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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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傅哲開車帶她到情人礁。
兩人十指相扣,沿著蜿蜒的海岸線漫無目的地走。
近處高樓大山鱗次櫛比,絢麗多彩的led大屏與遠處,融於夜色的海水形成鮮明對比。
蘇在景惦記著大福在家沒人喂,走了沒幾分鐘,忍不住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自從養了蘇四,她一進家門,注意力就全被那個色貓吸引走了。眼裡那還裝得下他。
傅哲壓下心裡的真實想法,貼心詢問:“累了?”
蘇在景搖頭:“就是擔心大福沒人喂。”
果然。
她還是惦記著那隻色貓。
“我後悔了。”傅哲突然停下。
蘇在景手還被他握著,一個沒防備,因為慣性被拽了回去,撞到他胸膛。
堅硬結實的肌肉,撞得她鼻子都快折了,眼眶生理性泛紅。
傅哲彎腰抱著蘇在景,下巴放在她頭頂蹭了蹭,鼻尖全是她好聞的發香,忍不住吸了一口:“自從家裡有了那隻色貓,你眼裡哪還有我。”
時間和耐心,全用在蘇四身上。
分給他的連芝麻大點都沒有。
蘇在景埋在他胸前,黑雪鬆混著大海的味道,熏紅了她的臉。
她抬手,回抱住傅哲,不太自信的,小聲為自己辯解:“沒有。”
她就是不太好意思。
每次回家,十次有八次,上一秒兩人還能正八經的有說不完的話,下一秒傅哲就蠱惑她主動獻吻,然後一發不可收拾,有的時候更是哄著她跟他睡一張床上。
也不是說,她不喜歡。
就是傅哲有時候沒輕沒重的。
有好幾回,他牙齒磕到她的下唇,她頂著那麼個引人遐想的傷口,被學生和辦公室的老師調侃了好幾天。
“你每次都……”蘇在景頓了頓,紅著臉把話補充完整,“……太凶了。”
聞言,傅哲一愣。
很快理解了她說的凶是什麼意思。
他真沒想過問題會出在這。
他覺得蘇在景就像罌粟。
無時無刻不再釋放著吸引他的氣味,沾上一點,就足以令他上癮,無法自拔。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癮越來越大,深入骨髓。
隻要看見她,他就毫無自製力可言。
克製不住的想跟她親近,再親近。
傅哲清楚的知道,自己一輩子都戒不掉這株漂亮的勾魂草。
而他,也從未有過戒掉的念頭。
浪花拍岸,水珠濺到臉上,傅哲彎腰,輕吻去她臉上的海水。
苦澀腥鹹的味道,在口腔蔓延,他像感覺不到一樣品了品,隻覺得一股勾人清甜的花香,纏在他舌尖上。
“嚇到你了?”傅哲嗓音溫柔的能掐出水來。
蘇在景實話實說:“有點。”
過了幾秒,她仰起臉,主動吻了下他下巴,強調道。
“你真的親的好凶。把我嘴都磕破了。”
看著又慫又招他不自知的姑娘,傅哲悶聲低笑。
感覺到他胸膛震動,還有頭頂的輕笑,蘇在景像炸毛地大福:“你為什麼要笑!我在很認真地跟你說這件事!”
爽朗好聽的笑意越擴越大。
像小和尚撞鐘一樣,一下下敲在她心上,激起大片漣漪。
“傅哲!”蘇在景連名帶姓地喊,抓緊他後背地襯衫,羞憤跺腳,“你不要笑了,我真的要生氣了!”
見人真急了,傅哲才收斂了笑意。
但嘴角依舊揚著:“好好好,不笑了。”
再笑下去,他家薄臉皮的姑娘真要把他衣服抓爛了。
他輕咳一聲,正了正神色,回歸正題:“那我以後儘量……不那麼凶行不行?”
“你不親我,不行嗎?”蘇在景問。
這話卻像踩了傅哲的尾巴,他掐了下她一臂就能完全攬住的腰,惡狠狠地說:“不行。”
蘇在景縮了縮脖子。
“不能摸,也不能吃,再不讓我親。”
“寶寶,”傅哲停了一秒,“你真想憋死我啊。”
傅哲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