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你要抱著我到什麼時候呀?”
“斑斑,一直抱著我的話街上的人都看著的,真的沒問題嗎......”
宇智波斑瞥了眼懷中的少女,板著撲克臉說出了語氣不帶半點起伏的話語:“我以為你很早之前就不會有這類羞怯的情緒了。”
不,遠遠不止沒有羞怯的情緒,宇智波鳶在這些年以來,因為和宇智波斑綁定了的緣故,隻要一逮著機會便會利用職位之便對這位忍界赫赫有名的人物抱抱貼貼,更過分有時候甚至於上下其手。
“咳咳咳。”宇智波鳶做賊心虛,挪開視線:“這是因為,因為斑斑你太帥了我情難自己?”
“......女孩子不要說這種話。”
“總之,能被你抱著確實很開心啦,就是,就是那個什麼,如果能換個場合抱我比如說在我房間的時候我會更開心的,現在總有種被當眾處刑的羞恥感嗚嗚嗚......”宇智波鳶雙手合十:“我錯了斑,我不知道你會吃醋嘛,下次我不這樣了?”
宇智波斑蹙起眉:“沒有吃醋。”
“嗯嗯嗯,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下次去哪裡都會提前告訴你的所以——”
下一瞬間,她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停滯了,唇部柔軟的觸感稍縱即逝,卻足矣讓宇智波鳶的大腦一陣空白,舌頭打結,結結巴巴了白天卻說不出話來。
習慣打直球的宇智波鳶的臉頰,此時此刻已經爆紅成了番茄。
“斑斑斑斑斑斑......”
宇智波鳶捂住自己的嘴唇,睜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望著麵前的忍界梟雄。
哦天啊!六道仙人在上!鐵樹終於開花了嗎?老房子終於著火了嗎?斑他剛剛做了個什麼動作?她是不是這麼多年饞對象饞到走火入魔所以做出了臆想?斑他剛剛是.....主動親了她?
“什麼?”宇智波斑依舊麵無表情的望著她,很難從這張冰山臉上捕獲萬分之一的情緒波動,但他接下來說的話卻更讓宇智波鳶腦袋嗡嗡:“對未來的妻子做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對的嗎?”
他那麼自然的稱呼自己為未來的妻子欸!
宇智波鳶瘋狂搖頭,在最初的害羞之後緊接著就是滿臉期待:“當然沒有不對的,如果你想的話做更過分的事情都完全呆膠布!”
“......”後者表麵波瀾不驚的回望了她一眼,實際上完全不敢細想她口中所謂更過分的事情是什麼。
於是宇智波斑默默的將小手在他腰間上下左右並且美其名曰感受肌肉紋理和人體構造藝術美的宇智波鳶揪了下來放在地上站好,然後板著臉雙手環胸望著她。
宇智波鳶蹦了起來,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什麼嘛,我對未來的丈夫做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對嘛!”
“當然不對。”宇智波斑語氣冷冷。
哼,她剛剛居然還以為老房子終於要著火了,果然是她想多了,這個不解風情的老男人,把當年那個會回應她直球的幼馴染少年斑還給她嗚嗚嗚!
宇智波鳶一臉失望要蹲在地上畫蘑菇,卻聽到身後又傳來了一聲:“至少要等到婚禮結束之後。”
“在你真正意義上成為我斑的妻子之後。”
宇智波鳶的臉重新紅了:討厭,這和霸道總裁一樣宣誓主權又充滿保護欲的話語是怎麼回事,心跳不由自主的就加速了呢豈可休,所以老男人也有老男人的好嗎誒嘿嘿。
對了,他的意思是婚禮結束以後可以怎麼樣來著的?
“等到那個時候,就算哭著求饒都不會放過你。”
宇智波鳶大概在原地石化了十秒鐘,然後僵硬著抬起頭望著未婚夫桀驁不馴的背影。
等等,他剛剛是不是一本正經的開了一輛非常不得了的車,說出了非常牙白的話?
這這這和斑斑日常的正經人設完全不一樣啊,咳,按理來說他應該會是那種嘴上比較傲嬌實際上行動卻在溫柔的照顧自己感受的性格吧,什麼就算她哭或者求饒也不放過之類的......簡直像要把這麼多年積攢的怒氣值都釋放出來一樣。
不同意義層麵上的釋放呢。
宇智波鳶下意識回想了一下自己平日的所作所為。
她會在打雷的時候裝作害怕然後悄咪咪的去鑽斑的被窩,當然還未等她拱到對象懷裡蹭兩秒就會被黑著臉的斑拎起來還給宇智波鼬。
她會瞅準一切機會和宇智波斑貼貼抱抱甚至趁其不備在臉上香一口,雖然明知這種吃豆腐的行為像極了摸老虎屁股,並且十次有六七次都會被斑揪去練一頓體術但是她依舊樂此不疲。
但是現在仔細回想起來,她每次賊溜溜懷揣想法鑽被窩的時候,亦或者她瞅準機會貼貼抱抱的時候,宇智波斑的表情看似是生氣,其實好像還有一部分的......額,隱忍?
想通一切的宇智波鳶並沒有任何大難臨頭的自覺,相反的是,她可能會後知後覺的害怕一秒,繼而帶著那麼一點小害怕的期待著。
(雖然未來的某個晚上她確實會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後悔不迭就是了。)
“等到我嘛斑!你彆走那麼快嘛!”宇智波鳶晃了晃腦袋,然後邁起歡快的腳步試圖追上前麵的宇智波斑,然後非常自然的牽起他的手:“我們接下來去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