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37(2 / 2)

爆豪反手把風信子丟進切島懷裡,自己轉身走了。

另一邊,麻倉鈴蹦回去向綠穀報告喜訊:“和好了哦!”

綠穀充滿吐槽欲,但又說不出口。

行吧,那就當你們和好算了。

考場外停著雄英的大巴車,司機站在外頭招手示意,等著接他們返校。

歐爾麥特站在前方向大家表示祝賀,他今天穿的是那套戰鬥服,雖然肌肉不明顯,不太撐得起來。

他和相澤打過招呼後,就下車上了另一輛出租。

最上也跟著過來了,雖然這惡靈長期處於隱身狀態,還總是行蹤不明,但麻倉鈴還是把他和一目連的事情都和老師報備過。

出於禮貌,她要求式神和雄英的各位在一起的時候,用某種方式表明自己存在。像這貨上次利用身份便利,跑去醫院聽歐爾麥特跟警察的對話,說起來都有點不好意思。

所以最上啟示在路邊撿了根狗尾巴草塞進上衣口袋裡,露出一半,讓彆人知道他在。

麻倉鈴看了眼他這……帥氣的造型,心想死老頭還越活越年輕了。“歐爾麥特要去哪兒,醫生不是讓他暫停英雄活動嗎?”

“監獄就在附近,他當然是去探監。”

考核小半天就解決了,但今晚arty要用的東西都還沒置辦好,a班的學生不方便出門,就隻能讓一目連和鬼切出去買買買。他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商場裡排隊呢,買完東西也需要花時間布置,最好麻倉鈴能晚點再回去。

所以最上毫不猶豫地把歐爾麥特給抖了出來。他知道麻倉鈴也有事想問監獄裡的某個人,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欸。”

她轉身就衝下了車,“歐爾麥特,帶我一起!!”

歐爾麥特坐在出租車副駕座上,剛想出發,聞言就將車窗搖了下來,無奈道:“麻倉少女,我接下來要去的並不是什麼好地方。”

“我知道,監獄對吧,最上跟我說過了。”她扒著車窗不放手,“事實上我有些話想問all for one,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被他影響。”

考慮到她也參與了神野之戰,並且作用不小,歐爾麥特猶豫了一會,還是同意了。

經過這麼多事,其實他心裡也理解,心智堅定的人是不會懼怕被壞人所影響的。有他在,也不會讓學生受到任何傷害。

他們來到了關押個性罪犯的特殊監獄。

英雄社會對於個性罪犯的管束比其他類型都要嚴格很多,豪華單人間,配備攝像頭和拘束器,特彆危險的甚至會使用設備來探測腦波。

就比如這次他們要探望的那個罪犯。

all for one在這裡受到了最高等級的特殊照顧,拘束器緊緊地拷著雙手雙腳,腦部幾根電子管連接到計算機,他的所有思想都被監控,一旦想要發動個性,就會被天花板上的機槍射殺。

他們在獄警那兒做了登記,走進監獄深處之前,歐爾麥特轉身對某個透明式神說道:“最上君,麻煩你先在門口等待。”

那根狗尾巴草晃了一下,表示ok。

最上的情況跟葉隱透不太一樣,靈體如果不附身在彆人身上,一般人就聽不見他說話,溝通起來不太方便。

探監時不允許當事人和罪犯有直接的接觸,所以他們和afo之間隔著一堵厚實的玻璃。

對方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出來:“好久不見,還記得來探望我這個老朋友啊。”

歐爾麥特平靜地說:“我們之間的事稍後再提,這孩子有事想問你。”

afo的五官模糊不清,甚至看不出他在注視著哪個方向。“是嗎,有什麼東西非得讓我來解答?”

麻倉鈴對afo的狀態感到有些費解。如果他不跑出來跟歐爾麥特硬剛,也就不會被警察抓住,還是可以繼續在幕後指揮彆人犯罪,為什麼非想不開呢?

不過這不是她需要關心的事。

麻倉鈴拽緊了袖子,深吸一口氣,才開口說道:“我想知道神野之戰那天,通靈王單獨對你說了什麼。”

“居然隻是這個。”他的語氣中帶著輕鬆的笑意,“直接去問他不是更好麼?何必多跑一趟。”

鈴:“……我先問你再問他,所以請不要撒謊。”

如果方便說的話,當時麻倉好也不會把她扔出去了。雖然本人認證過不是結盟那種糟心的事兒,但她就是直覺認為,這條線索非常重要。

“在這裡我也沒辦法說謊。”

afo轉了轉脖子,僅僅是如此細微的幅度,他頭頂的攝像頭就亮起了紅光,機槍槍身隨著他的動作而轉動。

他也沒在意,就維持著這個姿勢,緩慢地回憶道:

“——以前我問過兩個人,如果我把所有他們珍視的人都保護起來,他們是否願意與我一同創造永恒的樂園。雖然時間和契機都不同,但很遺憾,他們給出的都是否定答案。”

這番話通過afo低沉的聲音轉述出來,讓人有種異樣的感覺。

麻倉鈴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沒有人類的世界是沒有未來的。我喜歡所有的家人和朋友,通過我的朋友,我又可以認識彆的朋友,這樣子一來,全世界的人類都是我珍視的人。所以,你應該保護的是這個世界。」”

“某個笨蛋是這麼和我說的,真是強盜邏輯。我不讚同她的觀點,但就算是這糟糕的說法成真,也好過滿社會遍地都是犯罪者。”

邊上的顯示屏就跟測謊儀一樣,記錄著afo的腦波變化,也證明他連一字一句都沒有改動過。

afo這麼轉述完,麻倉鈴都快把頭埋到地裡去了。

這不是她曾經的鑽牛角尖嘴炮發言嗎,既然覺得是強盜邏輯,為什麼還記得這麼清楚啊!

她甚至能夠想象到對方說這話時的語氣。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終於知道那異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了,是黑曆史被公開處刑的感覺!心肌梗塞!!

“我知道了,感謝你的配合。”她強裝冷靜地站起來鞠了一躬,轉身走出房間,“作為謝禮,我會帶你的徒弟來見你的。”

歐爾麥特:……

這孩子說起話來,可比他氣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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