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張肅有些詫異的接過紙條,打開一看。
“第一條,不許偷竊,第二條……咳。”
張肅心中了然,這是於文讓他趁熱打鐵,宣布一些紀律方麵條例。
擱以前在上學那會,他自己非常反感這種行為,正開開心心看著台上的節目表演,這時候一個大肚子走上來,咳嗽兩聲,然後開始宣讀各種煩人的一二
陸元華的理由很充分,被打散回去的人總應該有不少傷員,他傷得很難看但是不影響行動力,去了平壤更加容易獲得信任。
到時候,可就是八百餘部落同時被奴役,那樣一來,即便是須彌山七部,也拿他沒有辦法的。
這並未對他造成足夠威脅,真正讓他吃苦頭的是安世源最後一刻發出的幾道金屬性劍氣。
魔修抓了他,讓他修煉魔氣,他卻假意屈服,在魔修的一次大行動中給修者報了信,又成功從那麼多魔修眼皮子底下逃了。
“館主。”葉九節看著從車轅上跳下的青年,胸膛中帶著一些澎湃,時隔數年,他對這位昔日挑戰自己的青年,心中帶有一絲穩敬。
這態度明顯沒將柳岩任的話聽進心裡去,柳岩任略帶了怒氣,心知襲寄城府深重,即便自己說什麼也不會動搖這人心思。
然而就在冰山即將撞上白斑之際,一座巨大的方形法陣突然憑空出現,擋在了兩者之間,冰山竟是無法再存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