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應看揉完眼睛之後,林念和白愁飛已經分開了,仿佛剛才真的是他瞎了眼看錯了一樣。方應看是真的挺佩服自己這小未婚妻的,明明先前在六分半堂,白愁飛和她已經徹底鬨掰了,甚至大打出手,這沒過去幾日,白愁飛又她好得能貼到一起去了。
方應看搖著扇子笑了笑,對於林念的征服之心變得更強了一點,這樣的女人,也隻有他方應看駕馭得了啊,白愁飛這條狗,明知自己被林念耍得團團轉還湊上去搖尾巴,也就隻配做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了。
白愁飛上回說方應看眼瞎的事情,方應看一直記在心裡,隻是後來白愁飛失蹤了,方應看便沒有再花力氣去找他。在方應看看來,白愁飛已經是個死人了,他何必去跟一個死人計較?給他一個眼神都顯得多餘。
是以方應看轉了幾個念頭之後,揚起嘴角露出一副全然不知真相的模樣,朝林念迎了上去,說道:“小愛,自從你去南海之後,我們好些日子沒見了,聽說你回了碧應幫,我可是第一時間就趕了來,沒打擾到你吧?”
方應看一眼都沒瞧站在林念身後的白愁飛,但話語中卻是帶到了他,似乎他打擾了林念與白愁飛一般。林念瞧不出來自己的馬甲在方應看那裡掉了沒有,但方應看向來心機深沉,在他明說之前,自己繼續捂著馬甲就是,反正方應看如果真的知道了,言語舉止之間肯定會露出痕跡來的。
林念也笑了笑,說道:“我剛剛在給白大哥瞧傷呢,小石頭去買菜了,小侯爺既然來了,便先坐下休息一會兒,等會兒我們可以一起吃飯。上回我們四人聚在一起吃飯的事情,我還記憶猶新呢,不過白大哥傷勢未愈,這回沒辦法下廚了。”
林念招呼著方應看在院中的石桌邊坐下,自己則扶起並不需要人攙扶的白愁飛,將他也按到了石桌邊。當然啦,白愁飛還是挺配合的,沒讓林念花上什麼力氣,隻是陰著一張臉罷了。
方應看的目光落到林念扶白愁飛胳膊的手上,搖扇子的幅度不由慢了下來,瞥了白愁飛一眼,說道:“白公子這傷也有段時間了,那日瞧著也不算重,怎麼,到現
在還路都走不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