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待風門門主帶領一眾魔教弟子將樂厚一行人圍起來時,他們還未反應過來。
“嵩山派的家夥,就你們這區區不到二十個人的隊伍也敢來追擊我們,真以為我們日月神教好欺負不成!”
雷門副門主率先開口叫囂道。
“各位!我想你們是搞錯了,我們的目的不是來追蹤你們,而是要去京城劉家!”
嵩山眾人中,樂厚率先反應過來,見形勢不利自己這邊,當即便抱拳客氣道。
“京城劉家?”
風門門主皺眉:“沒有聽說過京城有什麼大戶人家劉家的。你們這群嵩山派的家夥是不是覺得我們好糊弄!你說劉家我就信啊!”
聽到風門門主的話,樂厚旋即露出一絲為難,當前的這種形勢下,若是他不說出真實目的,魔教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但就算他說出真實目的,魔教的人難道就會放過他們了嗎?
縱使樂厚自己,也不相信日月神教的人會有這麼好心,這事若是換成嵩山這方,自己帶人圍住了魔教的人,就算魔教說出理由與自己的人不相乾,自己就會放過他們麼?
雖然心中猜測到百分之九十九,魔教的人不會放過自己,但樂厚還是抱著百分之一的想法,萬一碰到明事理的那種呢!
“我若說出事情緣由,閣下是否能放我們一行人安全離去?”
樂厚試探著說道。
“混賬,還敢跟我們談條件,若是你不說,我立刻下令,殺死你們這群狗娘養的!”
雷門副門主惡狠狠地怒罵道。
聞言,嵩山一行十多人都是麵露難看,不管在哪裡,向來都是他們嵩山派欺負彆人,斥罵彆人,也隻有彆人在自己麵前求饒的份,哪料想今天竟然倒過來了!
即便如此,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一個個漲紅了臉憋著。
“好,我說!”
樂厚更是如此,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自己心中暴怒的衝動,才緩緩開口:“我們是奉左盟主之命,特去泰山派劉正風家,阻止他金盆洗手的儀式,根本不是來追蹤各位的,還望閣下明鑒!”
說完,樂厚又是恭敬地抱拳行禮,沒辦法,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若是有朝一日,這群人落在自己手裡,樂厚發誓絕對讓他們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到底怎麼樣?
“劉正風?金盆洗手?”
風門門主緊皺眉頭,心中暗道,自己這次一行人跟隨東方副教主下來,就是為了這劉正風金盆洗手和破壞五嶽劍派聯盟攻崖之事,嵩山派此舉意欲何為,難道他們是來阻擾自己等人的?
可就憑他們這點人手,彆說是阻擊自己一眾了,能不能進得去京城都是問題。
看著風門門主眉頭緊鎖,似是在想些什麼,樂厚心道不好,難道他們不相信自己的話,自己無非就是沒有要說出擒拿魔教長老曲陽,可這種事他們不應該知道啊?
“你們阻止劉正風金盆洗手作甚?!”
就在樂厚打算將捉拿曲陽之事說出之時,風門門主再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