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個帥哥哥身上氣運還是不少的,但是在不停地變化,看起來有點奇怪,但他的武功應該很強,跟客棧裡那些人不是一個檔次的,宿主要小心哦,不要翻車啦!]
這還是離開南海之後,係統檢測到的第一個氣運不少的人,林念收斂了笑容,等著這位白衣公子開口,看看這六分半堂的人究竟是個什麼風格,聽說他們喜歡以理服人?林念最喜歡跟人講道理啦。
“在下是六分半堂十三分堂的副堂主白飛揚,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此事想必有些誤會,不如我們坐下來談談?”白飛揚拱了拱手,並未一上來就動武,而是先和談。
林念原本就坐著,她對白飛揚做了一個“請坐”的動作,白飛揚便在她的對麵坐了下來。被掌櫃派去找白飛揚的小二並未被林念揍到,腿腳利索得很,
很快奉上了熱乎乎的茶點。掌櫃又差人把那些打壞的凳子、桌子收拾起來,想來是覺得白飛揚可以搞定一切,提前收拾起殘局來了。
白飛揚給林念倒了杯茶,開口道:“事情的經過路上在下已經聽說了,姑娘初至舟山,人生地不熟,難免警惕心高了些,看誰都像壞人,這也是人之常情。這間太平客棧已經開了十幾年,並非什麼黑店,否則如何開到今日?那幾個小混混不長眼睛,惹上了姑娘,自然該受到教訓。”
白飛揚說著,眼睛都不眨一眨,隻是揮了揮手,便以指力將那三人幫儘數抹殺,在他們三人的眉間留下了一個血洞。此等指力,林念聞所未聞,而白飛揚隨手便殺三人,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可見其人為達目的,視人命為草芥。誰若與他為敵,很難討到什麼好處。
林念想了想,說道:“白堂主出手淩厲,可見是個嫉惡如仇之人。我王應愛雖然初入江湖,也聽過六分半堂的威名,大約知曉一些你們的宗旨。這三人雖死,但他們與這間太平客棧脫不了乾係,我因為警惕心高,沒有受到一點兒傷害,但換位姑娘入住,也許就著了道,被偷了財物,甚至毀了清白,丟了性命。這樣的一間客棧我若任它留在世上,實在過不了良心那關。白堂主玉樹臨風、纖塵不染,難道也要助紂為虐,賺這沾著人血的不義之財麼?”
林念不清楚白飛揚的性格,言語間試探了一下,看看六分半堂是選擇助紂為虐呢,還是為著好名聲將客棧整治一番。但白飛揚這個人真的不按常理出牌,他深呼吸了幾下,竟說道:“王姑娘的顧慮,白某人何嘗不知?這六分半堂的產業不少都沾著人血,白某人實在也看不下去了!這樣的黑店,自該拆了了事,而這樣助紂為虐的副堂主,不乾也罷,我白飛揚今日便退出六分半堂,從此與他們再無瓜葛!”
林念一臉懵逼,她一開始以為白飛揚是路過的英雄,替她出頭,然後分分鐘就被打了臉,他其實是反派小嘍囉的頭頭,而現在,白飛揚又撂挑子不乾了,因為看不下去不想當反派了?這人都乾到副堂主了,再進一步就是堂主,說退就退了?還真是非同一般啊,難怪
氣運值不小。
林念弄不明白白飛揚是怎麼想的,但白飛揚很快與她一起將客棧拆了個徹底。非但如此,白飛揚還將掌櫃及一乾打手都殺了,將太平客棧的牌匾摘了下來,寫上“黑店”二字。這一番操作,令林念歎為觀止,她以為自己才是這一出戲的主角,萬萬沒想到被白飛揚搶了風頭。
天亮之時,太平客棧的一切都隨黑夜過去了,白飛揚邀請林念同行,因為他正好也要前往杭州。而在前往杭州的路上,白飛揚對林念坦白道:“其實白飛揚隻是在下的化名,重新認識一下,在下白愁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