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沒錯!”
白呦便猶豫問:“那……你還要麼?”
三皇子抿著唇,齒咬唇內肉。四麵霧色籠罩,蓮花香氣在寒風中輕拂,他麵前的女孩,眼眸漆黑,唇紅齒白。
他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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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齒噙香。
握著的手輕輕顫抖。
幽靜中,不見月,不見光,隻有湖水蕩漾,荷花包圍著船隻。少年們的臉挨在一起,緊張又興奮,如做遊戲般,尋找著最合適的方式。
三皇子氣息與白呦相依,與她相握的手心出了汗。他的心跳咚咚,含糊地:“不要告訴其他人。”
白呦麵頰緋紅,整個人如被蒸熟了一般。靠著少年瘦削的肩膀,她亦如他一般害羞而好奇。睫毛輕顫,心跳漏拍,白呦保證:“我誰都不會告訴的。”
三皇子顫聲:“那你……”
白呦安他心道:“我也不要你負責,我就是幫殿下解決遺憾而已。”
三皇子心中,便有些悵然,有些失望。
覺得她年少天真,懵懂好奇,對他大約也是沒什麼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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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白呦果然誰也沒告訴過,誰也沒說過。
她和他之間也不說那事。
有時候,他們都覺得,當年夜裡湖水籠霧,荷花芳菲,是否隻是一個幻覺,從未發生過。
但是他們都心知肚明。
在年少不知情的時候,他們兩個是親過的。且不是淺嘗輒止,而是百般探討索求。
美麗的、禁忌的、不為人知的花,在幽暗中,獨自綻放。無人注意,無人澆水,無人嗬護。那花,卻是一直在綻放,從未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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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坐在書房中,看著自己收藏過的那些曾屬於白呦的舊物,陷入對往事的懷念中。
他想到了他當初和白呦私下發生的那事,至今想來都心中悸動,心愛無比。然為何他和她之後,竟什麼也沒發生……
皇帝目中流露哀傷,有些事他不想再提了,但是白呦的回歸,讓他重新想到了那些已經結束了的事情。例如自己那個發瘋的父王,那個備受寵愛的二哥……書舍外,大內總管向皇帝請安,一會兒,推門而入。
大內總管向皇帝報告:“陛下,白芳儀娘娘身邊的貼身宮女,最近在宮中打聽二皇子的事,問二皇子有沒有死。”
皇帝淡淡點頭。
大內總管問:“陛下,要不要把那宮女解決了?娘娘既然進了宮,在咱們的地盤,那二皇子就做不出什麼來。”
皇帝心不在焉:“不用。隨他們去。”
大內總管著急了:“陛下,娘娘分明是和二皇子一夥的,她是進宮來刺殺陛下您的!您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呢?”
皇帝冷漠地看去。
大內總管憋屈改口:“……自然,娘娘是受人挑撥,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娘娘和那個二皇子,一看就關係匪淺……當然,這也肯定是二皇子蒙騙了娘娘。但是陛下整日和娘娘在一起,也太危險了。”
皇帝淡聲:“朕不在乎。”
大內總管看著皇帝筆直的坐姿,歎口氣——心知陛下對什麼都無所謂。陛下早就不想活了。
但是太皇太後、皇後娘娘、國丈……大家都是希望陛下能振作起來的。
不然也不會讓白呦進宮。
都怪老皇帝偏心,什麼都偏愛那個二皇子,才把陛下害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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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雖然和大內總管什麼口風也不漏,敵人都到家門前了他也無所謂,但是發現白呦在打聽二皇子的消息,皇帝心情還是不愉快的。
於是這一晚,皇帝找白呦夜裡睡覺。
他是半夜三更跑過去,要白呦讓出床位,拿清水碗出來劃清床上界限。白呦困死了,就糊塗地嘟囔:“陛下你隨便睡吧。陛下何必那麼麻煩,反正你又不行。”
皇帝坐在床上,抬腿就將白呦踹下了床。
白呦“咚”一聲卷著被褥,被踹得摔在地上。有被褥在下,她沒有摔痛,但是也摔醒了。白呦憤怒地坐在地上:“陛下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皇帝深深地看著她:“愛妃,朕確實不行。今晚與朕一起繼續扔骰子,玩周公之禮的遊戲吧。”
白呦臉色煞白。
她一下子撲過去抱住皇帝大腿:“陛下,臣妾錯了。”
但是皇帝鐵石心腸,非要拉著她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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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娘娘們在提出了那麼多建議後,現在過來打聽皇帝和白呦的關係進展。
良妃問:“不知陛下和妹妹現在進行到了哪一步?”
白呦微笑:“我們進行到了‘神交’的地步。”
良妃無語:“……?”
神交是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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