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桃桃把桌上的小紙條一把抄起。
一張張看了起來。
“尖嘴賭沒人能找到典獄長的屍體,100點。”
“千紙鶴賭被分屍,50點。”
翻了兩三張過去,一張帶著粘液的紙出現。
“賭典獄長沒死,1000點。”
張桃桃翹起嘴角問道:“這是誰下的注,還挺有眼光的。”
青蛙人戰戰兢兢的回答。
“典獄長,是粘液怪人。”
張桃桃默默將這名字記住,朝青蛙人伸出手,“賭資呢?上交。”
青蛙人不敢不交,心疼的滴血,舉起手環在張桃桃的手環上碰了一下,“一共5300,都交給您了。”
他將錢上交,心裡默默鬆了口氣。
這件事應該就算過去了吧?
剛想完,就看典獄長拔出刀來。
“當!”的一聲。
青蛙人擺賭局的小黑板就裂成兩半。
得,這下子以後再也不能擺局了!
青蛙人明白張桃桃的意思,心頭拔涼。
還要陪笑著道:“也不知道哪個混蛋傳的謠言,說典獄長您出事了,要是叫我抓到這人,一定把他的舌頭拔了!”
這話本是為了討好。
可青蛙人做夢也想不到,這主意就是張桃桃想出來的。
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知道內情的獨眼草就在附近,乾脆合上了眼睛,就怕失態笑出聲來。
張桃桃“哦?”了一聲,似笑非笑,“你還會拔舌頭呢?”
青蛙人還在吹噓。
“稍微懂一些刑訊,您要是有這方麵的需求,我也可以幫忙。”
話還沒說完,幾個低階異變者就慌亂的從門外跑來。
張桃桃一看,頓時笑了。
這不就是她在森林裡看到的那幾個要碎屍的‘勇士’嗎?
幾個人跑進來,見到毫發無傷的典獄長,臉色一下子嚇的慘白。
一句“不好了!”硬生生喊出了男高音。
見幾人眼神躲閃,半天不說話,張桃桃主動問了一句。
“怎麼不好?”
帶頭的人這才敢說話。
“聯邦的人,聯邦的人穿了全套裝備上岸了!”
跟剛才送貨的架勢不同。
這一次,車上裝的全是真槍實彈裝備整齊的聯邦軍。
他們來勢洶洶,一看就不好惹。
低階的異變者雖然有自愈能力,但也扛不住長時間的槍林彈雨轟炸。
一看聯邦軍這個架勢,當時就屁滾尿流的跑回來。
安靜的廣場頓時喧鬨起來。
青蛙人也兩股戰戰。
他離張桃桃比較近,想問問她的意見。
“典獄長,他們這是要乾什麼啊?”
她是聯邦派來的,應該知道聯邦的安排吧。
張桃桃眼神十分坦白,兩手一攤。
“我怎麼知道?”
她倒是痛快,青蛙人聽得眼前發黑,連忙躲到地獄犬身邊。
事到如今,唯有指望著監獄中的那些頂級大佬出手了!
千米之外,副船長也在說同一問題。
“船長,這樣會不會太草率了,萬一有S級的異變者出手怎麼辦?”
報告都已經打上去了,他要是帶不回異變者的屍體,最好的懲罰也是被一擼到底。
壞一點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