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等什麼,趕緊送醫院。”鄭岩的老婆哭著拉鄭岩去醫院,公婆因為感冒住在醫院,天天念叨著女兒,老公就帶著女兒去看他們,誰能想到這一去女兒就會感染上病毒。
“不能去。喵喵這情況去了醫院會被隔離,我們也會被隔離觀察,然後我和你都會見不到喵喵,現在根本沒有治療方法,我不想……”不想到最後連喵喵的屍體都沒的見到就被拉去火化,和彆人的骨灰混合在一起……
鄭岩的老婆聽懂他話中的意思,正因為聽懂了才更加痛苦,這意味著喵喵沒救了。
“對了,上回你不是拿回來五包藥,他說頭痛腦熱都能吃,我去煎,喵喵吃了就會好。”
鄭岩張了張嘴,最終抱著女兒繼續坐在那沒動,讓她去弄吧,也許有用呢?
當時林則也沒說這藥怎麼煎,鄭岩的老婆乾脆和普通的中藥一樣弄。
“媽媽,我痛,咳咳……”喵喵看到媽媽端著碗出來,帶著哭腔說道。
“沒事,媽媽給你煎了藥,喝了就不痛了。”鄭岩老婆吹涼喂給喵喵。
“苦。”喵喵皺著一張小臉,搖頭不肯喝。
“喵喵乖,喝了病才能好,你就不痛了。”
喵喵看著邊哭邊喂她的媽媽,一口一口的把藥喝了,竟然真的不咳嗽了,“媽媽,我困。”
鄭岩老婆震驚的看著孩子,然後趕緊問道:“喵喵,先彆睡,你現在還痛嗎?”
“困。”喵喵已經睡著了。
鄭岩同樣震驚,馬上拿過體溫計給孩子測量體溫,“三十八度五。退下來了。”
要知道喵喵昨天就已經開始發燒,不管是吃藥還是吊瓶,或是物理降溫全都沒有用,結果現在一副中藥就退下來了。
兩夫妻麵麵相覷,然後一眨不眨的看著女兒,又過了半個小時,鄭岩再給女兒量體溫,已經三十七度,真的退下來了。
這個病之所以難治就是因為高溫不退,如果能夠退下來,咳嗽就好解決的多,顧不得那麼多,鄭岩拿起手機想要把這個發現上報。
“你要乾什麼?不行,我不允許你上報。”鄭岩老婆奪過他的手機,“你一旦上報,他們一定會把喵喵帶走做各種檢查,孩子病成這樣,你舍得她這麼折騰嗎?而且他們絕對會拿走家裡的藥,隻有五包藥,夠不夠治喵喵的病都不知道,你不想救女兒了嗎?”
見他猶豫,鄭岩的老婆把手機藏好,再去把所有的藥藏好,“就算要說,也等喵喵好了之後再說。”
現在上報,家裡的這些藥絕對保不住,就是廚房的那些藥渣都會被拿走,喵喵還等著這些藥救命。
鄭岩的心不斷在搖擺,最終女兒的命占了上風。
……
“您好,請問這是林則先生的家嗎?”
“是,你哪位?”阿易看著前麵這位約莫四十歲左右,帶著眼睛的儒雅男人,淡淡的問道。
“您好,我是國安局的周恒,冒昧來訪,請林則先生了解一點情況。”周恒語氣溫和,
阿易聽到國安局幾個字,神色微動,頷首側過身,“請進。我去叫我們老板。”
林則此刻正在暖房照顧新出的藥材,這些可都是他的寶貝,聽到阿易說國安局的人找上門,他第一反應是隔壁的槍械被發現,隨即否決,林父派過來的這批人做事很謹慎,不該被發現才對。來者是善或是惡,總得見過才知道。
“您好,我是國安局的周恒,這位是鄭岩醫生,想必您還有印象。”周恒見林則從樓上下來,沒有賣關子,直接了當的問道:“我想知道您送給鄭岩醫生的藥還有嗎?有沒有藥方?”
喵喵喝完第四副藥的時候就已經好的差不多,鄭岩知道醫院死的人越來越多,忍不住瞞著老婆上報。
上麵的人非常重視,接到電話馬上派人來到鄭岩家給孩子做了全身檢查,確認她感染過病毒,且已經痊愈還有了抗體,一經確認,立馬上報中央,並且直接傳到了一號那裡,當即派人趕往陽安縣。
他們趕到鄭岩家的時候,將所有的藥渣和最後那副藥拿走,以最快的速度送到首都找國醫大師研究,另外幾人則和鄭岩溝通,想要找出藥的出處,鄭岩哪是國安局的對手,沒幾句就漏了底,所以林則才會在家中看到國安局的人。
“藥師,林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