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隊長!我們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把武器交出去!”
“隊長我知道你想救她,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做!”
“蘇讓根本不值得!明梵!”
“和蘇讓沒關係,”白明梵很冷靜的將腰間的匕首拿出來,“我們已經出不去了。”
將衝鋒槍遞給身後的黑工裝員工,徐經理微笑點頭。
“白隊長通透!”
“我不信!他不可能不怕死!”
麵對另外幾人的槍口,徐經理攤手:“沒關係,你們可以隨時嘗試。”
攔下幾人舉起的槍支,白明梵冷著臉:“把槍給他們。”
“明梵!”
“隊長...”
“我命令你們交出去!”
“是!”
不情不願的卸下槍支,吳豐仁幾個臭著臉站在一旁。
這時,封應剛好拿藥回來。
接過對方的傷藥,白明梵熟練的為女生包紮額頭上的傷口。
或許是因為腦震蕩,蘇讓還是遲遲沒醒。
天色已深,等不及的徐經理給幾人準備了另外的房間,就吩咐田天再次將地下室的司翎帶上來。
路過白明梵幾人房間,望著緊閉的房門,天哥開始思考該怎麼聯係已經行動了的蘇讓。
沒錯!
在天哥的眼裡,蘇讓的受傷昏迷一定是開始行動的信號。
不然沒辦法解釋以對方那麼強大的武力值怎麼會這麼容易受傷,還是頭部受傷,絕對不可能!
深受其害的天哥心裡很確定。
但現在麻煩的是,蘇讓和今晚才來的那幾人都在徐經理的眼皮底下,雖然有單獨住的地方,但門口持槍的黑工裝守衛很多,接近他們很困難,更彆說還要商量怎麼逃出去了。
暫時想不到辦法的天哥隻能先專注眼前的事情。
踏入地下室的同時,他長歎一聲。
司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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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裝了,我知道你沒事。”
夜深人靜,昏暗的單獨房間內。
這句刻意壓低的沉聲後,床上原本昏迷不醒的少女輕鬆坐起身來,仰頭,微笑。
“好久不見,白明梵。”
“蘇讓!”根本克製不住內心的怒火,白明梵大步走到床邊,死死地注視著眼前麵色慘白的女生,“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還要說什麼?”
蘇讓歪頭:“我要說的話,那天你已經聽到了。”
眼前仿佛再次出現那天夜晚發生的一切,白明梵臉色愈發黑沉。
***
兩個月前的那天夜晚,
是白明梵的生日。
因為母親早亡,父親工作性質特殊,再加上父親身份上的那種獨斷和說教,白明梵並不喜歡回家,被送往京華中學這所半封閉式私立學校也算是他主動的結果。
這所學校知道他身份的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自小的兄弟吳豐仁,和後來認識的徐蒙,以及父親下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