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兄,據費某了解,在幾天前的五嶽劍派聯合齊攻黑木崖這件事上,你與貴派的莫大掌門都沒有出麵,而是派出了莫掌門的大弟子帶人前去,聽說你們在京都郊外交戰了上百回合,此事是也不是?!”
費彬目光轉向劉正風,一臉彆意的問道。
聞言,周圍眾人臉色再次精彩了起來,泰山派內哄,掌門莫大與師弟劉正風因不和而大打出手,這件事雖然在江湖上算不上什麼秘密,但也不是任何人都知道的。
尤其是今天這個場合,劉正風金盆洗手大典上,在劉正風本人麵前,周圍還有上百位江湖好漢圍觀著。
這樣的場合,費彬當眾提出來,無疑是在打劉正風的臉,而是是明著打,啪啪的打!
果然,聽到這話的劉正風,臉色瞬間陰沉了起來,不過很快便又壓製住了,淡淡的開口道:
“不錯,我師兄確實因為金盆洗手之事與我交過手,但此事乃是我泰山派的家事,是我與師兄的私事。
你費彬今日當著天下英雄的麵提出來,是何用意?難道就是想以此來嘲諷我劉正風無能,嘲諷我泰山派不團結?!”
劉正風雖然情緒已經調整了過來,但語氣卻也冷了下來,從他直接叫費彬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他很不滿!
而那些泰山弟子也在第一時間拔出劍來,對準那八名有些意動的嵩山弟子。
而劉正風再次轉身看向台下的眾位江湖人士,拱手道:
“諸位,並非劉某一意孤行,實在是這費彬處處咄咄逼人,我劉正風金盆洗手乃是我個人之事,往大了說,也隻能是泰山派的事。
但這費師兄在左盟主的命令下,攜帶五嶽令旗前來搗亂,若是我就此妥協,那今後還有什麼臉麵立足於天地間,又如何麵對江湖上的英雄好漢,如何麵對我已故恩師和眾多門下弟子。”
劉正風說到這裡,轉過身,一臉正色淩然的對費彬道:“我劉某頭可斷,血可流,誌不可屈。”
話音落下,劉正風雙手就要插入金盆中,完成這最後一步——金盆中洗禮!
“砰!”
然而就在這時,費彬突然動了起來,虛空揮起一掌,一股強大的掌勢發出,直接將金盆下的架子震塌,劉正風見狀不好,雙腿立刻快速夾住木架,但金盆還是翻落了下去。
旋即就見費彬再次衝上前,就要騰空躍到中央台上,而這時泰山首徒卻突然擋在了他麵前。
“想要阻攔金盆洗手,先問我!”
泰山首徒一臉決然道,那些泰山弟子旋即圍了上去,將八名嵩山弟子緊緊地圍在一起。
被泰山弟子擋住,費彬不僅沒生氣暴怒,反而露出一絲冷笑,看向泰山首徒: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師傅已經親下命令,要是你們出手可就是師命不從,不僅莫掌門要處置你,就連我五嶽劍派也饒不了你們!”
費彬說到這裡,看著憤怒的泰山首徒就要不顧一切開口怒罵,不由得繼續說道:
“當然,或許你覺得自己不在乎、無所謂,隻有能維護劉正風,這點事根本不是問題,但你有替你門派的其他弟子考慮過嗎?
他們可僅僅是因為聽從你的命令,才違抗的師命,更是因為你才被逼上了叛徒的稱呼,更是因為你才會被五嶽劍派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