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那個程疆我也查過了,就是那個暴君的名字。其實他在裡出現就幾次,頂多是小時候見過女主,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愛女主愛得要死要活。不過瑪麗蘇,也不用那麼細糾。”
鹿呦心中震撼,她夢到的,還真是這本。
雖然有些地方不同,但是她明明沒看過幾頁,就能夢到大概劇情。那隻可能是“頭腦風暴”的功能了。
鹿呦恍惚著問:“那個暴君,是不是字士澤?”
這是她這一周努力想夢,才想出的線索。
小麗回答:“沒有啊,小鹿,這就是一本瑪麗蘇,那個暴君就出現幾次,根本沒有什麼字的。”
鹿呦:“……”
她捂臉,趴在了桌上,喃喃自語:“那我肯定是真的暗戀他了……”
不然怎麼還會在夢裡給他編字?
男主角臉都是那個人的!
同時鹿呦不可置信:“可是我夢裡那個暴君,在原書隻是個炮灰吧?就是為男女主犧牲的炮灰啊?我在夢裡怎麼會和一個炮灰談戀愛?”
她鎮靜:“我怎麼可能愛上一個炮灰?!”
小麗說:“呦呦,隻是一個夢而已。”
鹿小姐沉浸並崩潰於“自己不可能愛上一個炮灰”,小麗本想多寬慰她,但是電話響了,小麗出去接了個電話。
回來後,小麗臉色有點古怪。
鹿呦發現了,她手揉著額頭,問:“怎麼了?”
小麗輕聲:“小鹿,你爸媽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了。過兩天等時機到了,就會公布。”
鹿呦一怔,然後垂下了眼。
小麗再小心道:“你爸媽分割財產時,把百分之八十都記在了你名下。他們即使離婚了,也還是愛你的。”
鹿呦:“你傻麼?把財產記在我名下,隻是為了不便宜對方吧?他們隻有我一個女兒,不給我給誰?”
鹿呦望天:“不過他們早就想離婚,說是為了我才忍著。現在總算忍不住了,皆大歡喜。”
小麗:“……”
鹿呦心煩道:“行了你出去吧。”
小麗走後,鹿呦把客廳的燈關上,一個人坐在黑暗裡。
她其實從小就隻有保姆啊、助理啊這些人陪伴,爸爸媽媽都忙,除了錢,其他的也給不了她。鹿呦本來覺得自己不在乎他們兩個離不離婚,但是他們兩個離婚,都是通過小麗告訴她的,太諷刺了。
如果他們可以不離婚就好了,如果他們可以回心轉意有愛情就好了。
如果他們是完整一家人,如果鹿呦能有個兄弟姐妹商量這種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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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對自己父母的離婚事件覺得抑鬱,幾天都沒心情。小明在劇組努力逗她高興,她卻跟冬眠似的,什麼都提不起勁。
而蒲士澤這裡也不順。
他收到了自己妹妹班主任的電話,讓他去學校走一趟。
蒲悅是一個高二女生,在本市一所私立高中上學,成績本來還行,但最近月考,成績下滑得厲害。
蒲士澤到蒲悅班主任的辦公室,他看到蒲悅垂頭喪氣地站在老師跟前,便敲了敲門,走進辦公室。
蒲悅的班主任正訓著學生,抬頭看到蒲士澤,不自覺地眼睛輕微亮了亮。而辦公室的其他老師,都看了蒲士澤好幾眼——
蒲悅的這個哥哥特彆帥,每次見到真人,他們都會被驚豔一把。
蒲悅班主任把厚厚的三冊搬給蒲士澤,蒲士澤都震了一下,聽女老師說:“蒲先生,麻煩你過來一趟。蒲悅最近成績下滑厲害,就是因為看這看的。我知道蒲先生平時要工作很辛苦,但是妹妹的學習總不能完全不管吧?”
蒲士澤看了蒲悅一眼。
蒲悅一抖,頭垂得更低了。
好在她哥沒有在老師麵前教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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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蒲士澤剛把外衣脫了坐下,蒲悅就跪小板凳來了:“哥,我錯了。你看在咱死去的爸媽份上,就饒我一次吧。”
蒲士澤:“把你的拿過來,我看看是有多好看。”
蒲悅眼睛一亮:“哥,我這可好看了!我們全班同學都傳著看,我就是不小心被老師抓到……”
蒲士澤長腿一伸,就將情不自禁站起來說得激情澎湃的高中生妹妹踹倒在了地上。
蒲悅:“……”
啊,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的哥哥!
她想要裡的妹控哥哥,而不是現實中一腳能把她踹翻的哥哥!
蒲士澤:“拿來。”
蒲悅:“你會看在好看的份上原諒我嗎?”
蒲士澤:“我會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不打死你。”
蒲悅心驚:“你真是我親哥麼?”
蒲士澤:“你要是能想到辦法斷絕親兄妹關係,我也不拒絕啊。”
蒲悅敢怒不敢言,隻好憋屈地把自己珍藏的送上。她祈禱哥哥看在好看的份上,原諒她。
蒲士澤低頭和同事發消息,抬頭見妹妹把她的搬了過來。蒲士澤瞥一眼,劃手機的手停住。
書名:《億萬總裁的小逃妻》。
蒲先生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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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回房間寫作業去了,蒲士澤打開了這套書:《億萬總裁的小逃妻》。
書是這樣的——
【相識五年,他從未愛過她。他有嬌妻,勞斯萊斯車裡副駕座坐著的人,卻總是她。
她不願破壞他的家庭,但她已經深深愛上了他。
在她出國後,他竟然將她追回來,將她寵上了天。
“先生,小姐不想做您秘書了。她被您的前妻誹謗,傷心出國了。”
“把機場封了。沒我命令,誰也不許放她離開。”
“先生,小姐回國了。”
“給我準備八百輛跑車去接機。”
“先生,小姐說她懷孕了。”
他冷酷無情:“打掉。”
“先生,小姐肚子裡的孩子打掉了一個,但還有一個,被小姐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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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士澤:“……”
他手撐額頭,深深吸了口氣。
為了妹妹,繼續堅強地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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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蒲士澤在努力地拜讀《億萬總裁的小逃妻》這本,鹿呦在糾結如何讓自己的爸媽不要離婚,重拾舊愛。
兩人各自頭疼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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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士澤再次睜開眼,他的名字已經是唐士澤。
黑漆小巷,暗然無光。
“咚——”
一個悶棍敲向唐士澤的後背。
唐士澤被打得趔趄前摔,撞到牆上。他頭磕出了血,褲兜裡手機鈴聲響起。一個激靈,唐士澤睜開了眼,回身看向這群堵著自己的小混混們。
唐士澤施施然接了手機。
手機那頭是一個緊張柔弱的女聲:“唐先生,你沒事吧?我查到有人雇了人打你,會不會是你前妻?……啊,我說錯話了,我這就趕到……”
唐士澤頓一下,想起來了,這是他那個哭哭啼啼、嘰嘰歪歪的秘書。
唐士澤一邊看著包圍自己的提著木棍的混混們,一邊叉開長腿,麵無表情地教訓手機那頭的人:“來什麼來?工作做完了?指標達成了?下班時間到了?優秀的員工勇於加班樂於加班,你再敢提前下班直接給我辭職。”
“啪”。
他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
那頭的秘書餘若若,被唐士澤罵得紅了眼——
相識五年,暗戀他五年。
媽的。
他還是這麼狗。
作者有話要說:開始第二個世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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