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許仙看著鄭重其事的法海,笑著打趣道。
“佛門的清規戒律就是清規戒律,我可能不會有機會再來這個世界,你可不要再未來的某一天,真的用詭辯之術去和找上門來的菩薩詭辯,然後成為佛門之恥。”
“許醫師可有興趣在金山寺多待幾日,讓小僧好好款待款待你。”
法海笑著說道,雖然眼前的白衣許仙性格灑脫,也幫了自己,但,他還是想試試能不能讓白衣許仙醒悟過來,這麼隨意的非議菩薩和羅漢,可不太好。
“算了吧,我是來做任務的,不是遊玩的。”
白衣許仙笑著說道,他可是來這個世界做任務的,不是來交友遊玩的,主次他還是能分清楚的。
就在這時,原本寂靜的夜空突然間變得電閃雷鳴,隻見遙遠的天際出現了一道幾千米高的海浪,同時,一道冷漠的聲音響徹雲霄。
“法海,將我相公交出來,否則,我今日就要水淹金山寺,讓金山寺方圓百裡生靈絕滅。”
白衣許仙驚訝的抬頭看著遠處天際的海水,笑著說道。
“看來大師還有塵緣未了,人家娘子找上門來報仇了?出家人不是慈悲為懷麼?大師怎麼還如此行事,這樣有**份啊。”
“許醫師就不要幸災樂禍了,這就是那人妖相戀的蛇妖,前幾日小僧將那人帶回了金山寺,想不到今日這蛇妖還真敢和小僧玉石俱焚。”
法海苦笑著說道,話音落下,無儘的佛光從法海體內湧出,在金山寺上空凝聚成一道千米佛陀虛影。
“大師,這蛇妖好像不太冷靜,不若讓她清醒清醒?三階的修為,就敢在大師麵前放肆,這可不好。”
白衣許仙笑著說道,話音落下,一道鋒利的劍光衝天而起,直接將已經來到了金山寺附近的幾千米高的海水一分為二。
“阿彌陀佛,白素貞施主還請下來一敘,施主的相公,小僧自會放其離去,這是我們兩人之恩怨,何必打打殺殺,禍及其他生靈。”
法海看著眼前的白衣許仙僅僅隻是一揮手,那鋒利的劍氣便破了白素貞的玉石俱焚手段,笑著說道,溫和的話語響徹雲霄。
隻見法海話音落下,一道白衣身影從天飛來,正是救夫心切的白素貞,眼見有高人出手破了她聚集的海水,便知道此次恐怕要一敗塗地了,但,聽到法海的話語後,白素貞便想看看這法海還有什麼話可說。
“水利萬物而不爭,可不是用來毀滅一方生靈的。”
白衣許仙笑著說道,話音落下,金山寺上空那被一分為二的海水化作了漫天細雨,灑落在金山寺方圓百裡。
“法海,你方才所言可是真的?真會放了我相公?啊,相公,你沒事吧?法海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三個呼吸後,白素貞從天而降,落於法海身旁,怒氣衝衝的質問著法海,眼角餘光一掃,看見自己的相公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滿臉笑意,而且四周還有一股很濃鬱的酒香以及肉香,白素貞反應不過來,這裡是什麼情況,但還是身影一閃,來到自家相公身旁,焦急的詢問道。
“這位姑娘,你認錯人了,在下不曾娶親,何來你這麼一位娘子呢?如果我沒有感知錯,你的相公正在那個大殿裡聽著佛經,整個人昏昏欲睡。”
白衣許仙看著眼前的蛇妖,不施粉黛,卻仿佛一位傾城傾國的佳人,讓人眼前一亮,可惜,在許仙眼中,卻是可以直接看出眼前白衣女子的本體,一條千年白蛇,白衣許仙靠在椅子上,懶散的說道。
“不錯,白素貞施主,這位是小僧的好友許醫師,長相雖然和許仙施主神似,但,並不是白素貞施主的相公。”
法海看著不可置信的白素貞,笑著說道。
“怎麼可能會這麼像?而且,法海你果然不是佛門高僧,先前竟然在喝酒吃肉,我要告訴菩薩,讓菩薩知曉你這個壞人姻緣的所謂佛門高僧的真麵目。”
白素貞看著眼前麵容和自己相公一模一樣,但無論是言行舉止,還是神態氣質,皆天差地彆的白衣人,呆了呆,看著此處的一幕,瞬間反應過來,先前的那一道鋒利的劍氣就是這個白衣人斬出的,而且,再結合石桌上的兩壇酒,還有空氣中的肉香,後退一步,大聲質問著法海。
“對,這位姑娘說的對,法海就是一個酒肉和尚,剛才還和我說什麼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快去找菩薩,讓菩薩聽信你這麼一條蛇妖的言語,將法海這個佛門年輕一代的天驕驅逐出佛門。”
白衣許仙聽著這千年白蛇的話語,笑著說道,反正他是看熱鬨不嫌事大,他就不信菩薩會因為這區區小事,懲罰佛門年輕一代的天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