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就當張肅“真不錯”三個字說完,離來犯四人最近的鄭欣妤率先發難。
幾人隻以為她是弱不禁風小綿羊,甚至都沒有人盯著她,哪裡想到她是一頭脾氣暴躁的小雌豹!
而且是一頭不會叫隻咬人的雌豹!
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顧慮,鄭欣妤一腳撩向身旁男人的褲襠。…。。
啪。
奇怪的撞擊聲從褲襠傳出來。
“嗷~~~。”
一道的尖利叫聲從男人嗓子眼擠出,手中水果刀當啷便掉到地上,可還沒等他手捂褲襠,眼角便看見一道流光劃過。
咚!
棒球棍精準的擊打在男子頭部,抬腳揮棒,幾乎一氣嗬成。
她記得張肅的話,下死手!
當不用顧及傷害程度,便可放手一搏。
砰。
沉重的打擊讓男子應聲而倒,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
“瑪德,你們找死!”
肘腋之變讓其餘三人頓時驚慌,口中喊著狠戾的話語,卻沒有人敢動手。
一人下意識往後退去,卻猛然感覺背心一疼心窩窩一熱,低頭看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心口居然長出一根金屬,好像君麻呂的血之限界……
“死吧!雜種!”
冰冷的聲音就像催命厲鬼在耳語。
陸羽博一把將糧食取樣器從男人身上抽出,接著一腳踹出。
男子隻感覺胸口鮮血湧湧,甚至都沒有力氣轉身看清殺死自己的人長什麼樣,撲倒在地抖動幾下便咽了氣。
“殺,殺人,你們殺……”
噹。
猥瑣聲音還沒來得及喊完話便嘎然而止,手捂後腦勺,鮮血從指縫中涓涓而湧,他艱難轉身想要看一眼凶手,過程中卻又挨了一下,打著轉倒向一旁,生死不知。
短短十秒鐘時間,來犯的四人隻剩下武哥站在客廳中央不知所措,他手中的手電光束顫動,明晃晃的西瓜刀抖得更厲害。
“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啊,老子可不是他們那樣的軟柿子,老子砍死你們啊!”
張肅幾人怎麼可能被他嚇唬到,五個人從三個方向圍了上去。
正所謂說最狠的話,做最慫的事,語言再強硬在武力麵前也顯得蒼白。
當武哥看到張肅從刀鞘抽出狗腿,那厚實的刀背讓他心驚膽戰,正好此刻一陣濃鬱的血腥味鑽進鼻孔,摧毀了他最後的心理防線。
哐當。
他直接就將手上劣質西瓜刀給扔到地上,咕咚跪倒。
“饒命啊,幾位,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我們也不想啊!”
武哥不停作揖求饒,要多虔誠就有多虔誠。
可恰恰是這個舉動讓張肅心頭一寒!
上午的時候,馬學綽也曾這樣跪地求饒,可轉眼間就拿撬棍揮向自己。
他眼底一紅,隻想邁步上前一刀解決這個狗屎,可理智還是控製了暴戾的情緒。
“博仔,去那個阿迪包包右邊拿塑料紮帶給這幾個狗東西手腳綁起來!對了,給那死貨腦袋一下,彆讓他詐屍!”
張肅細致的吩咐。
“好嘞!”陸羽博答應完便提著糧食取樣器走向他乾掉的那人。
很快,武哥手腳被捆蹲在牆角,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過就算給他武器,在見識到張肅幾人的狠辣之後,借個膽子也不敢反抗………。。
“說,怎麼發現我們的,敢撒謊給你扔下去!”
張肅氣不順,睡半夜被搞醒,換誰都不高興。
武哥說給人扔下去,那是嚇唬人,可他覺得對麵這個男人不是在嚇唬他,而是闡述事實。
“說說,我說!”
武哥立刻麻利的交代道:“今天下午放哨的兄弟看到幾位鬼鬼,噢不,幾位跑進這棟樓,就把消息告訴了鑫爺,知道幾位背了大包,所以安排我們晚上過來……過來拿走。”
“放哨?”張肅疑惑的看向譚華珺,道:“老譚,五號樓在哪裡?”
譚華珺一指東北方向道:“就是斜對麵那棟。”
“不是,不是。”蹲在地上的武哥呼呼搖頭道:“幸存者大部分住在五號樓,但是發現幾位的哨崗不在那邊,是在六號樓。”
“六號樓?六號樓就這個後麵。”
譚華珺指了指南麵,從衛生間可以看到。
張肅心中沉思,之前想過讓行動更加隱蔽,比如在夜間轉移之類的,可惜昨天事發突然,打亂了所有計劃,不出所料的被人發現了行蹤。
“看來你們這個救世會有些本事啊,好幾棟公寓樓都能自由出入?”
“也沒有……隻在六號樓清理了一個單元,昨天去清理三號樓一單元,結果折了個兄弟就暫停了行動,大哥,你放過我吧,讓我回去,我不透露各位的信息,就說他們是被喪屍襲擊死了,行嗎?”
武哥不停的替自己求情。
“喂,我可沒死,姓武的,你臟心爛肺,居然想坑死哥幾個!”
腦瓜子挨了鐘筱珊一扳手躺著裝死的男子忽然出聲,嚇了眾人一跳。
這是不得不說話了,要是再讓姓武的說下去,他不死也要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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