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鳶這種拿月讀當VR耍,以及拿自己的萬花筒當永恒的造的行為沒能持續太久。
因為宇智波斑已經黑著臉將她揪走了。
“五條同學,下回有空帶你看看其他四大忍村長啥樣啊——”
被扛在肩膀上一晃一晃的宇智波鳶朝著五條悟揮手。
五條悟從幻境中出來,恍如隔世,頭一回領略到精神係攻擊的強悍之處。
看著被自家家長帶走的學妹,他揮著手回複:“好的啊——”
然後宇智波鳶不講話了,趴在斑爺的肩膀上一副鹹魚擺爛的樣子,好像完全不想因為自己剛剛跑路的事情道歉。
畢竟祖宗不會跟她計較,略略略略。
如果說宇智波鳶最開始是保持百分百的警惕將宇智波斑放在神衹的位置敬重的對待的話,現在的她就是在祖宗的雷區跳激光舞,生怕自己死的不夠快一樣。
“你。”
宇智波鳶沒講話。
“你真的不在意自己的眼睛會被奪走?”宇智波斑的眉頭蹙起。
“它們真的要動手的話我大概率躲不掉吧。”宇智波鳶小聲回答:“如果不是您的話,說不定我的眼睛早就已經被奪走了?”
雖然不知道時之政府究竟是怎麼說服這個理論上來說根本不可能的人來保護自己,讓宇智波斑和她鏈接了靈力的吧。
倘若一次救命之恩隻是巧合罷了,多次之後她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來哪裡不對勁了。
感謝時之政府,她為自己有個這樣妙的工作單位而驕傲,為了保證在外出差的員工的生命安全,把天下五劍之一快遞過來還不夠,最後還要給自己一個天降外掛。
時之政府:就是,你有沒有考慮過那麼一點,宇智波馬達拉可能是你通過自己的努力已經提前刷過好感度了?
當她像米袋子一樣被斑總在半空中馳騁的時候,宇智波鳶忽然感覺到自己放在外麵的某個分/身強行回歸,連帶著它遭遇的記憶返還給了自己。
很痛很暴力,雖然查克拉製造的分/身受到的傷害是假的,但是那種聲臨其境被擊中的感受是真的。
宇智波鳶:“……現在是不是四麵八方都有溯行軍想摳我眼珠子?”
宇智波斑:“嗯。”
宇智波鳶:“您是在用這種彆扭的方法保護我的安全,我可以這麼理解嗎?”
宇智波斑沒回答她這個好像有點自作多情的提問。
宇智波鳶發現自己被祖宗帶著一塊高速移動到了橫濱最高的建築物之一頂層。
就真和森叔叔的港口mafia大樓過不去了嗎。
“這個和平的城市裡,人太多了,這個世界比起忍界,實在是太過渺小。”宇智波斑雙手環胸:“否則我可以一擊之間,擊潰所有的溯靈。”
宇智波鳶:……然後這座城市被您瞬息之間踏平,我的靈力也像榨汁機裡的橘子一樣被擠個精光。
“那還是不要了吧,普通市民都是人質罷了,單純想揪出罪犯萬萬不用把人質也一塊擊潰了?”她小聲勸說。
其實也不必她開口勸說。
宇智波斑能這樣有耐心的一個生得領域一個特級咒靈的摧毀,不像上次那樣一個須佐能乎辣手摧咒高,就已經證明了他切實將城市視作城市,將生命視作生命。
到底是什麼改變了一位,“想毀滅充滿戰爭的世界創造出永遠和平的世界”的BOSS的想法了呢?因為鳴人的嘴遁嗎?還是結局之後的釋然?
反正宇智波鳶必不可能覺得緣由在她。
“等到溯行軍被全部揪出找到以後,一切應該就會結束了吧?”宇智波鳶望著看起來非常和平的橫濱,輕聲感歎:“到時候可以回答原來的世界,我就可以……”
就可以什麼呢。
繼續做忍者?完成任務?經曆此前預兆的一切,竭儘全力的加以改變?
她的世界會被重置嗎?這段時間以來,兄長的記憶,弟弟的記憶,經曆的一切,都會被理所當然的重置嗎?
宇智波鳶並不能將自己能夠“預知未來”,“回溯時間”的能力,用任何語言或者書麵的形式告訴任何人。
有什麼比背負著一切卻又無法改變什麼更讓人無法接受嗎?那就是一次一次的回溯已知的一切,卻什麼都沒辦法改變。
“斑。”
宇智波鳶這回沒有用敬語,也沒有用尊稱,她居然膽敢直呼宇智波斑的大名。
後者回過頭淡淡的望著她:“什麼。”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死在這裡的話,會回到過去,然後重新再開始嗎?”宇智波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因為它們?”
“你終於猜到了?”
“……哼,我又不是傻的。”宇智波鳶有點不爽,小小的嘖了一聲。
“然後,這一世的一切又會變成一點點的碎片,在那天的夜晚,滅族的夜晚,讓我回憶起來?”
宇智波鳶總結完了,然後做出評價:“我好慘。”
宇智波斑:“……”
“整個忍界比我慘的還有誰嗎!好吧,大家好像都挺慘的,這種比慘大會就不用開了。”她又開始摸眼睛:“那屬於哥哥的能力是怎麼給我的呢?我想並不可能隻是遺傳吧?”
在某些未來的記憶碎片中,宇智波鼬選擇將自己的眼睛留給了她,成就妹妹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的這雙眼睛成功的烙印了“天照”,“月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