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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他怎麼就要追隨她了？
張桃桃沒搞明白前因後果。
難不成就因為她說異變者是垃圾，聯邦也是垃圾嗎？
張桃桃意外的看了他兩眼。
沒想到啊，他看起來還挺乖巧的，骨子裡竟然跟她一樣叛逆。
雖然這樣想，張桃桃還是多問了一句。
“你要追隨我乾什麼？”
然而這會的舒望完全沒聽出她的疑問。
在他耳朵裡，這句話自動轉了個彎，變成了他理解的意思。
‘你憑什麼追隨我？你能為我做什麼？’
他的雙手在胸前交叉，不自覺做了祈禱手勢。
“隻要您吩咐，我什麼都可以做。”
張桃桃的困惑更深了。
他好像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她也沒什麼需要他做的，隻需要他儘可能告訴她劉誌的能力。
這麼一想，話題又轉回到劉誌身上。
“你了解劉誌逃脫的能力嗎？”
“了解一點。”
舒望仔細回憶，“當初有個A級異能者確實有類似的能力，聽說能夠假死，將身體留在原地，金蟬脫殼。”
原理跟動物蛻皮有些像。
將皮留下偽裝成屍體，為血肉創造出逃生的機會。
“不過逃出去之後需要重新構造身體，這不是劉誌自己的能力，使用起來一定有許多困難。”
也就是說，現在的劉誌，一定非常虛弱。
虛弱到需要躲藏起來，養精蓄銳。
張桃桃眯起眼睛，將刀豎在麵前，欣賞刀鋒的反光。
“謝謝你，我了解了。”
“您不用跟我客氣。”
舒望的尾巴難以抑製的在地毯上拍了兩下，激起一片灰塵。
對舒望這種純粹的善意，張桃桃還是知道感激的。
她當即就上下掃視，準備在舒望身上找點優點誇誇。
她媽交代過。
出門在外，麵對善意也要抱有善意，多誇彆人總沒錯的。
“你的尾巴——”
張桃桃措了措辭，停頓了半秒。
舒望頓時繃緊了尾巴尖。
是他的尾巴太吵鬨惹典獄長大人不滿了嗎？可惡，他太大意了！
“你的尾巴比我上次吃的鱘魚漂亮。”
“哈？”
這次出聲的人換成了舒望。
拿鮫人跟食物對比，一般人也不會當成是誇獎。
他慢半拍意識到張桃桃在誇他，尾鰭誠實的又在地上拍了幾下。
上任典獄長的日子應該不太好過。
看著地毯上的灰塵，張桃桃意識到這點，眼神多了一分嫌棄。
“對了，你尾巴拍起來的灰塵，你來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