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飯。”
張家。
一間會議室裡麵。
幾個老人麵色嚴肅。
張誠坐在桌子的儘頭,看著幾個老頭子的唾沫在空中飛濺。
“張安安這是什麼意思?”
“張誠,張安安跑了你要負全部的責任!”
張誠手撐著下巴,麵色嚴肅。
“你怎麼能說我的女兒跑了?”
背後的投影儀打開,一段錄像反複在熒幕上播放著。
張安安從一輛黑色的奔馳後備箱裡麵鑽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兩瓶礦泉水。
幾個老人看見這一幕氣得胡須都顫抖了起來。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家族的臉都被她丟光了!”
“這是一個未來的繼承人該做的事嗎?!”
“張誠你平時都怎麼教育的孩子?!”
張誠則是忍俊不禁。
他沒想到張安安居然跑了,還是以這麼一種奇葩的方式?!
他多麼了解他的女兒,她絕對不是為了和李飛私奔,但是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其中白發的老人說。
“必須把他們兩人帶回來,而且要確保張安安的貞潔。”
張誠聽到這話沒忍住皺了皺眉。
“哪怕我女兒真的跟李飛跑了,他們也是自由戀愛,用貞潔這個詞是不是太過了?而且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老人冷哼一聲。
“每個人都是屬於家族的,若是她自己不懂得體麵,那你就幫她體麵。”
張誠起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們開什麼玩笑!”
另一個禿頭的老人說。
“我們可沒有在開玩笑,這個節骨眼上張安安不在,你說怎麼辦?”
張誠說不出話來。
那個禿頭的老人質問。
“明天又該派誰出席?!”
張誠皺眉,發出了“嘖”的一聲,這群老家夥真是麻煩。
但是張安安作為張家的繼承人,這個時間點不在,確實令人感到頭大。
會議室的大門“砰”地一下被踹開了。
一隻女士小皮鞋慢慢地從空中落了下來,落在紅色的羊毛地毯上。
一道清冷的女聲傳遍了整個會議室。
“我來!”
眾人都望向門口。
站在那裡的是一名穿著jk的少女。
他們都被這動靜嚇了一跳,隨即立馬有人站起身來,拍了一下桌子,怒目圓瞪。
“張婉瑩,你以為這是哪裡?!”
張婉瑩抱著雙手,冷冷地看著他。
“除了我以外,你們還能找到更像張安安的人嗎?”
眾人啞口無言。
他們不得不承認張婉瑩說的是對的。
這兩姐妹雖然性格大相徑庭,但是容貌基本是一模一樣,除了他們父母,沒人能分得清。
那禿頭老人繼續說。
“但你這打扮……”
張婉瑩將頭發解開,頭發自由地披散在腦後,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多了幾分乖巧。
張安安的長發是垂到肩膀處,她的長發則是垂到腰後。
張婉瑩似乎早有準備,拿起手中的剪刀,一手抓著頭發,一手抓著剪刀。
哢嚓幾刀下去。
青絲悠悠飄落在地。
張誠愣住了,紅了眼眶。
張婉瑩在此時此刻和張安安再無區彆。
她將剪刀一丟,冷冷地說。
“這樣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