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說。
“我想要玉佩的另一半。”
張誠愣了一下。
他讓賓客們自行安排,對李飛說。
“你跟我來吧。”
同時他還叫上了張安安和張婉瑩,兩人跟在李飛旁邊,一左一右。
張安安有些好奇地問。
“李飛,你和許冰卿怎麼認識的?”
李飛沒有隱瞞。
“之前去考試的時候認識的。”
張安安點了點頭。
張婉瑩問。
“那你和她什麼關係,為什麼她叫你老板?”
李飛說。
“我有個診所,她是我的助手。”
雖然許冰卿目前來說還沒有上過一天班就是了。
兩女都停下了腳步,許冰卿給這個李飛當助手?!
她這種天之驕女不應該留洋深造才是嗎?居然給一個小小的鄉醫當助手,這說出都沒人信。
張誠背著手默默聽著,他之前也沒聽說過這事,這李飛當真是不得了。
兩女又迅速跟了上來。
張婉瑩冷哼一聲。
“你不是個鄉醫嗎?”
李飛說。
“鄉醫咋了,我又不是不給她發工資。”
張婉瑩問。
“那你打算給她發多少?”
李飛說。
“額,不知道,兩萬?”
張婉瑩噗嗤一笑。
“兩萬,你真是要笑死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摳門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許冰卿是什麼人?”
李飛說。
“天才少女?”
張婉瑩沒想到李飛是真不知道。
“反正就憑你那點錢,你還想收買彆人,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跟著你,真是怪胎和怪胎湊一對。”
李飛停下腳步,看著張婉瑩。
張婉瑩站在那裡。
“乾嘛?”
李飛說。
“你說我也就罷了,何必說許冰卿?”
李飛其實不怎麼介意彆人罵他,反正嘴長彆人身上,不痛不癢的。
但是說他夥計又是另一回事了。
張婉瑩立馬不樂意了,冷哼一聲。
“怎麼了,生氣了?彆人怕許冰卿,我可不怕,我就說我就說!怪胎!怪胎!”
張婉瑩做了一個鬼臉。
“她就是最怪的怪胎,從小就隻知道抓青蛙,周圍都沒人跟她玩的,惡心又清高……”
“夠了!”
張誠回過頭來,打斷了張婉瑩。
張婉瑩愣住了。
下一秒她的眼眶就紅了。
“你吼我!”
張誠伸出手指來。
“我平時對你就是太嬌縱了,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你說你在家裡鬨就算了,家大業大,我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在外麵鬨叫個什麼事?”
他手掌攤開來,指著李飛。
“李飛是我們的客人,是來給我看病的醫生,但你呢,一次次對他出言不遜,還有許冰卿,同樣是貴客,你居然連她一起說。”
“彆人從小就學醫,一心一意,哪像你,三心二意,什麼事也不做,我有說過什麼嗎?你要錢,我給,你要買東西,我給你買,你知道外麵那些大家族都是怎麼敗掉的嗎?!”
他顫抖著手。
“都是子女一步一步敗完的啊。”
張婉瑩咬著牙,仰著頭不服地說。
“是,都是我的錯,把玉佩給張安安不給我是我的錯,讓張安安學東西不讓我學也是我的錯,從小張安安什麼都學,我什麼都不用學,現在你又來怪我無能?怪我隻會玩?”
“從小什麼東西都是張安安的,我什麼都沒有,現在又來怪我?!”
“憑什麼?!”
張誠身體顫抖。
“你,你。”
張安安看著張婉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