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嘛,就是忘帶了,我有什麼辦法?”
“大家都是分好的,你自己忘帶了,我們怎麼辦?”
“你凶什麼凶啊,我有問題,你就沒有問題了嗎?真是的。”
這聲音越來越大,眾人都是一愣,朝著那邊張望著。
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女人抱著雙臂,站在場中,一臉的不滿。
她看著三十多歲,手上戴著金戒指,脖子上還有一條大金項鏈,難掩奢華的氛圍,體態微胖,紅色的衝鋒衣緊緊裹在身上。
馬惠佳很生氣,來的時候也沒人幫她清點東西啊,那麼多東西,誰知道什麼要帶,什麼不帶。
馬惠佳一路上臉被吹得生疼,這才想起來自己麵罩沒帶,就問彆人,結果發現大家都帶了。
和馬惠佳吵架的是個男子,沈烈生,看著四十多歲了,一副中年成功人士的形象,戴著一個金屬邊框的眼鏡,手臂上還戴著一個金表。
哪怕厚實的羽絨服外麵還有著一層衝鋒衣,也露出了那金表,顯示出若有若無的光芒。
李飛幾人被兩人的聲音所打斷,便都靠了過去,想要知道怎麼了。
林海雄走過來問。
“發生什麼事了?”
馬惠佳立馬露出一個略帶委屈的表情說。
“我不過是忘記帶東西了,他就一直說我。”
沈烈生則是氣笑了說。
“什麼叫我說她,這個女人搞完帶麵罩了,說臉冷,就問我能不能把我的麵罩給她,說反正你也不戴。”
“我這會不戴是因為這會不冷啊,我一會再往上爬,冷得要命,你戴了我戴什麼?”
馬惠佳一跺腳說。
“你是男人啊!你讓著我一點怎麼了?再說了不給就不給嘛,你凶什麼凶,好像誰欠你錢一樣!”
林海雄看了一眼詹世傑,想要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畢竟這種事情,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詹世傑則是聳聳肩,攤了攤手湊到了林海雄旁邊。
“差不多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突然吵起來了。”
林海雄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爬雪山途中什麼事情都會有,有時候也會遇到稀奇古怪的客人,隻是這麼快吵起來的還是頭一回。
沈烈生聽到馬惠佳小仙女一般的發言就想笑。
“女人,女人怎麼了?哦,你身上的肉要金貴一些是吧?真是不要臉,我呸,你要十八歲我還考慮一下,說這話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
沈烈生摸著自己的臉,脖子前伸。
“你這麼老了也不嫌害臊,真是,自己沒帶就不要給彆人添麻煩,哪怕真想要,語氣溫和點,講點禮貌行不行?”
馬惠佳被沈烈生這幾句話氣得臉色蒼白。
這個男人,真是太混蛋了。
她豐睨的手指舉在空中,指著沈列生,有話說不出。
“你,你……”
馬惠佳半天說不出一整個完整的句子,接著竟是撿起地上的雪,朝著沈烈生身上扔去,砸在他的衣服上。
這一砸,沈烈生瞬間有了火氣,瞪著馬惠佳說。
“你彆給臉不要臉啊?”
場間的形勢瞬間就不妙了,也沒人勸這兩人的,畢竟剛認識,都不記得名字,勸,有什麼好勸的。
林海雄隻覺得頭大,這可咋辦,現在總不能從下麵再去拿一條,那麼時間也不夠啊。
賀月走了出來,站在兩人中間。
“你們都冷靜一下。”
沈烈生嗓門極大。
“冷靜,怎麼冷靜,這個女人都拿東西砸我了。”
賀月走到沈烈生旁邊,幫沈烈生拍著身上的雪,小聲說。
“沈先生,我知道,這確實是對麵不講道理,但咱們不能這麼吵下去是不是,你彆生氣,去那邊坐會,我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