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羨頭偏的更狠了,整個肩膀都往她這邊傾斜了過來:“嗯?”
電影院裡很吵,他湊得有點近,氣息拂過她耳邊,癢癢的,酥酥的。
陸驚宴指尖抓緊了下奶昔,冰涼的觸覺讓她稍微冷靜了一些:“想、想到了昨晚上做的夢。”
盛羨順著她的話問:“什麼夢?”
陸驚宴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身子,和他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然後強忍下去摸靠近他那邊耳朵的衝動,垂著眼皮咬著吸管慢吞吞的喝了口奶昔,才不慌不亂的說:“夢見你半夜進主臥了。”
盛羨:“然後呢?”
陸驚宴張了下口,沒把昨晚上模模糊糊夢到的那兩句話說出來。
-喜歡穆楚詞這樣的?
-也行吧。
怎麼聽怎麼像是在吃醋。
畢竟那是夢,搞得好像她做夢都期待他吃醋一樣。
陸驚宴眨了眨眼:“然後,沒然後了。”
盛羨盯著她看了幾秒,像是信了她的話,淡淡的“哦”了聲,沒再多問,坐正了身子。
身邊的壓迫感一下子散去很多。
陸驚宴暗鬆了一口氣,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喝奶昔。
她表麵看著跟個沒事的人一樣,風輕雲淡的很,實際上腦子裡的思緒又飄回到了剛剛。
他是不是在追她?
他就是在追她吧?
在她胡思亂想中,陸驚宴隱隱約約聽見身邊的盛羨好像說了句話。
“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