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
算了,不是很想和傻子講話。
“對了,姐姐呢?”他忽然回想起了什麼:“我睡了這麼久…不對,我不是睡了這麼久,我是被莫名其妙的襲擊了,姐姐她是不是也被敵人襲擊了,她還好嗎?”
“你在說什麼晦氣話,趕緊把你的小嘴呸呸呸一下。”旁邊正在削蘋果的宇智波鳶,把半個削好的蘋果全部塞進他嘴裡去堵他的嘴:“我的本丸安保係統完善,還另外有刀劍男士和諸多大佬鎮守,現在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整個橫濱最安全的地方,哪裡來的敵人襲擊我們?”
“可是——”
“可是什麼?你在侮辱你姐姐的本丸嗎?”宇智波鳶抬手打斷了他的可是:“沒有可是,也沒有敵人襲擊,你就是那天跟我走著走著犯困了我把你扛回來睡大覺了。”
宇智波佐助有些無語:“就算月亮塌下來,我也不至於睡這麼久。”
“那肯定是你前段時間打工太累了,身體不堪重負,逼著你睡著調休。”
“那我現在的頭和脖子都好疼,尤其是後頸這裡,我感覺好像被人劈開了一樣。”宇智波佐助側過身躺著,展示了一下自己上麵有一道紫紅色杠杠未消的後頸:“是不是能看出來被人打了?”
宇智波鳶:好家夥,祖宗下手可忒狠了,搞不好敲後頸真的能掉命的啊。
宇智波鳶和鳴人異口同聲:“看不出來。”
鳴人收到鳶姐姐使過來的眼色,然後滿臉確信的點點頭:“佐助,你的後頸上什麼傷口也沒有,簡直就比我的屁股蛋還光滑,放心放心。”
宇智波佐助不信邪,伸手想摸,被他的親親好姐姐攥住手往被子裡塞:“好了,彆碰了,心理作用,越碰越疼哈等會。”
看到弟弟一臉懷疑的視線,她簡直想吹口哨裝作無事發生。
“那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哦,你睡斷片了。”
“這怎麼可能,我——”
宇智波鳶猛的湊上前,陰沉著一張臉懸在弟弟的麵前懟著佐助瞧,做了個噓聲的手勢,而她方才削蘋果的刀還拿在手裡沒放下。
她的黑發散落下來,一部分糊住佐助的視線,一字一句重複道:“你睡斷片了。”
宇智波佐助:“好的,我睡斷片了,姐姐你能把你的萬花筒收一收嗎,我有點害怕。”
我害怕你等會真的來個月讀。
在親切友好的慰問了弟弟,宇智波鳶欣慰的拍了拍鳴人的肩膀:“鳴人,接下來照顧臥床不起的佐助的任務就交給你啦!”
“好嘞!保證完成任務,鳶姐姐!”鳴人瞬間立正,乖巧回應。
宇智波鳶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佐助等姐姐徹底離開,趕緊揪住鳴人,滿臉確信:“你們肯定瞞著我什麼。”
鳴人:“昂,雖然沒有聖誕老人,但是心理年齡沒滿十六歲的都收到了聖誕禮物,佐助他因為在床上睡大覺錯過了,這個算不算?”
宇智波佐助:“……”
算了,他怎麼會想不開想要和傻子交流呢。
而另一頭踏出房門的宇智波鳶,好歹鬆了口氣。
弟弟變成了之前的弟弟,他被溯靈占據了腦袋時乾的事倒是全忘了。
這很好。
但是他現在看起來正常的過了頭,看不出半點那天晚上要把她送走的跡象,這更讓她對佐助有點無從下手了。
這樣不好。
簡而言之,她弟弟現在就是個不定時炸彈,一個emo就可能蹦出來個溯靈給她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呱唧一刀。
她滿臉後怕的摸著自己的脖子,雖然穿著高領衫擋住了,但是青色的勒痕今天都沒消。
四舍五入,倒是和佐助被敲的那下扯平了。
她比弟弟早醒沒多久,狐之助簡單的告知她狀況,她就當機立斷拍板決定去佐助那守著視情況做反應。
還發揮高超的技藝,演了他一通。
她倒是不至於有什麼心理陰影,弟弟差一點送走她的事情,在某些記憶碎片裡還真的有不少,習慣就好。
接下來,宇智波鳶步伐不停,打算去找宇智波斑道謝,謝謝他兩度救下了自己的小命。
結果哪也沒看到人。
天守閣沒有,庭院沒有,後院沒有,劍道場沒有,食堂也沒有。
祖宗他人呢?
宇智波鳶有些懵。
這,莫非是那天被哥哥誤會,氣到離家出走了不成?
彆啊,斑爺他都一把年紀了,還玩離家出走的嗎?
就在宇智波鳶不知道該去哪找祖宗比較好時,噗通一聲響,一隻還在掙紮的活蹦亂跳的溯行軍被拋到了她的麵前。
要知道,她這段時間夜以繼日累死累活恨不得把橫濱的地麵掘地三尺刨隻溯行軍出來,那也死活刨不到,氣到吐血,氣到頭禿,氣到失眠眼圈黑成我愛羅同款。
現在,讓她無從下手的溯行軍,居然就這樣簡單粗暴的落到了她的麵前。
“有智商,跑不掉。”隨後落地的宇智波斑言簡意賅:“你有什麼想知道的情報,逼問出來。”
聽聽,這語氣,像極了霸道總裁將黑卡甩到她麵前,然後說,隨便刷。
宇智波鳶感動的熱淚盈眶:“王先生,您就是卡密撒嘛吧?您是天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