,可憐巴巴的在兄長低氣壓的凝視中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自己陷入這種危險的情況之中。
順帶的,因為咒高的未來學友今天熱熱鬨鬨都過來和她同住了,還來了個祖宗,宇智波鳶順便就在本丸辦了個歡迎會。
異常盛大那種。
宇智波鳶想,雖然她和祖宗待在一塊時,已經尷尬過很多次了,但是這會兒可能隻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會變成彆人吧。
隻見那邊的宇智波斑坐在長桌的另一頭,氣場十足,慢條斯理的喝茶都喝出了大佬姿態。
和宇智波斑的大佬畫風格格不入的,是黏在他周圍的幾振小短刀。
小短刀們仿佛特彆喜歡這位新來的神秘宇智波先生,對他充滿了好奇和求知欲,蹦出來的問題那是一個接一個。
比如說“宇智波先生您是從什麼時代過來的呀。”
又比如“宇智波先生的那個時代,木葉建立了沒有呢。”
而已經被宇智波鳶打上了洪水猛獸標簽的宇智波斑,卻是異常耐心的一一解答了小短刀們的問題。
默默圍觀全程,宇智波鳶有些迷茫。
難道宇智波斑整的是含飴弄孫的和藹老爺爺人設嗎?
怎麼可能呢?
完了,完蛋了,扉間和團藏要一齊變成宇智波族慈善大使了。
五條悟戳了戳迷茫的宇智波鳶,壓低聲音問她:“這麼說,你的這位強大的祖先,是被你召喚出來的?”
宇智波鳶同樣也壓低聲線回應道:“你硬要這樣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我去。”五條悟一巴掌拍在她背上:“酷斃了!那你有沒有三重令咒或者彆的什麼契約?接下來他會不會和你一起和一群魔術師打架,最後你們爭奪一個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杯子?”
宇智波鳶:“……沒有,不會,把你的奇思妙想收一收,五條悟先生。”
大哥,串台了,大哥。
而且你明明是咒術師啊!
“不過,他真的很強啊。”五條悟顯得有些躍躍欲試:“不知道能不能交手試試……”
宇智波鳶想了想五條悟應對咒靈的遊刃有餘,又想了想斑爺抬手開的高達,最後從牙縫裡吐出來一句:“不好意思,這個世界對你們倆來說,還是太小了一點。”
他們真的切磋起來,橫濱和東京都不夠造的吧。
“欸。”五條悟滿臉遺憾:“這樣啊。”
但是他依舊沒放棄,既然宇智波斑一副很不好講話的樣子,那就使勁盤問宇智波鳶:“你認識這個祖宗嗎?”
“人家在我出生之前就躺棺材板板裡了,我怎麼認識他的?”
宇智波鳶就算打破自己的腦殼,也實在想象不出來,祖宗到底為何要說他認識自己。
“可能是托夢給你認識的。”五條悟又搓了搓下巴:“不對啊,如果按照遊戲動畫來說的話,這樣召喚出來的就會是什麼靈體啊隻有軀殼的形態。”
“但是你的這位祖先——”五條悟停頓了一下,抬起墨鏡展露出擋住的六眼:“很明顯,是擁有切實活著的身體。”
宇智波鳶:“這種事情不用你說我也能知道啦。”
就連穢土轉生都要麼需要曾經的屍體要麼拿土捏一個手辦再召喚亡魂,但是某種意義上和老祖宗近距離接觸過的宇智波鳶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宇智波斑並非是什麼詐屍形態。
——而是切實的活著。
是時之政府提供了什麼黑科技嗎?
宇智波鳶歪了歪頭。
宇智波斑給予她的疑問太多,甚至讓她的腦袋都不大夠用了。
嘛,反正已經讓刀劍男士幫忙給新同學們安排完了房間,害怕被哥哥揪去再訓一頓的宇智波鳶,尋了個間隙溜出了歡迎會。
五條悟看著溜走的宇智波鳶,滿口的八卦還沒來得及繼續詢問她,不由有些遺憾。
“五條悟先生。”
他的肩膀忽然也被誰戳了戳。
五條悟回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顆頂著白毛的腦袋和笑嘻嘻的表情。
五條悟:“……”
不知道為何,他冷不丁從這位銀發青年這張俊朗的臉上,看出來了“我想搞事”這四個字。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新室友了。”鶴丸國永一本正經的舉起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要和我擊個掌嗎?”
五條悟:“……”
他隻是楞了那麼零點零一秒,當即就哈哈哈哈哈和後者擊了個掌,頗有尋到了新的契合靈魂的朋友之感。
以後,每每宇智波鳶回憶起這天。
她都絕對會後悔因為一時的放手不管,陰差陽錯讓鶴丸和五條悟有了共處一室的機會。
讓他倆王八看綠豆,對上了眼。
好家夥,擱這養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