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間怎麼變得這麼要臉了。
這要是被人看到了,她陸驚宴以後就甭想著在渣男團裡混了。
不是,人盛教授也沒說什麼,就讓她喊了聲哥哥,她怎麼就變這樣了?
是她最近金盆洗手了,不謔謔那些渣男們了,所以對男人的抵抗力減弱了嗎?
那也不至於減弱成跟個情竇未開懵懵懂懂的傻白甜似的啊。
…
盛羨回到家,洗完澡出來,就持著手機給助理發了個消息,讓他把網上現在有關孫阿姨女兒輿論的新聞整理一份,發給自己。
助理辦事效率很高,十來分鐘,就給他發來了一個文檔,後麵還跟著一條消息:“盛教授,您怎麼突然關心起這種輿論案了?”
盛羨:“不是關心,是接。”
助理:“害!您怎麼突然要接這種小案子了?”
“受人之托。”
“受誰?”助理的認知裡,這種小糾紛的案件,真的沒必要到盛羨手裡:“該不會這案件糾扯到了你什麼親戚吧?”
親戚……
盛羨頓了兩秒:“可以這麼說吧。”
助理的話一直很多,又發了一條語音,問了一堆有的沒的。
盛羨聽了前麵幾秒,就把手機放一邊,打開剛傳到電腦裡的那個文檔。
了解完案件的情況,盛羨又去網上看了眼輿論動態,忙完已經過了淩晨。
他關掉書房的燈,回到臥室,躺在床上卻有點睡不著覺。他下午是回家了,但又從樓上下來了,然後在地下停車場繞到隔壁的樓出來了。
他就站在花壇後麵,她一直沒發現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糾結裡。他以為她是出了什麼大事,到最後才發現,原來竟是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事。
他想起他前兩天結束的那個家暴離婚官司,她當時麵對當事人的懇求也是斬釘截鐵的說不幫忙,可轉身卻悄悄地將證據以匿名的方式寄給他的當事人。
她為什麼要這樣?
明明可以讓人念她的好,偏偏卻要讓人覺得自己冷血無情。
甚至幫個人都猶猶豫豫的。
PS:不好意思,昨晚上我給喝多了,現在我還頭疼欲裂,酒沒醒過來,欠的更新會補的哈,我再睡會兒。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